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了几声后钟恬才回过神来,她又瞄了一眼,暴残天物啊啊简直。
仔细回想了下,两人谈了这么久,每次都是江逾对她上下其手的,她却从来没有摸过他身子……
江逾察觉到她的视线一直偷偷瞄着自己锁骨处,不禁好笑:“想看吗?”
钟恬瞬间大脑短路,想也没想就点点头,还问:“现在可以吗?”
江逾看她那副样子,喉结动了动,打算给她点福利,正当他要露出腹肌的时候,门开了。
端着果盘的吴夏:“……”
正要掀衣服的江逾:“……”
已经准备好纸巾的钟恬:“……”
钟恬‘啪’地把手机拍到桌子上,手里的纸巾也被她团成团扔到地上,她双手高高举起。
“妈,我没有看腹肌,你相信我。”刚说完钟恬就想给自己一巴掌,这他么是什么鬼话。
“……”
吴夏脸色很不好地走过去,把她悬在半空的爪子拍了几下,随后把果盘放到桌子上。
走到门口,吴夏踌躇了会儿,还是开口:“你们还小了点,最低也要等到大学毕业。”
——
钟恬僵在原地好一会儿,艰难地回身拿起手机,那头的江逾明显在憋笑。
“听见没,咱妈说最低毕业,你可得忍忍了。”江逾一副煞有介事的模样成功惹恼了钟恬。
钟极奥义:【草泥马他这是什么话?】
钟极奥义:【我很饥渴吗?嗯?】
钟恬在挂了电话后,忍不住把这件事在AR群里讲了出来,她明明不饥渴的好伐?
白洁:【你要听实话还是假话(楚楚可怜)】
??钟恬往里发了个黑人问号脸。
钟极奥义:【真话!】
白洁:【你难道不觉得你很饥渴吗?你明明就是很饥渴,江神说得对。(狗头保命)】
张涵:【emmm……我也认为江逾说得对。】
艹。
钟恬气得扔了手机,整个人呈一个‘大’字瘫在床上,她才不饥渴。
也不知道是钟恬真的饥渴还是心理作用,这天晚上她真的梦见了江逾当着她的面脱上衣……
——
翌日,钟恬是被一股液体粘醒的。
她感觉鼻间嘴间都弥漫着一股血味,又有一种铁锈味,反正很不好闻就是了。
她缓缓睁开眼,顿时被吓了一跳,卧槽,这枕头上怎么全是血?
出于正常反应,钟恬坐起身来摸了摸鼻尖,不摸不知道,一摸吓一跳——他妈的她出鼻血了!
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开始了。
钟恬抽了几张抽纸塞住鼻子,看着枕头上那不多的血迹,开始怀疑人生。
难不成她真的太饥渴了?
因为这种事情非常丢人,又在个大年初一,钟恬就没和钟爸钟妈说,而是把枕头藏到了床底下,自己先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
刚出了房间,就看见钟爸坐在沙发上,正在看昨晚的春晚重播,手里还拿着一个鼓囊囊的大红包。
钟恬看的两眼放光,这是多少年没了的待遇!今年它又回来了!这是多么的幸运!
钟恬迫不及待地走上前,从钟爸手里抽出那个红包,捧在手心:“谢谢爸!”
不料钟司国冷着一张脸:“拿来,这不是给你的。”说着拿回了那个红包。
钟恬一愣,什么情况。
这时吴夏穿着睡衣睡裤从房间里出来,伸了个懒腰:“那是给小江的,一会儿你拿给他,那孩子脸皮薄,直接给他肯定不收。”
“?”钟恬内心现在有几万只草泥马正在欢脱地奔腾,差点把她柔弱的小心房给踏碎了。
“那我的呢?”钟恬不死心,这夫妻俩是有了女婿就没有闺女的节奏吗?
钟司国点开支付宝,给钟恬转了五千块钱,钟恬看到记录,激动得要起飞,抱着钟司国就亲了一大口:“亲爹我太爱你啦!”
——
大年初一中午吴夏和钟司国徽带着钟恬去她爷爷奶奶家拜年,而上午就是吴夏在家里等着客人来拜年好招呼,钟司国出去挨家挨户地走一趟。
钟恬拿着那个大红包,敲响了隔壁男朋友家的门。
虽然她知道门锁密码,但这样显得更正式一些,也保险一些,万一江逾在里面干什么呢她也不好看见啊。
进了房间后,钟恬换鞋,然后迫不及待地拉着江逾的胳膊来到客厅。
强迫他坐下。
“怎么了?”江逾问。
“新年新气象,给你个大红包!”说着她从袖子里抖出一个鼓囊囊的大红包。
江逾显然一愣:“你……干什么?”
钟恬把红包塞到他手里,强迫他拿着:“这是你岳父嚷我给你的,他说你脸皮子薄,让我转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