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借酒浇愁愁更愁
一切都过去了,不要再去想。以后他们都不会和自己有任何的交集。
煮了点面条垫了肚子,便去了银座。
“半夏,你的脸色怎么有这么差!”显然把牡丹和玫瑰给吓到了,“你不是去秦家参加宴会了?”
“别提了。”牡丹和玫瑰算得上是贴心的姐妹了,我也不隐瞒,“我逃出来了。”
“为什么?难道他们欺负你了?”玫瑰和牡丹紧张非常。
我无奈的摇头,“他们知道我是歌女。”
“然后?他们把你赶出来了?”
“是的。”
玫瑰愤愤不平,“秦蘅少爷呢?他也不管吗?他不向你道歉吗?”看秦蘅平常整天腻着半夏,一定是喜欢半夏的,难道就任由家里人把她赶出来。
“别提他了!”我转身对向梳妆台,开始整理自己的头发,闭上眼,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们以后不再是朋友。”
牡丹张大了嘴巴震惊非常。“真得没有挽回的余地了?他到底怎么对你的!”只是我话中他和牡丹玫瑰口中的他早已经调换了角色。
“他们既然瞧不起我的工作,为什么还表现的那么关心我。一切都是假的,假的!”我转身,对玫瑰和牡丹宣泄着这个世界的势力。
“半夏!”牡丹上前抱住我,“别伤心了,你还有我们这几个好姐妹呢!”
我坐在椅子上,抱紧了牡丹,“是的,我们是好姐妹,好朋友。那些瞧不起我们的,我也瞧不起他们。歌女怎么了?他们拿钱来消遣,我们是赚钱的:我觉得我们比他们还高尚!”
玫瑰拍手,“半夏,你说得太好了。我们比他们高尚。”
司令府,灯火通明,宽敞的餐厅,冷冷清清地坐着刘司令和刘妍丽。
“妍丽,今天在秦家玩得可开心?”刘司令打探道,他可是听管家说,自己妹妹寻了南宫锦泽一块儿出席的。这对金童玉女,也该在公众面前一起露露脸了。
刘妍丽没有笑容,“哥哥,别问了。”
“怎么了?”发现自己妹妹不开心,第一个念头就是:“南宫锦泽欺负你了?”
“哥哥,他都有喜欢的人了!”一个月前,她猜测南宫锦泽可能喜欢那个路上见到的女孩子,可是这一个月她去找南宫锦泽,都没有发现他有和那个女孩子在一起。只是她傍晚前回家,自然不知道她走了之后,南宫锦泽哪天不是紧急地赶往银座歌舞厅的。
“什么!”刘司令抬高了嗓门儿,眼睛瞪得直愣愣,这个消息在他听来可是惊天大新闻了。“那个女的是谁?”
“今天本来我们好好的一起和其他老板聊着天,后来秦太太认出来一个女子说是歌舞厅的歌女,气得煽了那个女的一巴掌,哥哥你知道么?南宫锦泽连忙跑过去扶她,后来秦太太骂那个女的是狐狸精将她赶了出去,南宫锦泽飞奔着追了去就再也没有见到他了。”刘妍丽拨弄着桌上的菜,想起南宫锦泽头也不回地跟着那个女孩出门,连吃饭的心情都没有了。
她是不是完全没有希望了。这一个月她和南宫锦泽一直还是谈笑风生的,怎么就。真理是:男女之间谈笑风生远远不是情感的预兆。
“歌女?”刘司令捕捉到这个称呼。
“银座歌舞厅的歌女么?叫什么名字?”他隐隐地觉得那个女的可能会是他知道的。毕竟他在风月场上这么多年混下来,还是头一回见着一个歌女是那么耐人寻味。若是是败在那个女子上手,也算是正常的。
“什么歌舞厅我不知道,反正听说叫半夏还是夏的。”刘妍丽奇怪地看着刘司令,觉得他眼神中有些闪烁,“哥哥,不会你连也认识那个女孩吧?”不就是长得清纯些,原来真有勾魂的本事,秦蘅,南宫锦泽,宴会上那么多男人,就连哥哥也……
刘妍丽愤愤地将筷子敲在了桌上,“你们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刘司令见妹妹生气摔筷子,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妍丽,哥哥自有办法让南宫锦泽放弃叶半夏,你可以放心地去抓住你的南宫了。如何?”
刘妍丽一听哥哥有办法,大眼睛闪烁了几下智慧的光芒,“哥哥,你真的认识叶半夏?难道你要将叶半夏夺过来?”
刘司令若即若离地浅啜了一口红酒,眼中精芒毕露。“妹妹,就等着哥哥的好消息吧!”
银座灯红酒绿的花花世界也多有些暗淡,客人稀稀疏疏地离去,我卸了妆回家之际,见到一个服务生端了一瓶酒就要回餐饮部,我叫住了他,“小兄弟,这瓶多余的酒卖给我吧。”他回头一看是我,“夏小姐,你要买酒?红酒,每天一小杯还有美容的功效呢!”
点头。不过我可不是用来美容的。想起了那日南宫锦泽喝的烂醉痛快的样子,我也想要尝试一下。自古以来,多少人借酒浇愁,若是真的愁更愁,又岂会有这么多人至今还沿用此法,今天,我也要大胆一试。
“多少?”我从钱包里掏钱。
服务生为我开了张单子,就把酒用纸袋包了起来。
三人行变成了独自一人,没有同行的,却有手上一瓶酒作陪。已经到了渔巷,离家还有些距离。小巷子,黑夜凉凉的夏风吹拂而过,我无助地找了堵墙靠着,抬手打开了红酒的瓶子。
一仰头就是一口。美容养颜?这浓浓地苦辣之味远远盖过了甜味,让我眯起了眼睛。艰难地将满口的酒灌入了腹中。苦和辣味,的确麻醉了我的大脑不去烦恼那些事儿。
于是不需要任何考虑,我继续举起了酒瓶子又灌上了一口。酒能浇愁,我信了!闭上眼,让夜风陪我一起消化入腹的酒精。脑中一波一波的热浪席卷而上,靠在墙上的身体好像随着地球地旋转也开始转动了。我睁开眼,发现眼前的世界的确有些晃动,我虚弱地一笑,“原来这就是喝醉了的感觉,很过瘾!”
起身,我带着半分清醒,继续朝家门口走去,眼前的小巷子变得忽宽忽窄,好在我准确无误地扑到了自家的门上。
进了门,我跌跌撞撞又是扑到了外屋的桌上。任由大门一扇扇开着,畅快地仰头,我斜了斜酒瓶,不断地往喉中灌酒。闭着眼睛,只顾着承受口腔中的刺激和苦涩,脑中再也没有出现任何人的影子,特别是那南宫锦泽。
“半夏!”有人担忧地惊呼出声。
揉了揉耳朵,睁开了惺忪的醉眼,我的眼前出现了一个晃动的影子。“锦泽?”我摇头。我不是已经喝酒了吗?不会想起他的。
右手继续摸了摸桌上的酒瓶,“看来我喝的不够,还会想起他!”
南宫锦泽皱着眉按住了我的手。“不许喝!”
“嗯……”我喉中不甘愿的呻吟了一下,“不要,我要喝,喝了就不会难过了,就不会想起烦恼的事,不会想起南宫锦泽那个大坏蛋……”特别是他下午对我做的事!甩了甩头,抓狂地挠乱了自己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