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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三年

阿狸见阿妈真的不管他,真是不知如何是好,一度地埋怨阿妈为何将这个难题抛给他。

宋姨抚摸着阿狸的头发,说:“她现在只是生气你没有消息,你若真的不回去了,那便是生气你们母子情义了。”宋姨也是母亲,自然是懂得这个区别的。

阿狸闻言,心里有了计较,对宋姨说:“宋姨,那我就先回去了,不过等我去学剑时,我便来看你。”说的是找江流学剑时候,路过时就会来这里。

宋姨点点头,阿狸便拉着狐狸向阿妈追去。

阿妈走的飞快,简直是一刻也不想多留,阿狸追上之后,握住阿妈的手,阿妈很不耐烦地甩开。阿狸给狐狸使眼神,狐狸不知道该怎么说,不过立即想到了刚来时候的威风,于是他先跑到阿妈的前面看着她。阿妈看见一条火红的大狐狸在眼前,倒也不害怕,这山上的野兽还是很多的,平时经常能看见,而且这个狐狸好像还是阿狸养的,只是现在被狐狸挡了路,十分的不爽。

“起来!”阿妈很不客气。

“您别生气啊。”狐狸一开口就给阿妈镇住了,阿妈不敢乱动,阿狸趁机抓住阿妈的手,狐狸自顾自地说道:“这有些事是有取舍的,阿狸选择的不一定就是错的,阿妈选择的不一定是对的,您说呢?”狐狸眨着细长的眼睛露出一个笑容。

阿妈头回见到会说话的狐狸,不敢乱说话,问道:“您是狐仙?”

狐狸见阿狸又给他递眼神,略抬着下巴点头道:“是极是极。”又问:“阿妈您说我说的对吗?”

阿妈看了一眼阿狸,点点头。狐狸松了口气,自己的任务完成了,抬头看见阿狸在给他竖大拇指,他开心地咧嘴一笑。

两人一狐路过孙二娘家,把木木接走,木木看见阿狸,伸出两只小手抱住阿狸,正叼着奶嘴的小嘴还一咂一咂的,怎么让松开也不松开。阿狸只好抱着木木,几人就这样回了家。

阿妈去做饭,阿狸在屋里照顾木木,吃饭时候阿狸坐在最东,狐狸其次,蹲在椅子上,没有直接上桌。阿妈常常喂给狐狸一口鸡蛋什么的,狐狸没吃过带有调料的东西,觉着好吃,这次倒是荤素不限。阿妈吃过饭之后才问阿狸这些个天都去了哪里,做了什么,阿狸等了一顿饭才等来这个问题,如实并详细地回答了阿妈的问题,阿妈见他认真的表情,不像有假,这才作罢。

阿狸跟阿妈说:“阿妈,我以后要去找师傅学剑,可能就不在你身边了,不过我还是会常回来的。”边说边是收拾自己的衣物,阿妈见他这般猜测他今天就走。

阿妈看着阿狸,有些叹息道:“你若学成倒还好,可若是不成……反倒白费了这大好的时光。你阿爸倘若没有早去可是断断不能容你去学的。”

阿狸挠着头不知如何回答,只能抱起木木来,问道:“木木跟我一起走吧,阿妈也好少干些活,我让宋姨与我一起去,正好照顾木木。”

阿妈沉思,只好说道:“她要是同意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

在家休息一阵,阿狸又带上狐狸来到了宋姨家,阿狸跟宋姨讲了他想带她一同学剑的事,宋姨直摆手道:“使不得,我一介女流哪能去你们男人那里学剑,那会有人笑话的。”

阿狸说:“你做什么都会有人笑话你,你哪能顾得了这些人?”

宋姨却是受了言语的打击,不肯这样轻易地答应,阿狸只好说出来自己的真实想法:“宋姨,你在这里要受你婆家的诽谤,还要受苦受累,和我走还能照顾你,你也能照顾我,更何况师傅那里也有女孩子,你们两人也会并不孤单,这样多好?”然后眨着一双大眼睛,盯在宋姨身上。宋姨面色绯红,答应了。

两人夜里起行,狐狸走在他们前面负责放哨。

两人一狐披星戴月,穿越荆棘,终于在江流的院前敲响了大门,里面灵儿问道:“谁啊,这么晚了。”然后走过来开门,这剑客家里的姑娘就是与众不同,落落大方,不受世俗繁琐控制。

阿狸回应道:“灵儿姑娘,是我,阿狸。”

宋姨突然想到什么,问道:“你那么粗暴地认人为师,人家同意了?”

阿狸自信满满,说:“放心吧,都收了我十来斤的蜂蜜了。”朝宋姨一笑,牙齿在月光下显得洁白。

灵儿姑娘打开院门,看见阿狸和宋姨,不禁埋怨道:“都这么晚了你还来这做什么,而且还带着外人来?”

