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也是在看到这一身衣服的时候,傻眼了!
她瞪大了双眼,满脸的全部都是震惊!
不仅仅是皇后,就连十多年前的那些人们,在看到苏蔻青的这一身打扮之时,也都是诧异万分,甚至一个个都开始了窃窃私语。
而这样的动静,是苏蔻青想要的结果,却是皇后最不能忍受的!
她不由得狠狠的攥紧了双手,指甲劈了都未曾察觉到!
好一个苏蔻青!竟然是这么的有心计,给了她这么一个大大的惊喜!
咚!
鼓声响起了。
沉闷的鼓声,就这么的在大殿之上敲响了。
而仅仅因为这一声的响起,顿时让所有人哗然,目光全部都看向了苏蔻青。
砰!
又是一声沉闷的鼓声响起,但是这一次,鼓声则是由水袖甩开敲击在上面的。
苏蔻青的嘴角,始终勾着微笑,额间勾勒着花钿,转身的一刹那,水袖再次飞扬,砸在了另一个鼓面之上。
随着鼓声越来越急躁,她的舞蹈也是越来越快,眨眼间,不知道转了多少个圈,水红色的衣裙划出了优美的弧度,让人看了便是心中升起无限的震惊。
最后一下,苏蔻青双手往上一扬,水袖直接倾斜而下,落在了面前,她俯身跪在地上。
“臣女苏蔻青,恭祝我皇千秋外代,盛世江山!”
所有人,全部都没有说话,都这么呆泄的看着苏蔻青,就好像……从来都没有认识过这位侯府的嫡女一样。
苏静月狠狠的攥紧了双拳,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
不可能!这根本不可能!
苏蔻青究竟有什么能耐,她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本以为苏蔻青今日会丢脸,甚至是在众人的面前再也站不起来,再也没有脸面出门!可是却哪里想到,她这一手反击做的,让人措不及防的同时,也是让苏静月感觉到了危险!
苏蔻青……她一直都在扮猪吃老虎!
镇北侯也是入神了。
就这么看着苏蔻青跪在那里的身影。
这让镇北侯看到了当初月清舞的影子。
当年月清舞就凭借着这一曲水袖舞,名扬了天下。
他以为自己对月清舞也不过就是利用,知道苏蔻青这个当女儿的继承了月清舞的精髓,在大殿之上表演完毕之后,镇北侯的心里,竟然是感觉到了心痛。
他……他的心里,其实还是很爱月清舞的,就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是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就一点点的发生了变化,最终变成了如今这种让人永远都不能接受的结果。
镇北侯微微闭上了双眼,端起酒杯,一口饮尽。
司祁衍的嘴角,始终都勾着微笑。
他就知道,这个小女人一定会给自己带来惊喜,而这一份惊喜,也着实的是让司祁衍都震惊了。
“陛下?”他转头,看向那个还在呆愣之中的帝王,出声提醒了一下。
“嗯?”皇帝楞了一下,随后便是反应过来,笑着说道:“苏家之女,果然是名不虚传啊!一个个都是有着看家本领!苏二姑娘的这一曲水袖舞,更是继承了其母的精髓!”
皇后听了皇帝的这一番话之时,眼中的阴狠则是更甚,看着苏蔻青的眼神,都恨不得立马就弄死他才算是罢休!
但是想了想,到了最终,却还是忍住了。
可是这心里,却是那般的不甘心!
当年的月轻舞就压自己一头,好不容易熬了这么多年人死了,现在她的女儿竟然又蹦跶出来了,这让皇后怎么能受得了?
可是在满朝的文武百官面前,皇后却也不敢有什么异样的举动。
在皇帝的眼神看过来之时,她也是微微一笑,点头说道:“是……苏二姑娘果然是有着当年月清舞的风范,但是可惜了……你母亲红颜薄命,去的太早了,不然一定会为你骄傲的。”
苏蔻青跪在地上,听了这一番话,忍不住的微微挑眉,嘴角勾起了一丝嘲弄的笑。
这皇后的心眼儿还真的是小,即便是此时,却也不忘记来打击自己。
可是很可惜,她母亲如今活的好好的。
“好了,这吉祥团圆的日子,不宜说这些,苏二姑娘起来吧。”皇帝眼神警告的看了一眼皇后,随后让苏蔻青起身,然后赏赐了诸多的东西。
苏蔻青去换衣服,房门被敲响了。
“谁?”
“蔻儿,是我。”
苏蔻青的戒备,在听到了男人的声音之时,立马就消散,走过去打开了房门。
司祁衍今日穿着一身绛紫色的衣袍,看着苏蔻青的眼神,也是带着赞赏与惊艳。
“蔻儿今日真的是太厉害了。”司祁衍毫不吝啬的夸奖,甚至在这个时候,都还是充满了自豪。
这是他的女人,而他的女人不需要他的庇佑,不管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永远都会大放异彩,永远都会化险为夷!
这般好的姑娘,在司祁衍看来,自己真的是三生有幸才能遇到。
苏蔻青也是忍不住的微微勾起了嘴角,哼了一声。
“很厉害是不是?我跟你说司祁衍,皇后跟苏静月两个人一直在给我挖坑,让我往下跳,但是我怎么可能遂了她们的心愿?这一巴掌,看打的她们疼不疼!”
苏蔻青微微扬起脖颈,那副模样,给人的感觉就很是得意!
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苏蔻青从来都未曾想过要如何去化解,她唯一想要的,就是还击!
把你们打服了,那么你们不就是没有其他的话可以说了?
皇后一直以来都想要让自己死,那么苏蔻青就要活的更加好!就要活的更加开心自在!要让她们看着,自己是如何一步一步的走到成功的位置,把她们给踩在脚底下的!
司祁衍抬起手来,捏了一下苏蔻青的脸颊。
“蔻儿真棒!”
苏蔻青自己原本还是得意的,但是听了司祁衍这一番话,顿时就忍不住的脸红了。
被夸奖什么的,好害羞呀。
“也……也没有多棒,她们要是不针对我,我也不想要出这个风头,最起码,镇北侯一定是注意到了我,我怕日后,难以脱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