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祁衍任由他搀扶着,脸上满是溃败的表情,听到镇北侯的话后,冷冷的说道,“这和苏大人有什么关系,你也是迫于无奈,只是没想到大人会教出这样一个女儿来,也不知道是本王的不幸,还是苏大人的不幸。”
听到司祁衍的话,镇北侯脸上露出一副苦笑,然后无奈的说道,“王爷,你误会小女了,只是因为有一些内情,她没有办法,只能推开王爷,让王爷不受一些无端的猜忌,所以才会这么做的。”
果然,听到镇北侯这样,司祁衍“呼”的一下转身,像是不敢相信的双手捏住镇北侯的肩膀着急的询问道,“你说什么?什么内情?什么无端的猜忌?”
镇北侯看到他上当的样子,心中不察的冷笑了一声,脸上继续为难的欲语还休的说道,“王爷,您别问了,知道了这些会让你更为难,就当是小女贪慕虚荣,始乱终弃吧,这样对谁都才能好啊。”
司祁衍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大声的吼道,“到底是什么内情?苏大人既然都说漏嘴了,难道还要去查探一番吗?到底是因为什么?你倒是说啊?”
镇北侯看到他如此急不可耐的模样,于是故作为难,一副犹豫不决的模样,看了看司祁衍着急的模样,然后才叹了一口气。
缓缓的说道,“南平王。本来这些事不欲让你知晓的,就让老臣和女儿来承担的这些事来,既然今日躲不过去了,臣也不忍心看你和蔻儿这么痛苦,索性就把真相都告诉你。”
“苏大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突然发生这样的变故,你就赶紧告诉我吧。”司祁衍耐着性子追问道。
镇北侯把司祁衍的两只手从自己的肩膀上拿下来,然后边搀扶着他坐到塌上,边对他说道,“王爷,你还是先坐到塌上来吧,事实的真相,我怕你会接受不住。”
镇北侯把司祁衍搀扶到塌上坐好后,他才走到桌边的椅子上坐了起来,然后才故作为难的开口说道,“南平王,你和蔻儿的婚事,本来就是天作之合,根本就没有什么蔻儿和怀小王爷定过什么娃娃亲,这些都是为了拆散这桩姻缘的借口。”
听到镇北侯这样说,司祁衍装作一副疑惑的模样看着他说道,“为什么?是谁要拆散我们?怀王?”
听到司祁衍的疑问,镇北侯赶紧开口说道,“王爷,这你就误会怀王,他哪有这么大的本事啊,他和我一样,都是被逼无奈,所以才不得不演出这样一场戏出来,至于是谁?我说出来你也不会相信的。”
司祁衍赶紧问道,“是谁?”
镇北侯满是痛苦的看着司祁衍,最后才艰难的说道,“是皇上,这一切都是他要我们这么做的。”
司祁衍听完他的话后,“刷”的一下站了起来,然后体力不支的又倒在塌上,镇北侯看到这一幕,就要上前去搀扶他,被他的话给制止了。
“苏大人,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皇上这么疼爱本王,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他怎么可能会来拆散本王的婚事?如果他不同意本王和蔻儿的婚事,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拒绝?为什么还要绕这个大和圈子来拆散我们?”
镇北侯站在他原来的位置上,听到司祁衍的话后,赶紧跪在地上,嘴里更是无奈的说道,“王爷,老臣身为皇上的臣子,自然知道自己是在说什么?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就是给老臣十个胆子,老臣也不敢拿这件事来说谎啊。”
司祁衍已经从塌上坐起身来,他脸上没有之前的痛苦之情,脸上都是对镇北侯说的话,一副不相信的模样,他冷冷的看着镇北侯说道。
“既然没有说谎,那你说的这些可有证据?还有,皇上这样做的目的是因为什么?你如实说来,你要是胆敢说出一句假话,今日,本王就提着你的脑袋去面见皇上,然后把你对本王说的话一字不漏的告诉皇上。”
镇北侯听到司祁衍这样的话,心中冷哼了一声,面上诚惶诚恐的继续说道,“王爷,老臣说的句句属实啊,只是背后的隐情还得从蔻儿的身世说起啊。”
听到是关于苏蔻青的身世,司祁衍满心疑惑的看着镇北侯,问道,“怎么扯到蔻儿的身上去?她的身世?她的什么身世?”
镇北侯再也没有任何的迟疑,一五一十的把这一切都说了出来,“王爷,这算是老臣的一件丑事,蔻儿她不是我的亲生女儿,她是忠武侯的女儿,老臣也是在蔻儿她娘逝世的时候才知道这个真相,老臣虽然一时接受不了,但蔻儿也是放在手心里疼长大的。”
说到这里,他脸上又是痛苦,又是愤恨,最后慢慢化成了无奈,他看着司祁衍的脸,又继续说了起来。
“这件事情本来就只有老臣一人知道,老臣也不想节外生枝,只好把这桩秘密给压在心里,不容外人道,只是纸始终包不住火,不知道忠武侯是怎么知道蔻儿是他的女儿后,就找到老臣要认回蔻儿,被老臣拒绝了可没想到的是,这件事竟然被皇上知道了。”
司祁衍冷眼看着他,听到他说的这些后,脸上始终都没有相信的神色,有的只是迷惑不解的模样,“苏大人,你的意思是说,蔻儿是忠武侯的女儿,然后皇上知道蔻儿是忠武侯女儿后,就想出这些事来拆散我们?不让我们在一起?”
镇北侯看着他的眼睛,装作很是痛苦的样子对他点了点头,肯定了司祁衍的问题。
司祁衍冷笑了几声,然后冰冷的看着镇北侯说道,“苏大人,你莫不是得了失心疯?为什么皇上知道蔻儿是忠武侯的女儿后就取消了我们的婚约?这是为何?”
镇北侯心中痛恨皇家的人都不简单,都到了这一步,他就不信司祁衍不懂他的意思,还继续装傻充愣,为了能拉拢司祁衍,他忍下心中的想法,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