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的年清然眼睛顿时瞪大了,不可置信的说道:“心茵姐姐,你说什么呢,明明是我先来的,你为何不替我作证。”
白心茵抬头看了年清然一眼后,又迅速低下头,悄悄揪了揪年清然的衣袖,为难的说道:“清然,我们...我们还是走吧。”
此时的骆灵雪到是一脸幸灾乐祸的看戏,窝里反什么的看着不要太爽,可惜差了点事儿,再来点瓜子花生爆米花什么的,简直不要太应景,最好是再有一瓶肥宅快乐水,哇,好怀念,这边的骆灵雪正一脸迷醉时,被一声“啊”给拉回了神,骆灵雪循着声音看去,只见那白衣女子跌坐在地上,泪眼婆娑的看着有些呆愣的年清然,眸中还有些不可置信,喃喃道:“清然,你为何.......为何推我?”
说着白衣女子眼中的泪便落了下来,美人连落泪都带着一丝凄美之意。
年清然有些愣神的看着白心茵,弄不清她为何会倒下,不过也想俯身把白心茵扶起来,只是手刚碰到白心茵的胳膊,白心茵当即又痛苦一喊,额头也出了些细细的薄汗,嘴唇煞白,刚想说些什么。
“你们在干什么!”众人被这一句呵斥彻底回过神,此时白心茵还倒在地上,年清然保持着俯身的姿势,到时骆灵雪和骆霜离两人有一些距离的看着好戏,旁边的骆灵雪指指点点的对着骆霜说着什么,引得骆霜翻了个白眼。
骆霜听见声音后,朝着楼口望去,只见一俊美男子面容微怒,正大步的向着她们走来,后面还同样跟着几位不同寻常的男子,在这几位之中骆霜还是有些认得的,为首的便是当朝太傅左时安,年纪轻轻便惊才艳艳,得皇帝赏识委以重任,而跟在其身后的便是他的好友,其中认得的便有殿阁大学士的公子,户部尚书之子,当然还有她和骆灵雪最熟悉的一人,便是骆灵雪的胞弟骆灵鹤。
只见左时安走到白衣女子面前,俯身轻柔把女子扶了起来,面带心疼的说道:“心茵,怎么回事,你受欺负了?”
还不待白心茵说什么,年清然便惊喜的开口说道:“时安哥哥,你怎么来了。”
左时安在安抚了白心茵后,一脸严肃的质问年清然道:“清然,这到底怎么回事,心茵怎么会倒在地上。”
年清然莫名的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心茵姐姐自己不小心吧。”
一旁的白心茵发出微微的啜泣声,左时安一脸紧张的说道:“怎么了,心茵,可是伤到哪里了?”
白心茵微微摇头,低头用若蚊蝇的声音说道:“没事,时安,是心茵自己不小心摔倒了,不怪清然。”
左时安一听顿时皱起眉毛,别看平时年清然不怕左时安,可是每当左时安皱起眉,便是年清然最害怕之时。
“说,是不是你推的心茵,清然我本以为你只是平日里顽劣些,没想到你竟然做事如此不知道分寸。”左时安一脸痛心疾首的说道。
年清然听到左时安说的话,脸上顿时慌张了起来,紧忙解释道:“我没有啊,我真的没有推白心茵,明明是她自己摔倒的好吗,时安哥哥,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
左时安撇过头去不看年清然,口气生硬道:“年清然事到如今你还是执迷不悟,真没想到你会变成这样的性子,还不过来,给心茵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