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苏手忽然握紧白一清的手,白一清浑身一僵。
乔苏却没有想那么多,只是感受到白一清那逐渐恢复的温度这才松口气。
这种体寒症状可不简单,疼起来虽然就几个小时但真是要人命,乔苏学医虽然没有实操,但真正做起来也不逊色任何。
白明义在旁边看的一阵目瞪口呆,“乔苏,你不是一个专业兽医?”
他明明记得之前乔苏说考过兽医执照的。
乔苏答:“谁说兽医就不能学医生了?”
小爷样样精通OK?
乔苏没好气翻白眼。
白明义:“……”
白明义不知说什么,看着乔苏那轻车熟路的样子也是醉了,哪有人做兽医治人治的这么轻车熟路的?
偏偏乔苏还是什么一脸严肃的,让他无言以对。
乔苏仔细观察白一清的脸,看了一会发现没有问题才把严肃的样子收减几分,然后仔细的把白一清脑袋上的银针一根根拔下,全程白一清保持着他的冷酷样子,眉头也没有眨一下。
乔苏不由得内心佩服几分。
白一清对于疼痛的忍耐力是远超常人,可想而知他究竟以前受过多少这种伤,作为皓月集团的继承人明枪暗箭是绝对少不了的。
当时伯母怀白一清时候刚好是集团动荡最严重的时候,所有人都认为伯父去南边谈生意失踪了,集团后继无人,那时候伯母刚好怀上了白一清,如果白一清顺利出生,那集团的顺位继承人便是白一清,所以,这其中的动荡怕不少。
乔苏拔下最后一根银针,看见了银针上面黑色的毒素,眼睛不由得深邃几分,“你们那里可真不安稳。”
这毒明显是日积月累的,自娘胎的寒毒和那些毒素混合在一起
白明义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啊?”
白一清冷清的眼睛里似乎也有着嘲讽,没说话。
乔苏淡淡的把银针黑色用干净的毛巾擦拭干净,看不出表情,“怎么不说话?”
白一清勾唇:“你说的对。”
这一勾唇就和雪花初融的笑意,带着淡淡的诱人。
乔苏一见,感觉自己心脏都被撩到了,夜溟撩人从来都是正大光明的撩,撩习惯也就免疫了,哪有白一清这样子‘我没有在撩,我只是在和你聊天’的小表情,而且还是无形的撩。
乔苏叹口气,把针包放到急救箱里,然后扣好急救箱,“你不打算清理?”
“牵一发而动全身。”白一清一句话说出。
乔苏手一顿继续道,“蛀虫养多了可吸血。”
白一清:“虱子多了不怕痒。”
乔苏:“你赢了。”
这话还真没毛病。
二人你一来我一往的,完全就是生僻的谚语要不然就是晦涩的内容,全程白明义都处于懵逼状态,他灵魂好像出窍的样子。
白明义都懵了,“哥,乔苏面前你们在聊什么?”
“你猜?”乔苏对着白明义可没有那么好的态度。
白明义:“我感觉你们在聊人生。”
“嗯……”乔苏摸着下巴,拎起急救包塞到白明义手上。
白明义下意识接住急救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