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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艾莉兒的過往

太陽撥開層層朝雲,緩緩爬上了地平線,向世人宣告著新的一天開始了!

私立馬卡龍學院

學生們絡繹不絕、三三兩兩說笑著朝學校裡走去,但是此刻的叮噹卻不那麼美好,她懊惱的撓著自己的頭,自言自語:“毀了毀了,我怎麼昨天會睡在拳擊社呢?一個女孩子家,竟然這樣外宿他處,技安老師一定會誤會我是個不守婦道、不知檢點的女孩啦!”說著愁眉苦臉的長嘆一聲,“我的天啊!我在技安老師心目中,完美無瑕、絕世無雙、清純可人的形象全毀了啦!”她又抬手苦惱的撓頭,苦著臉繼續自言自語,“與其這樣活下去,不如一頭撞死算了!!!”說完晃了晃腦袋,閉著眼睛,瘋狂的嚮前衝去。

可是偏偏沒撞到牆,撞到了獨自來上學的熊亞身上,熊亞受力往後退出好幾步,痛苦的按著肚子。

叮噹見撞到人,捂著額頭趕緊走過來心虛又抱歉的說道:“對不起,熊亞同學!你沒受傷吧?”

這時熊亞的「異能之煉」掉在了地上,叮噹馬上蹲下身撿起來,心虛的看著熊亞:“不好意思啦,熊亞同學,我好像把你的項鍊用斷了,我會賠……”說著將項鍊雙手遞給熊亞,但當叮噹看清項鍊的樣子時又突然收了回去,認認真真瞧了一下,轉頭指著項鍊問熊亞,“欸,熊亞同學,這是惡女團的項鍊對吧?”然後滿心歡喜的左瞧瞧又看看。

“奇怪,叮噹應該失憶了才對,難道她還殘留著對惡女團的記憶?”熊亞皺眉心想著,伸手將叮噹手中的項鍊扯了回來,警惕的看著她。

叮噹見到熊亞的反應,沒有多想,拍了下手,雙手叉腰義正言辭道:“我就說嘛,惡女團每個人都長得很正,怎麼可能不會有男粉絲呢!”說完轉身指下熊亞,興奮的說,“果真,今天就讓我遇見了!”叮噹拉過熊亞,手搭在他肩上,靠近說,“你很迷惡女團哦~我明查暗訪了這麼久,才知道她們有這款項鍊,沒想到,你比我還行,你還自己做出了這款項鍊!”叮噹拍了拍手,高興的說出了自己的決定,“既然這樣,我決定了!我要讓你成為我的夥伴,然後找出惡女團,最後加入惡女團!”

熊亞很無奈的一直沒有,沒有說話。叮噹突然想到什麼,看著熊亞上下打量,皺眉為難的說:“額……其實你化個妝,可以勉強偽裝成女生,至於其他的……”叮噹表情詭異的往下瞧。

熊亞看叮噹那怪異的表情,皺眉警惕的往後面退了幾步。

“手術。”叮噹抿了抿嘴,笑著靠近熊亞,用手擋在嘴邊悄悄的說,“我可以幫你出點錢,這個在我的家鄉,很開放的!”

熊亞聽到她的話緊張的夾緊了雙腿,咽了咽口水,驚恐的看著她,苦笑著:“謝謝,不用……”

叮噹不等熊亞說完,搭上他的肩膀,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然後拍了怕他的胸脯:“不用客氣,從今天開始,我就正式命名我們加入惡女團的計劃就叫……‘亞噹出任務’!”說完得意的笑著。

熊亞則無語的看著她。

..........

不學無術班

課間時間快過了,同學們依舊三三倆倆聚在一起聊天,凱特、香凝、艾莉兒有說有笑的倚著課桌,不是傳來嬉鬧聲,去完洗手間的尹小楓和嚴炎正挽著手說著什麼有趣的事情從後門走了進來,之後便各自回了座位。王查理見尹小楓在旁邊坐了下來,坐直身子,習慣性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兩人相視一笑。

這時技安拿著文件夾從門外走了進來:“同學們上課囉!”

聽到技安的話,同學們紛紛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技安翻開手上的文件夾,拿起筆點著人數:“除了已經請假的幾位,有人知道熊亞同學為什麼沒來嗎?”