阿狸视线越过灵儿,左顾右盼,问道:“师傅呐?”

灵儿姑娘不满道:“我爹还不是你师傅呢,他可还没同意呢,你别瞎叫。”

阿狸拉住宋姨的手就要往里闯,灵儿赶紧拦住,阿狸立即大喊:“师傅,你在哪里?徒儿来看您了。”宋姨这才知道阿狸引以为傲的居然是耍无赖,不由得头疼起来。

颇为无奈的还有江流,刚刚敲门的声音他就听到了,阿狸的声音他也听到了,故意没有出去。灵儿不让他进来,他竟然还在那喊他,简直是无法无天,这种无拘无束的性格可是他非常不喜欢的。

江流推开门走了出去,挥手让灵儿退到一旁。阿狸见他来了大喜,直接跑进院子跪在地上,说:“师傅,徒弟来看你了,徒弟要在您这学剑,希望您能教我成才。”又一个响头磕了下去。

江流背个手,看向宋姨,问道:“敢问这位贵人来此所谓何事?”

宋姨抱着木木,看着江流书生样子,说:“早有听闻先生文武双全,却不知先生来这里隐居,今日得知便连夜赶来,不想却惊扰了先生,今夜里多有得罪,明日我与阿狸前来赔罪。”宋姨是大家闺秀,知道见什么人该说什么话。

江流好奇道:“恕我冒昧,敢问贵人与阿狸是何身份。”

宋姨摇头道:“并无瓜葛,只是阿狸的佣人,来照顾阿狸的妹妹。”

江流点头,还想问阿狸母亲也没问出口。江流转过身斜看着阿狸道:“你可知道夜里惊扰了师傅是何罪过?”

阿狸跪在地上,膝盖有些不舒服,只好半弓着身摇摇头说:“不知道。”

江流又问:“古时有学者为等待老师解惑,在老师门外站了很长时间,老师之后一看,雪已经一尺多厚,这学者也变成了雪人。换作是你,你可能做到?”

这问题倒是挺考验人的,江流见阿狸打量他的脸色,不禁笑道:“你不用管我,能与不能你说了算。”

阿狸为难道:“好像……不能。”

江流点点头,转身走了,又回头对阿狸说道:“明早自己去井里挑水洗洗澡,你那蜂蜜我就不还了。灵儿,给他们安排住处。”

阿狸大喜,冲着江流的背影又磕了一个响头,喊到:“谢师傅!”

灵儿向宋姨微微欠身道:“阿姨,请您和我来。”

宋姨微笑着与她一道走了。狐狸这才跑到阿狸身边说:“阿狸,厉害啊,你这无赖耍的,白捡了个师傅。”

阿狸白了他一眼,从地上站起来说:“叫我老爷。”

狐狸又跑到大门外把行李叼了进来,阿狸关上门,这才来到自己的新住处。灵儿把宋姨领到一间好久没有人住的房子,里面全是灰尘,灵儿歉意道:“实在是不好意思,这里就剩一间屋子了,只能让阿姨和阿狸住在一起了,暂时委屈你们二位,等明天我与你们一同再盖一间,把这院子再扩大一点。”

宋姨好奇,江流那里和灵儿那里不能再住人了吗,也许今晚就不用睡这脏地方,不过这涉及到了人家的隐私,谁也不好多问。

宋姨微笑道:“没关系,阿狸是主子,我是佣人,我住哪里都行。只是要委屈阿狸和他的妹妹了。”说到这真的是带着自责,灵儿以为她自责不能照顾好主子,实际上是自责不能照顾好女儿。

灵儿说道:“阿狸不用管他,只是孩子要受些委屈了。”

宋姨看着灵儿说:“天色已晚了,今日多有打扰,灵儿姑娘早些休息吧。”

灵儿点点头,转身走了。阿狸和狐狸看她从屋里出来,这才进去。透着油灯的光芒,阿狸轻轻吹了一下,结果灰尘满天飞,惹得宋姨赶紧抱着木木走了出来。宋姨埋怨他说:“你这是做什么,别把木木呛到。”

阿狸知道错了,道歉道:“对不起啊宋姨,我先进去收拾一下,你和木木就先在外面待会儿。小红,你也在外面。”

阿狸的话正合他意,就怕阿狸让他进去,再吸一鼻子灰。

阿狸掌着油灯,摆在一个较高的位置,方便他看清屋子,之后就拿着扫帚快速地扫了三遍,灰尘大致已经扫出去了,这间屋子才勉强能住人,阿狸看着屋子,这以后就是他的小屋了,心里很激动。其实他也不知道江流有多厉害,只是觉得自己需要一个老师,而这老师又成了一个好捡的便宜,这才有了拜师的念头。

