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竟然也没有让步：“真不敢相信，我们聪明而睿智的院长大人竟然连舞会邀请也听不出吗?(???)?。”没错，我已经“破罐破摔”了，哪怕再坏又能坏到哪里去呢(￣y▽￣)~……
他的神情有一瞬间的诧异，不过并不能够说是完全没有料到。
既然我已经挑明，他也没必要继续打哑谜了：“难道你认为我会在大庭观众之下和一个学生跳舞吗……”在此过程中，我似乎清晰地听到了他的咬牙切齿。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也只能证明你那个把本就为数不多的空间全部贡献给两耳草和鼻涕虫的大脑实在太过幼稚和荒唐！”他终于缓了一口气，用以压制自己随时可能飙高的音量：“……不要浪费时间在没有意义的事情上了。”
还好，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糕。
所以我依旧坦然地看着他，语气轻柔而平静：“我只是想和你一起去而已。一起……走一段路，而已。”
他的眉头松开了大半，又缓缓地皱起来，但已经没有一开始皱的那么深了。
“我们只是……走一段路……甚至不需要一起进门……”看着他的神色，我不禁再一次降低了自己的要求。
良久，他像是释然一般闭上眼睛，同时长出了一口气。
再次看向我时，他眼里的东西已是深不见底：“老实告诉我，你知道我的经历吗？”
我看着他，仿佛时间静止了一般：“你是指……”
“从洛哈特到莱斯特兰奇，甚至是神秘人和邓布利多你都知道，应该也知道我的吧。”他说得十分平静，就好像这是件与韦斯莱夫人圣诞节会织毛衣一样再合理不过的事。
“如果你指的是一个红发女孩……那么，是的。”这一串再普通不过的单词，但它们的组合是如此的特殊，使我不得不更加小心翼翼。
“那么你也该知道，那种滋味并不好受。”从他毫无疑义的反馈来看，我们所想的确实是同一件事情。
他缓缓走到我的面前，虽然效果并不明显，但能听得出他已经努力把声线变得更加柔和了：“你不会喜欢那种感觉的……”
“至少……我们不会分道扬镳。”此时此刻，我也只能在价值观方面寻求一些能证明“我们会有不同结果”的安慰了。
他顿了一顿，眼里闪过一丝黯然的神色。
我在捕捉到这个反应的下一秒，便脱口而出：“对不起。”
他依旧并没有丝毫恼怒的迹象，而是把身体条件反射般地小幅度转向一边，同时微微摇了摇头：“你不必说‘对不起’。”
“我是一个没有未来的人。”
他的眼神冲着地面，但并不聚焦。奇怪的是——我并未从中看出多少“因怀念过去而失去生活热情”的意味，反而是一种“由于轨道已定而放弃希望的前路”似乎更贴切些……
“别忘了，你才36岁。”我的语气既坚定又固执。
他完全没有想到我会用这样“冷门”的论据“反驳”他，甚至楞楞地看了我几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