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行？”凌霄一愣。
“凌先生，您现在只是聚灵四重，如果突破的话，应该消耗不了多少灵气吧？”莫老有些狐疑。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凌霄微微一笑，也不解释。
他的《炼心决》和普通的功法不同，所需要吸收的灵气也比其他同境界的人多了不知道多少倍。
其他不说，他的炼体镜便有十二个小境界，而他现在聚灵四重，如果按古武者来算的话，其实已经相当于聚灵七重了。
也就是说，现在他要是突破的话，需要的灵气不会比一个聚灵七重的强者要少，甚至凌霄需要的灵气还会更多。
因为他的《炼心决》不是古武心法，这是能够直通道境的修道功法，灵气凝练程度不是普通古武心法可比的。
“这……既然您已经下了决心，老朽就舍命陪君子，您说怎么着老朽就跟着您干！”见凌霄的笑容有些神秘，莫老心知这里面还有内情。
“好！”凌霄微微颔首，脸上浮现出一丝满意的笑容。如果莫老拒绝的话，他还真的不好说。是杀还是不杀，对于凌霄来说是一个严重的问题。
一个不愿意跟着他冒险的追随者，显然是不值得信赖的，可莫老已经是道境，就算凌霄想要轻易的镇压对方也不是那么容易。
而现在莫老虽然迟疑，但还是同意和他一起闯龙潭虎穴，这就让他没有这个顾虑了。毕竟大家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莫不成莫老还想把自己摘出去？
随后的路程越发顺利了，有莫老这个道境老祖帮忙催动船只，比起凌霄之前偷偷摸摸来快了不知道多少，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两人便已经到了核心区域。
“凌先生，是现在就去，还是歇息一晚？”莫老看向凌霄，眼中带着征求。
“早点过去吧，免得酒店里的人发现我们不见了，到时候反而不好解释。”凌霄略微沉吟之后，说出了自己的决定。
“凌先生，请跟我来！”莫老颔首，走在前面带路。比起凌霄这个值来过一次的人，莫老之前镇压那么久，显然更熟悉这里的道路。
七拐八拐的，找到了那个熟悉的通道，莫老打出一串手诀才算让通道显现出来。如果是以前，凌霄肯定会大惊小怪，不过现在他已经见过世面，这样的一幕早已经不再觉得稀奇。
“吼！”刚刚踏入魔窟，便传来墨龙愤怒和不甘的怒吼。或许是因为它听到了这里的动静，铜铃般的眼睛扫了过来，尤其是看到凌霄和莫老的瞬间，眼中更是愤怒不已。
“哟嚯，还在发脾气呢？”听到墨龙的怒吼，凌霄不由心里一乐。现在他已经把墨龙看成了自己的财产，心心念念要把它带回天罡山。
“吼！”听到凌霄调侃的语气，墨龙显得愈发愤怒，看向凌霄的眼眸中带着淡淡的杀机。可惜它现在被那么多法诀镇压，只能说心有余而力不足。
“凌先生，既然我们来了，那就先开始吧，免得夜长梦多！”莫老看向和墨龙叨叨逼逼不断的凌霄。
“也对！”凌霄微微颔首，缓步走向墨龙，伸手放在墨龙身上，下一个呼吸便心里默运《炼心决》，一股股强大的灵气如汹涌的波涛。
“不愧是墨龙！”凌霄心里窃喜，之前他一边吸收一边释放，而现在只是不停吸收的话，他才真正感觉到墨龙到底有多么强大。
如果道境是一个大湖泊的话，那么这头墨龙就是浩瀚无边的大海，它身上的灵气几乎可以说是连绵不绝，哪怕凌霄再如何吸收，它的灵气似乎并没有消耗多少。
“凌先生这功法……”莫老满脸震撼，之前他自己修炼的时候还不觉得什么，可现在他只是护法，看着凌霄吸收灵气的速度，让他心里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哪怕他如今踏入道境，吸收灵气的速度也只比现在的凌霄稍微快了一些，如果是他突破道境之前，甚至他吸收灵气的速度还比不上凌霄。
“这到底是什么功法，怎么这么厉害？”莫老心中呢喃，看向凌霄的目光越发钦佩，现在他是真的心悦诚服了。跟着这样一个天资卓越，又功法逆天的年轻人，说不定他自己都能走得更远。
之前莫老虽然臣服凌霄，主动请求追随于他，但他不过是因为报恩，他并不知道凌霄的底细如何，也不知道跟着凌霄到底有没有前途。
可现在，就算不是报恩，他的心里也不会迟疑了。
凌霄吸收灵气的速度超出他的想象，这样一个年轻的俊杰，别说他才刚刚踏入道境，就算已经踏入道境许多年，跟在这种人身边也不丢分。
尤其是他本来就知道凌霄的战斗力和境界根本就不对等，仅仅聚灵四重的凌霄，战斗力丝毫不弱于半步道境的老牌高手。
要是凌先生能够再突破呢？
他突破到聚灵五重之后会如何？他突破到聚灵六重之后又怎样？
莫老心里已经不敢继续想下去，聚灵四重便已经和半步道境放对，要是再突破，岂不是可以和真正的道境过招？
天呐，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妖孽啊！
莫老的心中一声哀嚎，看向凌霄的目光越发崇敬了，他感觉自己这辈子最明智的选择就是追随凌先生，也只有这样的人才有资格让他这样的道境老祖追随。
莫老的心里变化，凌霄全然不知。
此时的他正安静的盘膝修炼，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感觉自己聚集的灵气越来越多，他那个性化的计算方式也在发生变化。
聚灵四重第一个阶段。
聚灵四重第二个阶段。
聚灵四重第三个阶段。
每次提升一点，凌霄的嘴角边露出一丝微笑，当他来到第四个阶段的时候，他已经踏入了聚灵四重中期，然后慢慢的朝后面的境界狂奔而去。
半柱香，仅仅只花了半柱香的时间，凌霄的实力便比以前提升了一个档次，而墨龙依然冷冷的看着凌霄，它察觉到自己的灵气在流失，不过这样的流失并不会伤筋动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