所有人聽到技安的話疑惑的全部轉頭看著熊亞空蕩蕩的座位。

“奇怪,剛剛熊亞同學不是跟我一起來上課嗎?怎麼一下子就不見了?”叮噹盯著熊亞的座位不解的說,搖搖頭繼續看桌上的雜誌,突然想到什麼,“不會是自己跑去找惡女團了吧?”接著不滿的用力翻著雜誌,不滿的加大了聲音,“切~眞沒義氣!”

技安聽到她的話,以為她知道熊亞不在的原因,探頭問:“這位同學,你知道原因是不是?”

全班人‘刷’的轉頭看著她,叮噹聽到他這麼問嚇了一跳,合上雜誌,無辜的回答說:“啊?我不知道啊!我只知道……技安老師的課,我是絕對不會翹課!”說著害羞的對技安眨了眨眼,雙手指了一下他,“啾咪~”

技安一個冷顫,立刻驚恐的轉向黑板:“上課!”他快速拿起粉筆在黑板上寫著今天上課的內容。

惡女們見熊亞不在,不免都有些擔心。

“小熊去哪了?”凱特擔心的傳音入密給惡女們。

“會不會又不舒服啦?”香凝看了下凱特,轉頭傳音猜測道。

“可是看他昨天還好好的啊!”艾莉兒抿嘴傳音道。

王查理看了看惡女們,又看著熊亞的位置,蹙眉想:“這傢伙又在搞什麼鬼……”

..........

萊希醫院

此刻眾人討論猜測的對象—熊亞,正穿著一身病號服靠在一間病房的窗戶邊,雙手環胸,凝望著外面吵雜的城市,面色凝重。

“惡女們,我需要你們到醫院來一趟。”熊亞察覺到不對勁,傳音給惡女們。

“小熊,你怎麼了嗎?”凱特擔憂的傳音問。

“目前還好,只是你們過來的時候,必須變裝。”熊亞放下雙手,背靠著窗台,傳音叮囑她們。

“變裝?”香凝疑惑的問。

“有任務嗎?”嚴炎淡定的傳音道。

“那……”尹小楓說到一半,卻不知道該問什麼,只好作罷。

“那你現在安全嗎?”凱特擔心的詢問了他的境況。

“很難說清楚,你們還是先過來再說。”熊亞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只能叫她們先集合。

“那探病要帶伴手禮嗎?”尹小楓突然想起這個嚴肅的話題,認真的問道。

聽到尹小楓的傳音,其他惡女們全都無言的看著一臉茫然的尹小楓,然後又認命的搖搖頭坐正身子。而另一側的熊亞,聽到這話也感覺無奈,又覺得尹小楓實在是太可愛了,轉身扶著扶手繼續觀察窗外,沒有回答。

王查理看到惡女們看尹小楓那無奈的眼神就知道估計她又做了什麼奇葩的事情,把她們弄得哭笑不得,轉頭看到尹小楓嘟著嘴小糾結的把玩著手指,好笑的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

這時,坐在叮噹前面的安潔突然倒在了課桌上,叮噹馬上起身走上前,擔心的搖了搖昏倒的安潔:“安潔……安潔……安潔怎麼了?”

班上其他人聽到叮噹的叫聲紛紛轉頭看著她,見到安潔昏倒全都嚇了一跳。

“技安老師,安潔暈倒了啦!”叮噹抬頭焦急的喊著正在黑板上寫字的技安,然後轉頭繼續搖著安潔,“安潔……”

技安聽到叮噹的話,立刻跑了下來,俯身搖了搖安潔,喊:“同學……同學……”

