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准死,你听到了没有!”她大声的怒吼声,只换来他的喃喃轻笑,他的手就这么无力的垂落,他努力的,努力不让自己见不到她。但是,所有的努力,也还是敌不过黑暗的袭来。
赢赢,从未对她说过,他有多么的爱她。在那玩闹的岁月中,不知不觉她的身影就这么注入了他的心间。寂寞不在,因为有她。
赢赢,从未告诉你,你很可爱,尤其是生气的时候,他很喜欢看到她生气的模样,所以经常惹她生气。但是,她真的难过时,他却不舍。
赢赢,好想问你要一个未来,一个永世,若是有来世,请许他一个世界,那个世界里只有她和他。
赢赢,这辈子怕是再也无法守护你,只希望那个男人能够带给你幸福,带给你他们无法给的爱恋。
他还有很多话,想要告诉她。
一滴泪水,这么自他的眼角滑落。
天际的雨,就这么打在他的脸上,混淆了他脸上的泪水,让她再也不知道他的心意,让她再也没办法享受他那不求回报的付出。
若有来世,请先让我认识你。
若有来世,请你许我一个未来。
这是他还来不及对她说得话,来世,若有来世,他相信,他还会在那茫茫人海之中找到她。
一眼,认定,再也不会放手。
诺大的豪宅中,华丽的霓彩灯虹下,某小鬼一手持扑克,一手持骰子,黑白双翅上还放着两张麻将牌。他环视在场的男士们,嚣张至极道:“谁赢我,就把娘亲送你们一晚上。输了,脱裤子,去外面裸奔三圈。”
“……”
“……”
“……”
“……”
地君的眉头开始打结,凭着以往的经验,他是逢赌必输,至少在对手是毕赢时,都是这样。就是不知道这个孩子的赌术,有没有达到她的境界。
水君则在一旁优雅的笑着,只是那抽搐的眼角告诉别人,他也没有表面的那帮从容、自信。至少在面对这个他从来没有沾的赌上,他退却了,但是,为了爱,他是不是应该放弃些什么?他在计算两者之间的得失。
妖精不停的对着宝宝抛媚眼,他就不信电不到这个孩子,好歹他也曾经叫他爹爹,不是吗?宝宝头一甩,全当是没看到众多的暗示。
夜坐在角落处,面无表情的看着这场闹剧,凤儿是他的,他必须计算着谁才有本事从这个鬼灵精手中赢到她,然后再出场,给他一个致命的打击。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往往这才是最后的赢家。
纯羽挥拍着羽毛,他不是很了解宝宝的话,但是,他可以去问姐姐,什么把她送给他们?于是,转个身,他就消失在了大厅之中。
魁笙看着这紧张的气氛,他胜券在握的把斩神剑一横,“小鬼,来吧!”
其他三人,像是看怪物似的眼神齐望着他,颇有几分行注目礼,很是默契的问道:“你有把握?”
本还意气风发的魁笙,在回答这句话上退却了,至少有些底气不足道:“应该有!”反正都是半吊子,他就不信以他的能力会打不过这群人。
宝宝甩了甩手中的扑克,又向空中抛了两下骰子,挥动了两下翅膀,显示下麻将的重量,“你们究竟要玩什么?”
“扑克牌”“麻将”“骰子”
在场的四人,除了夜之外,异口同声道:“你为什么选(扑克牌)(麻将)(骰子)?”
“骰子,我接触过,所以我选择它!”地君说得理所当然,要比也得找个他曾经熟悉过的东西比,否则他毫无胜算,输了,要裸奔的,很丢人。
“我喜欢扑克,当然就选它!”妖精挑眉,自他打理堵庄的生意,他一直接触的都是这个扑克牌,他也曾一手制作过,要比感情,那是惺惺相惜。最后的赢家肯定是他。
“麻将分量足,这才配得上我!”魁笙一向都是这般自信,及时输了
于是,一场闹剧就这么形成了,地君、水君、魔君为了究竟要玩什么开始了争执,各说各的理,各说各的喜好。
宝宝无奈的放下手中的扑克、骰子、翅膀上的麻将,他从桌上一跃而下,走到看好戏的夜身旁,一脸的鄙视道:“小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
夜挑眉,手一伸,将宝宝抱在了怀中,他笑着道:“他们不知道!”若是知道了,就会围攻他一个人,所以,他乐得清闲。
宝宝鼻子一哼,小声道:“好吧,看在你对我娘亲还是特别疼爱的份上,我这次就给你放水,赢不赢,那就是你的事情了。”
夜了然,他笑道:“自然,心领了!”
室内,毕赢将水灵按在了镜子前面,镜面上清晰的勾画出了她的美艳,玲珑娇小的身躯。
“姐姐,你究竟要干什么?”水灵不懂她为何让自己换上一件低胸的衣裳,虽然看起来,真的那般美好,但是,会不会太露了一点。看着这么清晰的镜子,就这么呆呆的看着,但是看到身后那不怀好意的笑容,她就忍不住开始挣扎起来。
毕赢一把按住她,悄然在她耳畔说道:“女为悦己者容,不是吗?”
水灵脸一红,就这么静坐不动了。
毕赢用梳子梳理她一头乌黑的发丝,轻轻的,面带喜色的看着这么安静的水灵,她的美,是天性的。即使穿上普通的衣裳,那一身的气质也遮盖不住,难怪自己的宝宝会这么喜欢她,这么的粘她。
她为水灵挽好了一个发髻,然后在自己的宝盒中开始寻找配对的手势,一对月牙的耳环,轻轻一扣,显得她越发的恬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