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个美的天怒人怨的可人儿啊!
泪蝶又不改好色的本性,光明正大地用眼神“强占”起自己的夫郎来。
被泪蝶那热切的目光幻想着,任飘雪是一个如何飘然的人,手下也不由地拘谨起来,那粉嫩嫩的肌肤,瞬间变得嫣红,含羞带怯地瞟了泪蝶一眼,眼中的喜悦却是再多的羞怯也无法遮掩的。
接收到飘雪满怀羞赧的眼神,泪蝶反而独自陶醉地笑了起来,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的自觉,反而大大咧咧地冲着飘雪做了个鬼脸。
引得飘雪手中一抖,那茶水偏了方向,溅到了茶盘中。
“呵呵,蝶儿,你别再逗飘雪了,我可是会心疼我的好茶的。”君无忌接过飘雪手中的茶,犹自品着上等的好茶。
“嘻嘻……”泪蝶心知几个夫郎体贴自己怀孕,不能总是处于焦虑的低潮中,所以极尽所能地逗着自己开心,而夜晚,却总是不休不眠地避开自己,讨论着如何能够尽快找到南宫傲。
所以,她也不忍辜负几位夫郎的好意,为了孩子,她也一定要努力让自己开心,至少,不能总是紧张和悲伤,她是一个接受过二十一世纪文明教育的人,更加了解,孕妇的心情,对于宝宝来说,有多么大的影响。
所以,她要努力开心,努力……
一阵细微的破空细声,将泪蝶从沉浸的思绪中拉回来,她警觉地跳起身来,手指凭空一抓,在君无忌和飘雪疑惑的目光中,摊开手,一只小小的纸团,出现在她的手掌中。
君无忌反应迅速地跳出了马车,只见阎烈正和一个蒙面黑衣人打成一团。
而云逸他们,则留心着马车,以防有其他的敌人偷袭。
那黑衣人似乎不想和阎烈多做纠缠,在朝阎烈攻了几个虚招后,就朝树林中窜去。
“小心,别让他跑了!”君无忌飞身就朝那黑衣人追去。
“烈哥哥,无忌哥哥,别追了!”泪蝶掀开车帘叫到,朝他们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进马车内谈话。
“蝶儿,为什么不让我们追!”阎烈进了马车后,就开口问到。
泪蝶将手中的纸团朝大家晃晃,回答阎烈到:“那个黑衣人并没有恶意,看样子,是有什么事情想要告诉我们。”
说完后,就将手中的纸团打开,低头看了一会,却是沉默不语了。
“蝶儿,上面说了什么?”阎烈见泪蝶突然沉默下来,连忙追问到。
泪蝶摇了摇头,将手中的纸条递给阎烈,而后便蜷坐在马车的角落里,紧紧地咬住了下唇。
“傲被抓进南宫家了?而且有生命危险?”阎烈一见纸条上面的字,不敢置信地叫到。
“而且还每天,都遭受五百鞭鞭刑……”泪蝶颤抖地将话说出口,说完后,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剧痛,将头埋进了双臂间,失声痛苦起来。
月魄见到泪蝶那痛彻心扉的模样,恨恨地握紧了拳头,沉声说到:“我去驾车,你们,照看着她一点。”
“我没有事,我们要快点赶路,今夜,一定要赶到南宫家,我要把那个南宫云,碎尸万段!啊!”一声凄厉的叫声,从泪蝶的喉中发出,震动了天地。
阎烈、君无忌、历吹痕和云逸看着泪蝶那伤心的模样,相视一望,默契地同时退出马车。
“无忌,云逸,你们在这里照看着蝶儿,千万别让她太过激动,我走一步,到南宫家打探一下虚实,毕竟,那个黑衣人,我们也不知道他的来头,若是贸贸然闯进南宫家去,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阎烈的脸上,有着抑制不住的怒气,不论那个人是谁,只要是让兄弟受伤了,让他的蝶儿伤心了,他就一定不会放过那个人。
“我和你一起去!”历吹痕说话一向简洁,先不论南宫云和他有着血海深仇,就单单惹得他心爱的女人哭了,这一点,他就不会放过这个老家伙。
“我也和你一起去!多一个人,也有个照应。”云逸脸上的飘然已经消失,如同一染上了杀意的谪仙,将要将怒于世人。
“不行,蝶儿有了身孕,有你在一边照顾她,我才能放心。”阎烈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云逸是个大夫,让他陪在泪蝶的身边,照顾泪蝶,是最为重要的事情。
“还是我跟着去吧!”君无忌开口说到。
“这……”
“无忌就和烈、吹痕一起去吧!蝶儿还有我们几个照顾呢!”在马车内安抚好泪蝶的冷如风,走出来说到。
“好吧!无忌,吹痕,事不宜迟,我们走吧!”阎烈说完,便运气轻功朝前飞去。
历吹痕和君无忌也不落后地飞身而起。
“痕,烈哥哥,无忌哥哥,你们要小心啊!”泪蝶掀起车帘,朝飞在天空中的阎烈、君无忌和历吹痕叫着。
阎烈、君无忌和历吹痕回头朝泪蝶做了个“放心”的手势,几个起落,消失在远方。
泪蝶轻轻地抚着肚子,伤感地说到:“宝宝,你来的,真不是时候,虽然,妈妈这样说,对你很不公平,可是,我现在什么都做不了,该如何是好?哎……”
飘雪在一边看到泪蝶那失落的样子,轻轻在地泪蝶的身旁坐下,握着泪蝶的手,说到:“蝶儿,你不应该这样想,或许,傲并没有什么危险呢?若他真的是在南宫家,那南宫云真是傲的叔叔,也不至于下了毒手,取了傲的性命,傲现在,一定还在等着我们去救他。这个宝宝,或许是傲的福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