“又一個……”凱特看著昏倒的安潔,蹙眉說道。

“最近學校裡,暈倒的同學也太多了吧?”嚴炎轉頭看了下凱特,又看向其他的惡女們,疑惑的說。

“嗯,連安潔和請假同學在內,安潔已經是這個星期第14個人了。”艾莉兒向大家訴說著最新數據。

“第14個?”香凝不敢置信的看著艾莉兒。

“嗯,機率高到異常。”艾莉兒也不解的說著。

“怎麼會這樣?”凱特對於這個情況很是疑惑。

尹小楓聽到她們的對話,若有所思的托著下巴想些什麼。

安潔一直沒有反應,技安只能橫抱起她,轉頭對其他同學囑咐道:“同學們先自習!”說著就抱著安潔轉頭往外走。

“為什麼暈倒的人不是我啊!”叮噹看到技安抱著安潔出去,羨慕不已的看著安潔,用泰語說。

剛走到後門口的技安聽到叮噹的話,轉頭蹙眉瞥了一眼這時還在犯花痴的叮噹,無語的轉身繼續往外走,安潔必須馬上接受治療,不能耽擱。

“是魔物嗎?”凱特小聲的看著惡女們猜測道。

其他人也紛紛沉思了起來,也許這次的同學昏倒事件真的是魔物的作為也說不定。

..........

惡女團變裝室

下課後的惡女們集體來到了秘密基地,聽從熊亞的指示,去醫院之前必須變裝。

“都什麼時候了,還要我們化妝!”艾莉兒不理解熊亞的指示,慌張的在化妝桌前抹著腮紅。

“欸欸欸~”嚴炎看到艾莉兒死命的在自己臉上塗腮紅,急忙阻止她,“太紅了啦。”說著便伸手幫她擦淡腮红,低聲跟她說,“不要亂了手腳,否則凱特會更擔心的。”

艾莉兒歪著身體看了看,探頭看了看此時焦慮無比、和睫毛膏作戰的凱特,不解的問:“可是為什麼凱特老是對小熊特別擔心啊?”

嚴炎聽到她的話,頭上冒出“!”,抓著艾莉兒的下巴,將她扯了回來,嚇唬道:“小孩子不要問,很恐怖!”

艾莉兒被她說得嚇了一跳,驚恐的說:“很恐怖哦?”

嚴炎對她嚴肅的點了點頭,將右手食指放在唇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艾莉兒也跟著神經兮兮的狂點頭,小聲應和道:“好!”

嚴炎見她答應,便繼續幫她整理妝容。

...........

萊希醫院

惡女們變裝完,就抓緊時間來到了萊希醫院。醫院大廳突然來了五個正妹,不禁為之側目。

“這裡不是……”艾莉兒看著看了看醫院裡熟悉的環境,不禁有些害怕。

由於擔心熊亞,並沒有人注意到艾莉兒的異常。當她們經過醫院的禱告室時,艾莉兒驚恐的停了下來,緊張的看了看自己的腳,來到這裡,那些曾經最恐怖的記憶又再次衝擊著她。

那是還沒有跟熊亞締結契約前的黑暗時間。

她的雙腳被輪椅替代,曾經的榮耀全部隨著雙腳的知覺一起消失,她從天堂一夕之間掉落地獄,天天只能在醫院倍受煎熬,萬念俱灰。

那天她漫無目的的自己推著輪椅在醫院裡亂逛,經過祈禱室的時候,聽到裡面傳來修女講話的聲音,慢慢推著輪椅到了門口。可以看到裡面坐著幾個人,在這裡,修女的聲音更清晰了:“彼得說:金銀我都沒有,只把我所有的給你,我奉拿撒嘞人耶穌基督的名,叫你起來行走。”這時修女看到門外的艾莉兒,叫喚道,“艾莉兒,要不要進來加入我們?”

她看著她立刻搖了搖頭拒絕了,逃離似的離開了那裡。祈禱室不斷傳來修女的聲音:“於是拉起他的右手,扶他起來,他的腳和踝子骨立刻健壯了。”

她停了下來,自嘲的自言道:“起來行走嗎?呵,眞是諷刺!”

心灰意冷的她坐上了電梯,在電梯能夠到達的最高層,她推著輪椅到達了樓梯口,望著通往頂樓的階梯,她捏緊輪椅的扶手,心如死灰,想著:“之前的我……根本沒有想過,眼前這樣的高度,竟然是我無法跨越的障礙……為什麼?為什麼我要變成這樣?我不要……”想到這,她吃力的將沒有知覺的雙腿放在地面,雙手扶著扶手用力想要支撐起自己的身體,可是天不從人意,她整個人摔在了地上,她憤恨的將輪椅推開,哭著抬頭看了下眼前的樓梯,她雙腿沒有知覺,只能靠手,吃力的一個台階一個台階往上爬,她停在轉角處,看著還有一半的路程,難過的想:“我不要當一個失敗者,我要走我自己的路。”腦海裡響起了修女所說的話:“他跳了起來,站著,又行走,同他們進了殿,跳著、走著,讚美神!”她倔強地奮力往上爬,終於到達了通往頂樓的門口,她伸手用力推開了們,艱難的抓著門外的兩層階梯往外面爬。