阿狸把宋姨叫进来,狐狸也跟着来到了里屋。这里还算避风,屋里并不冷,但阿狸还是把褥子多铺了一层,睡上去不仅不冷还软和。宋姨把门插好,看着阿狸早已经躺在被窝里,不免气道:“你倒是会享受,不用去管木木了。”说罢,阿狸才知道惭愧,给木木又是喂奶又是换尿布。

好在床还够大,阿狸与宋姨和木木能够躺在一起,几人都累了,沉沉睡去,狐狸也蜷缩在床下眯着眼睡着了。

大早上,宋姨就起来了,与灵儿一同做饭,她会的东西相当多,多到令灵儿眼花缭乱。师傅和徒弟分开吃的饭,阿狸吃完饭还要伺候师傅起居等等,什么时候江流想教他,他才能什么时候学。

这样的情况一共持续十天,江流见阿狸真的没有什么懈怠或者是不恭,这才在第十一天早上对阿狸说:“你想学什么剑?”

阿狸正在刷洗夜壶,听江流问这话,顿时眉开眼笑道:“那得看师傅会什么剑了。”

江流眉毛一挑,又问道:“你想都学?贪多可是嚼不烂的。”

阿狸看着贡桶,说:“师傅,我是要去复仇的,能不能教我厉害的剑法。”

江流沉思,有些慎重了,说:“我可以教你最凶狠的剑法,但你必须和我一起读圣贤书。”

阿狸不解,拎着贡桶瞧着江流,江流转身道:“你若不能控制自己的杀性,那先死的肯定是你。”只留一道白衣背影。饭后,江流从屋里取出两柄木剑,交给阿狸一柄,说:“我以后叫你石冬,不再叫你阿狸,你可明白是什么意思?”

阿狸点头道:“明白,我不是孩子了。”

江流满意,吩咐石冬去站桩,蹲步,练势,抻筋等等,就这样时间过去一年,而江流没有教给他任何剑术,只是让他练基础,石冬不敢有任何不耐烦,早早就收起了活泼的性子,变得沉稳许多。

石冬十三岁半,江流才来教他步伐,一共七步,所谓七步杀一人,这步伐就霸道的很多。因有了一年的筑基,这步伐石冬很快掌握,江流对他的要求变成了快,准,狠。速度力量,气势都要到位。

之后才到了真正学习剑法的时候,江流认真说道:“从今天开始你必须与我同读圣贤书,共练君子剑。我只教你三年,无论成与不成都是你自己的事。”

石冬见他说得认真,只好同样认真地回答道:“是,师傅。”

要想练就绝世武功,就要忍受常人难忍受的痛。石冬就是这么想的。

江流不晓得石冬不识字,只能先从识字开始,看着石冬摇头晃脑的在读书,宋姨也是欣然,这一年里每到农忙时候,江流总会让石冬回家干活,宋姨也带着木木一起去,帮着干些活。石冬还曾提议宋姨把她自己的房子卖掉,然后和他阿妈住在一起,结果被宋姨严词拒绝。

江流开始教石冬剑法,石冬会不自觉地把自己一年前看到石壁上的剑法带进去,江流好奇道:“你之前学过剑法吗?”石冬摇头道:“我只是在一个山洞里看到过别人的传承,结果字我不认识,画倒是记下来了,忘也忘不掉。”

江流点点头说:“不用忘,你记的剑法也是很精妙的,不过倒是少了势,正好与我教你的相辅相成。”

石冬闻言心喜,开始在空余之时不断创新剑法,江流看见了,不知是该说石冬的天赋好,还是另一套剑法精妙。

又是一年过去,到了第三年,宋姨怀孕了,石冬听着这个消息瞬间就感觉自己又变成了阿狸。宋姨虽然不与石冬住在一起,可是石冬却经常偷偷去找宋姨快活,一来二去终于弄出条人命来。

石冬把这件事忐忑地告诉了江流,江流正捧着一本经书,头也没抬,听着石冬说完才说道:“我早知你会有今天,灵儿也早就看出来你与你那佣人关系非同寻常,我们一直没有打扰你们是因为我们觉得没什么,你与我说,是怕我逐你出门?”

