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大堂到酒吧和演艺吧就是一个呈拱型的走道,黑色的墙上布满了透明的星型,由底下隐隐透出光亮,看上去就像无数闪烁的星星在夜空中为人们引路。
走出走道一个服务台出现在大家面前,优雅的男服务员走上前来对大家一个鞠躬,微笑地问:“请问几位的到酒吧还是演艺吧?”
月影对那个服务员说:“你先下去,这几位客人我来招待就好了!”
那个服务员又优雅地一鞠躬,退了回去。
月影带着容亲王从一个金色边,红色雕花的楼梯走上了二楼。
二楼的地板上铺着米白色地毯,踩上去没有一点声音,透明的柱子上发出粉红色的灯光,墙上挂着一副副泪蝶从戒指中拿出的二十一世纪的名画。
整个布置高贵而雅致,让人看了都不由地注重起自己的举止来,生怕自己的举止玷污了这高雅的地方。
从楼梯口到演艺吧里由一面透明的墙隔着,透明的墙里盛满了水,水藻、石子、和游动的红色金鱼清晰可见。
进入昏暗的演艺吧里,幽雅的音乐声传如耳中,让人心旷神怡。里面已经坐满了京城数得上名字的达官权贵,正相互小声交谈着,显然也对月下瑶池的装潢惊叹不已。
月影带着容亲王由缀着点点星光的栏杆隔好的走道进入了她们预定的包厢内。
待几人入座后,月影点亮服务灯,拿起酒水单呈到容亲王面前:“请王爷过目,有哪些中意的小吃和酒水。”
容亲王接过酒水单,看了几眼,转头问朱正:“朱大人要点些什么?”
朱正受宠若惊地说:“不敢,请王爷做主就好了,下官随意,随意。”
看朱正那惊惶的样子,容亲王将酒水单放桌上,对月影说:“那就劳烦……”
容亲王顿了一下,也不知道在这地方该叫月影什么,便假装岔了气,咳了几声。
月影暗骂自己一声糊涂,怎么忘了介绍自己了,让小姐知道非扒了自己皮不可。想到这,眼睛转了转,忙说:“不敢当,月影只是一个小小的经理,怎么能让王爷说劳烦两字。”
容亲王点点头,心想,这家伙能让泪蝶当与经理职位,可不是没有原因的,至少脑子就挺灵活的。她又咳了声说:“月经理,就把你们这比较有特色的小吃和酒水都拿上来吧!”
容亲王知道泪蝶肯定会亲自安排自己吃的东西的,所以也不怕拿来的东西不合自己的口味。最主要的是,她也不知道该点些什么。因为刚才看了一下酒水单,上面写的都是自己从未听说过的东西,在慕容静和朱正面前,她可拉不下脸开口问月影,所以就不点了。
月影此刻对泪蝶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可以算到王爷出现的情形也就不说了,却连王爷此刻的回答都推测得一字不差。
但现在他不敢多想,忙对容亲王一鞠躬说:“请王爷几人梢候,我们马上就把酒水送到。”
说完便退出了包厢,向办公室赶去。
办公室内,云想还在对泪蝶说着:“小姐,你说门口那么多人,就不需要找人去安顿着吗?万一出什么事怎么办?”
泪蝶连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说:“你就放心啦,我说了绝对不会出事的了,你就不能让我安静一下吗?”
云想跺了下脚,嗔道:“小姐!”
月影跑进了办公室喊到:“小姐,来了,来了!”
泪蝶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看月影那激动的样子说:“来了就来了,你激动个什么劲!看你这样子,哪里像做经理的样子。稳重啊,你怎么就说不听呢?”
月影翻了翻白眼,心想:“你整天面对着的人,当然不会激动啦!容亲王和当朝第一美人诶。可不是随便就能见到的,我能正常的招待她们就不错了,现在激动一下有什么啊?”
泪蝶眼珠子转了转,跳到月影面前,说:“我猜的没有错吧!”
月影一听,又激动地说:“小姐,你猜的一点没有错诶,就在有人要闹事的时候,王爷就到了。现在门口那些没有定座卡的人都安分下来了。还有,你怎么知道王爷的酒水都由我们安排,连问都不问?”
泪蝶瞥了瞥嘴,心想:“我娘亲,我不了解谁了解。”又促狭地对月影说:“你应该连自我介绍都忘了吧?”
月影的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你,你……”
泪蝶见他这个样子,摆了摆手,转身指着放在桌上的东西说:“别说了,把这些东西送过去吧!别让客人等急了,万一等急了,砸场子怎么办?”
说完还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
云想和月影听泪蝶这样说,都忍不住想往她头上敲上一记:谁敢砸她的场子啊?别说她那吓死人的背景,就说她那一身武功,也没有人敢惹她啊!再说,现在要送东西过去的可是她娘,有娘砸自己女儿场子的事情吗?
就在云想和月影手痒痒把手伸向泪蝶可爱的小脑袋的时候,泪蝶冷不丁来了句:“别想敲我,除非你们累了,想休息几天。”
月影迅速把手生生的转向桌子,端起那个大托盘,说:“我把东西送过去了。”说着没命地跑了出去。
而云想也将手举到自己头上做整理头发样,向外走去。“我去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泪蝶转头看他们两人那样子,咯咯地笑起来。
南宫傲从外面走进来,奇怪地说:“有野兽在追他们吗?怎么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