她躺在地上,已經筋疲力盡,她翻身看著天空,透著絕望的氣息,難過的說:“這個世界根本就沒有神,也沒有奇蹟啊……”她轉頭看到有個男生朝他走過來,站在她身邊皺眉看著躺在地上的她。

從回憶裡回過神,“我的腳……”艾莉兒想著,緊張的向下看去,見到自己依舊站著,鬆了一口氣,“還能站著。”

惡女們已經走遠了,突然走在前面的尹小楓發現艾莉兒沒有跟上來,轉頭卻看到了艾莉兒現在祈禱室外面一臉驚恐的樣子,不解的看著她,擔心的走過去:“艾莉兒?”小楓抓住她的手臂關心道,“你還好嗎?”

艾莉兒看到小楓過來,怕她擔心,勉強的笑了一下,搖頭說:“我沒事。”

“沒事就好,我們快點跟上吧。”尹小楓安心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嗯。”艾莉兒朝她點了點頭,仍舊心有餘悸的小走了一步,見活動自如,瞬間心安了下來,和尹小楓一起跟上大家。

熊亞的病房裡,熊亞正坐在窗戶旁邊的椅子上看著手裡的書籍。

此刻門被打開了,凱特朝裡面焦急的叫了一聲:“小熊!”說完立刻和惡女們跑過去,伸手搭在他的肩上,“小熊,你有沒有怎麼樣?”

嚴炎看到熊亞安定自若的坐著看書,一點問題都沒有,伸手按著熊亞的另一側肩膀,笑著寬慰凱特說:“放心啦,我看他好得很!一根熊毛都沒掉。”她收回手,雙手環胸開玩笑道。

其他人都被嚴炎難得的玩笑逗笑了,唯有凱特依然笑不起來。

“出了什麼事嗎?”凱特皺眉看著椅子上的熊亞。

“這間醫院凝聚了一股不尋常的黑暗能量,我懷疑這個惡意跟魔物有關,所以藉故住進醫院觀察。”熊亞看著惡女們,將事情緩緩道來。

“是日行者還是夜行者?”嚴炎也皺起眉頭望著熊亞。

“這就是麻煩的地方,不管是白天還是晚上,這間醫院都充斥著惡意。”熊亞說出了自己的疑惑,這樣不明情況,實在詭異。

“所以,這間醫院同時有日行者還有夜行者?”坐在病床上的香凝猜測說。

“還不確定,醫院本來就充斥著絕望和死亡,這樣負面的情緒和魔物的能量不但相似,相對的也容易吸引魔物。”熊亞向她們解釋著目前這個棘手的狀況。

“小熊,最近學校有很多學生都因為不明的原因昏倒送醫,我覺得可能和魔物有關。”凱特將最近學校的事情告知熊亞聽,推敲其中的關聯。

“魔物出沒,還有分淡季和旺季哦?”尹小楓聽著他們的對話,小聲嘀咕,對於這個現象很是不解,“這麼多的話,怎麼打得完啊?”

惡女們無奈的看著她,對於她的白目,似乎還是有些跟不上,而熊亞只是為小楓如此可愛的脫線揚起嘴角笑了一下,之後站起身回答凱特道:“我也注意到了,所以才會要你們變裝行動,雖然不知道兩者之間有沒有關聯,總之,先分頭調查,凡事小心!”

“嗯!”惡女們紛紛點了點頭。

這時一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打開了門:“熊先生,你今天有覺得哪裡不舒服嗎?”進來的時候看到惡女們,驚訝說,“這麼多人啊?打扮得真漂亮!”

坐在床上的艾莉兒轉頭看到這位醫生,訝異的“啊”了一聲,緊接著昏倒在病床上,一旁的香凝趕緊接住她,慢慢放在床上。

醫生疑惑的看著她走過來問:“她怎麼了?”伸手想要檢查情況。

熊亞拉住醫生的手,委婉的解釋說:“她只是整晚沒睡太累了,休息一下就好!”

