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是真的做过,绝对不会否认的。更何况,那人还是火凤。
“你把我和她关在了同一个地牢中,我去的时候,她已基本上说不出话来了,难道这还有假?”水灵不服气,小瞧了他一眼,恶狠狠的数落着。
水君双手环胸,似笑非笑的看着还在争论中的水灵。原来失踪了一天一夜,最后骗他说是在赌场照顾地君一时忘记了回来,这种假话也是他这个好妹妹编出来的。
“说吧,你还有什么瞒着我的?”水君好脾气的问道,唇角那笑意更加明显了。
水灵缩着脑袋,一五一十道:“我把她带出来之后,就在那十字路口分道扬镳了,她说她要回去,我本来想送她的,但是她不要。”
说到这,她内疚的垂下了头,若是她坚持送她回去,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么一回事了。
“你是说,那个成天嚷嚷着要赌的女人是火凤?”魔君后知后觉,总算将他们的话理清楚了,他不敢相信的问道。
白风满脸黑线,也明白了问题的症结在何处了。
一万五千年前谷主因自毁元神,自毁肉身,当年的绝美容颜的火凤已不在了,如今只有一个顶着一张平凡脸庞的火凤了。难怪魔君会不知道。
“等我确定娘亲无碍了,再来找你算账。若是娘亲少了一根头发,我为你是问!”宝宝撂下一句狠话,带着白风立即折回。
算算时间,忆月、映花她们也该回来了,应该清楚地君的行踪,只要找到那把水之镜,兴许就可以查找到娘亲的下落。宝宝如此打算着。
魁笙看着那水灵,恨不能直接把她撕成碎片,“她若是真的出事,我不会放过你的。”
水灵很无辜的指了指自己,气的直跺脚。关她何事?
水君摸了摸她的头,再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很不放心。当初,他就是来不及救她,才独自面对着她的画像忏悔了一万多年。
如今,她有危险,他又怎能坐在水宫等消息呢?
“灵灵,你坐守水宫,我也帮着寻找下。”水君吩咐了句,便立即离开了。
水灵坐在椅子上,听着外面的呼啸声,有点担心,也有点愧疚。若是她当初坚持下,火凤就不会失踪了,如今只能上天保佑她不会出事才好。
等三人匆匆回到火舞幻域时,忆月拖着映花、地君也是一身狼狈的走到大门外。
“地君,我要借你的水之镜一用!”宝宝一看到他,立即将他拖到了角落处。
白风则是担忧的看着两个直喘息的人,小声道:“你们怎么搞成这样?”
忆月白了她一眼,小声道:“你以为魔宫这么好闯啊,差点就出不来了。”
映花大口的呼吸道,“我们绕了一圈,没有发现谷主的下落,白风,你说会不会谷主自己跑出去玩了?”
白风摇头,把刚才水灵的话又重复了一遍,说话期间,她发现魔君一直抱着一把剑,就这么死死的盯着还在耳语的两人。
“好了,我们回去,立即开启水之镜。”宝宝一脸严肃的吩咐着。
匆匆而至的水君,好奇道:“你们知道怎么开启水之镜?”
白风点头。之所以没有一开始就去找水之镜,全因为那开启需要花去开启之人的五层功力,在短时间内不会恢复,所以才没有去借。
如今,现在是非常时期,她担心,这天色再变幻下去,谷主的危险可能会增加一分,她们不能冒这个险。
八人全部呆在一个房间中,看着那飘身于半空中的水之镜。
最后还是水君打算开启这水之镜,一来,这把剑本就属于他,二来,他不想再做出亦如之前的错事。只要能有办法找出火凤,就算牺牲了他自己,也甘愿。
所以争执之下,大家还是将这个不太好的事情让给了他去做,因为他坚持。
他坐在剑之下,闭上眼,嘴上念着咒语。咒语一出,停留在半空中的剑身横向而行,在他头顶上方盘旋着,当一道光芒自他身后散发开来时,那把剑如水一般,潺潺的构成了一副画面。那画面最后映射在房中的墙壁上,像个无限放大的影像。
画面很模糊,依稀可以看到一个倒着走的人。
魁笙一掌打在了水君的背后,输送力量给他,画面逐渐的清晰。
毕赢闭着眼,头朝地面,双手就这么搭下,被人扛在肩头上,一晃一动的走着。
“是娘亲!”宝宝指着画面中那因颠簸一晃一晃倒着的人头,可是看到那满脸的泪痕时,面色也沉了下来,“娘亲的情况很不好。”
白风闭气凝神,点了点头。
其他人,更是想看清楚那一直走动的步伐,以及那黑色的风衣究竟属于谁的?
忆月和幼雪脑海中不自觉的就冒出了一个人影。
“这个带走谷主的人,会不会是——”就在幼雪绞尽脑汁时,那人推开了一扇门,将毕赢抛到了床上。
然后,那人低下身,手就这么摸到了她的腰间,轻轻一扯,那衣服就轻轻的被拉开了,露出了里面的亵衣。那画面看起来,如此的猥琐,如此的暧昧。
“该死!”地君一拳头垂在了那墙面,墙面一个血红的印子就这么出来。该死的,他突然想起了她被色妖侵犯时哭的那般无助,当时他还能及时赶到。如今,他却什么也做不了。
“他想对娘亲做什么?”宝宝拉着白风的手,很着急的问道。
白风的心也随之狂跳着,她摇头,不是很清楚谷主究竟落入了什么样的人手中。若是真的发生了这种事情,她真不知道谷主会变成个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