石冬不敢看他,小声说道:“我,书上说不行,可我控制不住啊。”

江流撇他一眼,平静道:“这是男人的事,你若觉得你自己是个男人,就去面对。书上说什么是作者的事,你若全信书则是你的事。你不必在乎我的眼光,你应该在乎的是世人的眼光,应该考虑的是你们在世人面前如何自处,懂了吗。”

石冬明白了,这本就是两难的事,有时候只能顾上一面。石冬回到宋姨住处,看着宋姨干呕不止,心里有些酸楚,到了宋姨身边抱住她,说:“宋姨对不起,是我的错。”

宋姨不再呕吐,眼神带着惊恐,对石冬说:“这里好像世外桃源,我们就在这里生活下去好不好?我们不要出去了。”石冬落下眼泪,反问道:“那我阿妈怎么办?木木怎么办?还有以后要出生的孩子怎么办?”宋姨转过身来,说:“那把你阿妈接过来,咱们不出去好不好?”

石冬抱住宋姨不放,说道:“那师傅是不会容忍的,求学只有三年而已,不可能再多了。而且我们不可能去躲一辈子,孩子们也不可能躲一辈子。”

宋姨沉默了,过了一会儿石冬说:“我现在去求郎中抓药,这个孩子我们不要了。或者是我先去给你报仇,把你娘家杀光,等你出去就结婚,谁敢说咱们坏话我就去杀谁。”

宋姨眼睛里没有丝毫光芒,石冬眼睛里也没有丝毫光芒,两人沉默了,那晚上真是歇斯底里,疯狂到极限。灵儿隔着一栋房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不满地用手堵住耳朵道:“这两人真是不要脸,早知道就把房子修的更远些好了。”

宋姨和石冬赤条条地躺在一起,两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房梁,这是石冬第一次遇见这么大的事,宋姨这是第二次,却是一样的心惊。

石冬看着起来老高的太阳,说道:“想好了吗?”

宋姨点头道:“嗯,你去吧。”

石冬起身,去了江流那里,江流正在吃早茶。石冬说:“师傅,我想下山去抓药,把胎打掉。”

江流说:“你想好了你就去呗。”石冬沉默,只是站在那里,江流看他一眼,问道:“你是男人吗?”

石冬瞪着眼睛,想都没想直接喊出来:“我是!”把吃饭的灵儿吓了一跳,灵儿十七八岁,也长成了大姑娘。

江流撇嘴道:“你是你就是呗,叫唤什么?你知道就行,去吧。”

石冬跪下磕个头这才走了。灵儿看他的背影,撅个嘴对江流说:“爹,就他这样的人,以后还有哪家姑娘敢嫁?”江流不搭话,用粥饭堵住自己的嘴。

石冬下山,看见这天的阳光真是太耀眼了,令他不敢走在没有树荫的地方。石冬走到街道间,做农活的农人都停下来看着他,让他感到不自在,如芒刺在背。

石冬知道这是这些人和他不熟悉的原因,之前他每次回来都会受到这样的眼光,所以并不陌生。他这次却受不了,只好大步跑了起来,一路跑到街边的郎中铺子,石冬瞅着那个像半仙的老头。

石冬左右看了看,好像没人认识他,于是开口道:“大叔,你这可有堕胎的药?”

郎中诧异地瞅了一眼,说:“有。”回身找了一个纸口袋,石冬看上面写着:五行草。郎中从中抓了两大把,也用纸口袋包好,说:“送你了,要给妇人吃到下身流血为止,不过这草药生性寒冷,吃多了容易让女人大病一场,你要做好准备。年轻人,如果是你夫人,你要想想你是怎么来的。”

石冬收好纸口袋,沉默良久,对郎中深深鞠了一躬,赶紧跑回宋姨那里。

宋姨抓着石冬的手,石冬的手与她的手一起冰凉,两人只是默默地看着那壶烧的正旺的水,狐狸嗅着满屋子的草药气息。

究竟后来是怎么样,石冬不知道,只是看着宋姨一趟又一趟地跑去厕所,每次回来脸上的血色便少一点,直到最后嘴唇和脸色一样糟糕,才停止。

石冬那晚上拥着宋姨睡着了,连梦里梦到的都是宋姨在那流产,成片成片的血红在石冬身下,宋姨面色惨败,翘着脚走到他面前,轻飘飘好像随时就要飞走了。宋姨说:“你要替我报仇啊,于家的一个也别放过,这一世无缘了,来世我便做你妻子。”

石冬什么也都说不出来,只是一个劲的哭,看着宋姨身体越来越透明,直至飞上了天。石冬这才猛然惊醒,突然感觉到自己身前像搂着一块冰块,晃动之下,宋姨身体冰冷生硬,已然气绝。石冬摸着身下被褥,有什么液体一样的东西把他黏住,石冬惊呆了,却什么也做不了,他脸望着棚顶,希望能在黑暗中看到些什么,然而这无边的沉寂中只有他凄凉的哭泣声。

狐狸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叹了口粗气,慢慢走到门口,看着外面分外皎洁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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