醫生訕訕的收回手,回了聲:“這樣啊,那我先去其他病房視察了,熊先生如果有哪裡不舒服,記得通知我們。”說著便帶著護士出去了。

“惡女們,你們先去調查情況,艾莉兒由我來照顧就好。”熊亞轉頭吩咐惡女們。

“好。”惡女們點了點頭,走出了病房,分頭調查。

熊亞看著昏迷的艾莉兒嘆了口氣,將她躺好,蓋上被子,自己也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繼續看書。

..........

這裡是醫院的頂樓,艾莉兒坐在輪椅上,對面是靠在護欄上的項冥。

“沒想到爬上了樓梯,來到這裡,前面還有一層阻礙。”艾莉兒喪氣的看著面前的這堵牆。

“想死的話就自己爬過去,我不會幫你,但我也不會阻止你。”項冥雙手環胸,轉身看著遠處。

“正常人看到有人想要自殺,應該都會說‘要愛惜生命’之類的場面話吧?”艾莉兒聽到的他的話,訝異與他的不同,抬頭看著他的背影不解問道。

“醫院這地方本來就很奇怪,有些人想死卻死不成,有些人想活卻活不下去……”項冥看似平靜的訴說著這殘酷的事實,但是他的眼神卻透露出了他的不甘。

“所以你常常來醫院嗎?”艾莉兒側頭看他,卻從他的臉上看不出波瀾,“那你來醫院是想要活還是想要死啊?”艾莉兒見他沒有回答,猜測道,“你該不會跟我挑中同一棟樓吧?嗯,聰明!我計算過這裡每一棟樓的重力加速度,這一棟樓的高度是最適合的。”

項冥皺眉轉過身,走過來坐在艾莉兒旁邊的椅子上,拉過她的手,凝視著她:“如果你一定要死,可以把心臟給我嗎?”

艾莉兒驚訝的看著他,卻看不出他是以怎麼樣的心情說出的這些話。

..........

熊亞的病房

艾莉兒躺在病床上,沉睡中皺眉晃著頭,可以看出正在做噩夢。站在窗邊的熊亞聽到聲響轉頭看向艾莉兒。

“項冥哥哥……”艾莉兒夢中叫著這個名字。

“項冥?”熊亞疑惑的皺眉走了過去。

艾莉兒從夢中驚醒,驚恐的握緊了雙手,看到熊亞走過來,撐起身子,喚到:“小熊……我的嗜睡症又發作了嗎?”看了看四周,並不見和她一起來的惡女們,“大家呢?”

“我讓她們先四處查探。”熊亞向她解釋道。

“哦。”艾莉兒了然的點了點頭。

“都過了一年了,你晚上還是會睡不著嗎?”熊亞擔心的看著艾莉兒。

艾莉兒低下頭,苦笑了下:“小熊……你幹嘛看穿我,用這麼誠懇的表情。”

“艾莉兒……”熊亞想要開導她。

“沒錯,就像你說的,這一年來,我每到了夜晚,只要是我一個人的時候,都不敢睡,因為我怕醒來之後,這一切都會變成虛無。”艾莉兒無助的說著這一年來那種對得而復失的恐懼感。

熊亞伸手按住艾莉兒的肩膀安慰道:“那就再多睡一下吧,不要太勉強自己。”

“我想先回去了。”艾莉兒掀開被子,逃避似的往外走。

“艾莉兒,如果回到這間醫院,會讓你想起之前不開心的事,那這次任務,其實你可以不用參加的。”熊亞叫住她,看著她的背影提議道。

艾莉兒忍住哭出來的衝動,揚起笑容,假裝自己很好,轉身對熊亞說:“我沒事啦!倒是你,一天到晚擔心這擔心那的,真像個老頭。”

“如果要我這老頭不擔心,那就千萬自己小心!”熊亞也不說破她的心思,半開玩笑的叮囑。

艾莉兒可愛的做了一個遵命的動作,回應道:“是,老頭!”說完放下手,“走咯!”轉身垮下臉走出了病房。

熊亞看著她的背影輕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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