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天亮得非常早,第二天五点天就彻底亮了。
我干脆装睡,不理她。。。
师姐捧着我的脸轻笑:“让我来吻醒我的王子殿下,嘻嘻~”
我猛然坐起来,却冷得再次缩回去:“卧槽~这里怎么这么冷?”
小雪试着把手探出被窝,赶紧又缩回来:“谁昨晚把空调关了?”
师姐缩在被窝里弱弱的说:“我怕晚上开空调皮肤会干燥。”
我从床头拿出手表看看,上面显示的温度是零下五度!
这还是室内。。。
师姐赶紧再次打开空调,我们三个缩进被窝里研究该怎么起床。。。
我自告奋勇:“我先去浴室把热水打开,然后你们俩再过来,怎么样?”
师姐伸手从床头拽过毯子递给我,她的语气沉重:“山高路远,此去保重。去叭,亲爱的少年!”
我裹着毯子,在零下的温度里瑟瑟发抖地冲进浴室,打开热水站在底下,大声喊:“好了,来吧~”
听见两个女孩穿着拖鞋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小女孩惊声嬉笑着跑进来。
两个女神甩开毛毯跳进我怀里,我拥着两个冻得瑟瑟发抖的女神。。。。
这里只有两个淋浴花洒,两个女孩挤在一个花洒下面嬉笑打闹着,并不旖旎,却很温馨。
我想凑过去一起洗,却被女孩们娇笑着推开,小女孩笑颜如花地警告我:“走开啦~臭流氓死变态!”
我翻着白眼无语:“你男人啥时候升级成了死变态了?”
小女孩嘟着嘴委屈巴巴的样子可爱极了:“昨晚我叫得辣么惨,你都不停一下!说!你不是变态谁是变态?”
我转着眼珠回忆一下昨夜的小女孩,我有不同意见:“我怎么觉得你叫得简直爽翻了一样,哪里能听出来惨?”
小女孩气结,她转向师姐:“素言你评评理!”
师姐不掺和我们这一套,笑意盈盈的提醒我们:“飞行要用好久好久呢,晚上要是想出去玩就洗快点哦~”
陈雪雯有点怀疑:“不是三个小时的飞行时间吗?”
师姐转过身让小雪给她擦背,提醒这个笨蛋:“你没看详细介绍吗?有基础知识培训和飞行前检查呢。”
陈雪雯立刻不闹了,她加快速度洗澡:“那我预定的野营还来得及吗?”
我插嘴,不是那种插嘴而是这种插嘴:“飞行结束就到中午了,下午四点天就黑了,你自己说呢?”
小女孩一下就着急了,她可不愿意放弃心心念念的雪地里野营,催着我们赶快洗。。。
洗完澡再出来的时候室内已经很暖和了,我们在床头换上飞行服,我给两个女孩擦干头发,陈雪雯这个冒失鬼就拉着我们准备出门!
我拽着她把她抱回我怀里:“头发还没干透呢,不怕头发结冰吗?”
小女孩的眉毛立刻就耷拉下来了:“辣怎么办?快点啊!”
我拉着小女孩坐下:“先吃早餐,吃完头发就干了。”
很快就有人送来早餐,经典的俄式早餐,就连早餐都要配上鱼子酱。。。
还好两个女孩的锻炼强度都不低,不然这样一顿高热量的早餐女孩们绝对会拒绝。
吃完早餐,我们直接下楼,楼下有车停在路边等着我们。
我站在车边跟女孩们商量:“要不先练功吧,练完功再过去?”
师姐也赞同:“好啊,楼上地方有点小,施展不开,就在这里吧。”
于是我便向旁边走两步,沉腰蹲马摆开架势,然后。。。
然后就在冰面上滑了个劈叉!
天见可怜,我真的只是没意识到地上有冰,可是为什么大家都笑得辣么开心?
我气急败坏地站起来,自己也忍不住笑,看着两个可恶的老婆笑的直不起腰,我简直都没脸见人了。。。
直到坐上车去机库,我还在给两个女孩解释:“我真的不是站不稳,我只是没意识到地上有冰,你们要相信我。”
。。。。。。
车停在机库旁边的小会议室里,我们三个坐在小板凳上看着一位胡子拉碴的大叔用俄语唔哩哇啦地给我做飞行简报,旁边有一个同声传译。
我和小雪坐的是苏-27UB,也就是最古老的双座型苏-27,以体验高机动飞行为主。
素言女神今天的座驾是米格-25Y,世界上最快的战斗机(黑鸟更快,但黑鸟是专业侦察机),她今天要体验一下时速两千八百公里是什么感觉。
飞行航线也不一样,我和小雪会在白俄罗斯划定的一个空域飞行,飞行高度在两万到三千米之间,速度不高于一点八马赫。
师姐则会在起飞后加速到一点五马赫直奔北冰洋,然后在北冰洋上空的公海上体验极速狂飙的乐趣。。。
简报很简单,因为真正操控飞机的是我们的前座飞行员,我们就是个乘客。
简单的简报结束后,我们去隔壁房间,医生给我们戴上个人检测设备,并且开始调试起来。
飞在天上的时候,这个仪器会把我们的心跳血压什么的数据通过机载无线电发回来。
如果我们的身体出现任何指标异常,医生就会要求飞行员直接终止飞行,在最近的备用机场降落并且把我们塞进医院里去。。。
而且飞机的后座也被切断了一切控制线路,以避免我们“紧张之下误操作”。
师姐揽着我俩的肩膀告诉我们:“我上次来的时候后座还没有切断控制呢。”
我干脆提问:“为啥要切断后座的控制权限呢?”
旁边的管家弯下腰回答我:“去年在法国有一个没坐过飞机的承包商被带上后座体验,他紧张之下把自己弹射出去了。从那会开始我们就把后座控制切断了,弹射由前座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