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管苏蔻青发生什么事,他都不会放弃她的,只是这些事会一直哽再他的心头,日日折磨着他,让他不得安宁。
所以,现再只是一个误会之后,他才如释重负,好在他的蔻儿上是从身到心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想到这里,他想到苏蔻青身上的伤,于是赶紧叫来管家,去请大夫过来重新为她包扎伤口。
大夫很快就来了,在为苏蔻青重新上完药和包扎好后,就给她开了几副静心调养的药,已助她尽快恢复。
在所有的误会都解开后,苏蔻青也在大夫的帮助下重新换了药,司祁衍也让下人进来为她重新换了被褥和衣服,所以现在的她也算舒适的躺在床上想着事情,除了身上隐隐作痛的伤口,还有那处的酸痛,司祁衍被她赶出去之后,为了不在这个时候惹她生气,都是守在外面的。
因为之前和司祁衍坦白,她还没有和司祁衍说是苏锦心绑架她的事,她本来想开口让下人把司祁衍唤来的,但是一想到之前的那些事,她就忍不住的气愤,于是也懒得开口,一人躺在床上看着床顶胡思乱想着。
虽然之前在花月楼里发生的事情很是危急,但她还是从她们的话中听出一些信息来,比如苏锦心背后的那个人是谁?为什么会救苏锦心?救了她之后为什么又要把她放到花月楼里去?他们到底有什么目的?
这些问题让她有些烦躁,因为她真的很不喜欢这种什么都抓不到头绪的感觉,忽然,她脑中闪过一个人来,就是苏静月,因为她来找她说的那些事实而非的话,肯定不是空穴来风的。
而且她刚说完那些话离开后,后脚她出来就被苏锦心带走,要说苏静月不知道这些事,打死她都不会相信的,现在她们两个恨不得杀了她,已泄心头之恨。
想到这里,她看了看那只被她戳穿的手掌,心中的滔天恨意滚滚而来,想不到她没去找她们算账,她们到自己送上门来,还胆敢如此算计她,要是她就此放过她们的话,都对不起她所受的屈辱和这些伤。
因为不让忠武侯和她的母亲担忧,苏蔻青让下人嘱咐司祁衍不能把这件事告诉给他们,司祁衍连忙答应道,因为在苏蔻青养伤这些天,她还是没有搭理司祁衍,甚至连面都不肯见他,更何况是说话了,所以在苏蔻青让人给他转达这些话的时候,他高兴的连忙答应。
苏蔻青在经过这些日子的休养后,身体很快就恢复了过来,就连手上的伤口,因为司祁衍都是让大夫用最好的药材,还有他去宫里求的很多珍贵的去疤药,所以在伤口愈合之后,她手上的伤痕都变得很浅,不仔细,很难看出来的。
檀香和素儿也在司祁衍的安排下,被带到南平王府来服侍苏蔻青,两人一看到苏蔻青,哭得像两个人小泪人,苏蔻青看着她们两个人这样,有些哭笑不得的安慰她们。
檀香透过门外看到司祁衍在苏蔻青所在的院子里和一个下人在说着话,她回头看了看苏蔻青,然后一边装作不在意的整理手中的东西,一边用闲聊的口气对苏蔻青说道,“小姐,南平王是怎么惹你生气了?我发现他好多次都只是在门口张望,不敢进来看望你。”
旁边的素儿正给苏蔻青梳着头发,听到檀香的话后,马上心领神会的接过来继续说道,“是呀!小姐,有好多次,奴婢也发现南平王像个小偷一样的趴在窗户上偷看你,有时候被奴婢们发现了,他也不让奴婢们惊动你。”
苏蔻青听着她们两个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因为背对着门口,所以没有看到已经到屋外的司祁衍,好一会儿才慢慢开口说道,“他是惹我生气,他做错了事,我气不过,就懒得理他,等什么时候我气消了,在说吧!”
檀香看着门外那个一闪而过的身影,于是又装作很无意的问道,“可是,小姐,这都快一个多月了,你为什么还不理王爷呢?他就算再怎么惹你生气,这些日子也该消气了吧!奴婢发现王爷是真的很关心你的。”
苏蔻青此时也梳好了头,她转身走到檀香所在的桌边,看到神色有些不自然的檀香,心中一了然,于是无声的叹了一口气,对檀香和素儿吩咐道,“你们两个先出去吧,门外的,既然来了就进来吧,躲躲藏藏的成什么样子。”
檀香和素儿两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后,就无声的退了出去,而躲在窗户下的司祁衍在听到苏蔻青的话后,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面上毫无一点被人戳破后的尴尬,而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喜笑颜开的走进房里去。
苏蔻青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坐在位置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后,才面无表情的抬眼看了看坐在他对面的司祁衍,在喝了一口茶后,她才慢慢的开口说道,“说吧,鬼鬼祟祟的躲在那里干什么?”
司祁衍则“嘿嘿”的笑了两声后,回道,“蔻儿,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在那里能干什么?当然是偷看你啊,你不想看到我,我只能躲在那里看你了,这样,我没有违背你的话,也能看到你。”
苏蔻青心中一动,但面上还是一副无波无澜的模样,她冷哼了一声,说道,“油嘴滑舌,那件事我也有错,但是最主要的责任是在你那里,所以,这件事就当过去了,继续抓住不放,你不烦我都烦了。”
司祁衍听到她这样说后,眉头一跳,有些冤枉的说道“蔻儿,其实一直抓住这件事不放的是你……。”
苏蔻青听到他这话,一个冷眼扫了过来,司祁衍赶紧认怂的讨饶道,“是是是,是我的错,是我害你担忧了这么久,害你受尽折磨……都是我的错,你怎么罚我都行,但你不能像这样不理我,你不知道我有多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