容亲王和慕容静见状走出书房,却看到趴在门窗户上偷听的泪蝶,容亲王上前一把抓住泪蝶,把她拎到大厅,问到:“你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泪蝶嘻嘻一笑,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地说:“娘,人家不过见大家最近都没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就想让大家都放松放松精神嘛!不信,你出去看看,今天大家的工作效率又提高了诶!”
容亲王眉头一皱,说:“那也不能拿南宫傲来捉弄啊,人家才进府,对我们都不了解,万一误会了怎么办?”
泪蝶听容亲王这么说,马上解释到:“不会的,不会的,别气啊!娘,人家南宫哥哥本来就是美男子啊,我又没有写错。”
见容亲王又在瞪她,连忙说:“我找机会去给他道歉好了,干嘛这么凶。”
容亲王听泪蝶这样说,也不再责怪她了。
昨天派出去打听的人送来了消息,那南宫傲原来是日炎国南宫世家的遗孤,南宫世家在江湖上一向口碑很好,却在半年前被人灭了门,全庄上下一百五十多人无一人生还。
虽然她不知道南宫傲是怎么逃出来的,又是怎么到了凤灵国,但秉于南宫世家的家主……南宫傲的父母都是一代豪杰,又与好友冷竹有着过命的交情的情况下,她也该把南宫傲照顾好。幸亏那天她把南宫傲买下了,否则,还不知道怎么和老友交代呢?如今在不能透露消息的情况下,就先委屈他做泪蝶的护卫吧!
夜已经深了,两道人影如同轻风掠过,落在了一个仍然灯火通明的院子屋顶上。
一个年约十三、四岁,美如精灵的紫衣少女可爱地摇头晃脑说:“月黑风高,正是杀人之时啊!”
南宫傲看着泪蝶那一本正经的样子,脑门上划过了两道黑线。
此刻,一轮满月正挂在头顶上,天气好得连一丝微风都没有,她居然来一句“月黑风高”真是服了她了。
泪蝶瞟了南宫傲一眼,他那是什么表情啊?难道她就不能学小说里面的情形来句应景的话吗?
南宫傲懒得理会她,知道自己是争不过她那张利嘴的,竟自蹲下身子,掀开了一块瓦片,观察屋里的情形。
屋子里,钱四正在和她那八个下属斗酒斗得正凶,每人怀里都搂着一个妖艳的男子,一只手端着酒杯,另一只手不停地在男子身上无摸。
那些男子也毫不闪躲,还不停地扭动着身子,在她们怀中蹭着,以挑动她们的欲念。
而钱四,她左右各坐着一个长相上乘的男子,双手各抱一个,左边那红衣男子正端着酒杯喂着钱四酒,而那绿衣男子也将一颗剥好的葡萄送到钱四嘴里。
钱四对着两个男子脸上各亲上一口,哈哈大笑着站起来,眼睛一扫正在嬉笑的下属说:“光这样喝酒也没什么劲,今天难得春风楼的两位花魁都在,我请美人们看一场精彩刺激的表演,怎么样?”
此话一出,那些男子都连声附和到:“好啊,好啊,有什么精彩的表演啊,让我们兄弟们开开眼界!”
钱四对其中一个下属吩咐到:“小三,你去把那四个关在地窖的硬骨头带来,今天,我要让美人看看我钱四收藏的绝品,哈哈……”
红衣男子站起来,柔弱无骨地偎到钱四身上,嗲嗲地说:“哎呀,钱爷,你刚才的样子好迷人哦,让艳红心儿‘扑通扑通’跳的好快噢!”
绿衣男子也不甘落后的扑进钱四怀里:“钱爷,啥表演啊,绿柳都等不急想看了?”
钱四得意地搂着两个美人,说到:“别急,美人,马上就开始了。”
不一会儿四个衣衫褴褛的男子被带了上来,待人们一看清这四个男子的容貌,都不由惊呼一声,大家都下意识的回头看了艳红、绿柳一眼。
而艳红和绿柳心中都闪出一个念头:若是有他们在的地方,自己这两个花魁就只有闪一边的份了。
只见那四个男子都如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都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白皙的皮肤称着乌黑的秀发,还有那淡淡的,粉色的薄唇,小巧的鼻子,每一个部位都显得极为美丽。
他们的美不仅仅体现在五官上,最为醉人的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那股淡雅,那种淡雅让他们如同绽放在水中的白莲,是那么的纯洁无暇。
似乎很满意大家的表现,钱四得意地眯了眯她的绿豆眼,放开眼红和绿柳,缓缓地走到四人面前,说到:“怎么样,考虑的如何了?其实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怎么样想的,把你们送进宫里,让你们吃香的,喝辣的,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你们还有什么不愿意的?”
四人看都没有看钱四一眼,依旧淡定地站在那里,仿佛没有看见其他人的存在。
钱四见他们没有反应,深觉自己在美人面前大丢脸面,恼羞成怒地一甩袖子,说:“你们别以为我拿你们没有办法,虽然我不能打你们,可是,我相信这里的人绝对都很想知道四个脸蛋长的一模一样的人,身体是不是也没有区别呢?”
此话一出。在场钱四的人都欢呼起来,忙起哄要脱了他们四个的衣服。
四人一听这话,浑身一颤,脸上都出现了一副决绝的表情。
而那些春风楼的男子们,都一脸同情地看着这四个清丽脱俗的男子,当众脱光衣服这种事情,即使是他们这些风尘男子也做不出来的,而这四个男子一看就是清高之人,遭受了这样的对待,那种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