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河面上的汽笛声吵的梦中人不得安醒,扭动着身子往那温暖处又挤了挤,还是不在舒服,索性连腿也搭在了抱枕上,双手在抱枕上一顿乱摸,才停在了一处高高的突起处,连头也缩进被子里,再次进入美梦中。
从父母出事后,这是第一次睡到自然醒,贾雯闭着眼睛把抱枕又往紧抱了抱,心里感慨着,把脸在抱枕上轻轻的蹭了几下,懒洋洋地伸手上下摸着舒适的抱枕,突然感觉不对劲,这抱枕怎么山峦起伏的?不对,耳边听到的声音怎么像是心跳声啊?天哪,这香味?
贾雯突然有种不祥的感觉,手不由自主的去摸那抱枕,这回手中传来的感觉吓的她魂都飞了,猛地睁开眼,一抬头正好看到一张睡熟的脸,惊的她一嗗碌趴起来,同时也惊叫出声:“啊!”
“嗯,怎么了?”
睡梦中的禹谦被尖叫声吓醒,睁眼就问,却被贾雯一顿暴打:“你这个死变态,大色狼,伪君子,竟然趁人之危,我打死你这个死色狼。”
手脚并用,又蹬又踹又是掐,还委曲的直流泪。
“哎,停停停,小母老虎,你要发威也该看看清楚才对呀,这么冤枉老公可是有罪的。”
禹谦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就挨了一顿,听到骂声才知道这小丫头在犯什么倔,又好气又好笑,让她出了一会气后,这才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笑骂道。
“什么有罪,明明是你的错,你放开我……”
贾雯见他死皮懒脸的样子,更加气愤,使出全力推开他原本想再骂来着,忽然感觉自己身上好像没什么不对劲的,衣服好好的,连那昂贵的披肩都还在被窝里揉着,而且这家伙连外衣都没脱,看来什么事也没发生,但他抱着自己睡了一夜这是事实啊!想到这里小脸怒气再升,挥手就给了禹谦一拳骂道:“我冤枉你什么了,你跑到我床上我冤枉你什么了,你这个死色狼。”
“啊!娘子啊,你可真是冤枉死为夫啦!昨晚可是你抱着我不放,我没办法才躺到你身边的,我已经当了一夜的值班员了,你不但不奖赏,还这么冤枉我,老天可都要下六月雪了。”
禹谦夸张地抱着胸口窝在那里叫痛,无赖的话说了一大车,把生气中的贾雯给气笑了,因为禹谦的双眼通红,这就证明他说的话是真的,他真的守了自己一夜:“去死吧你,还六月雪!”
“老婆,看在为夫这么疼爱的份上,是不是该给个奖励啊?嗯!”
禹谦见贾雯脸上有了笑容,不怕死了缠了上来,恬着脸要奖励,把刚刚心软的贾雯气的狠狠给了他一个爆栗,痛的禹谦抱着头在床上滚,小俩口玩的不亦乐乎,笑声不断。
直到电话铃声响起,俩人才停止的笑闹,禹谦揽住要下床的贾雯两人一起接听电话,这个样子倒是十分像蜜月中的情侣:“什么事?”
“少爷,快要靠岸了,午餐已经准备好了,要送进来吗?”
“十五分钟后送进来。”
禹谦放下电话,回身捧起贾雯的脸,一下把贾雯给吓懵了,呆呆地看着他,不知道他又要做什么。
“亲爱的,谢谢你,让我体会到幸福是什么,真的谢谢你!”
禹谦满怀深情的看着她的眼睛,衷心的感谢贾雯带给他的幸福和快乐,说罢,低下头深情地吻在了那娇艳的红唇上,贾雯吓的一哆嗦,还以为他又要拼死一吻呢,没想到禹谦只是轻柔的啄了一下,然后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俊脸贴在她的脖窝处来回的蹭了几下,就放开了她,笑着对还在发懵的她说道:“亲爱的,去洗漱吧,午饭后我们就要上岸回老宅了,一会儿我带你去参观莎士比亚的故居。”
“嗯!什么,莎士比亚的故居?”
被禹谦柔情给打懵了的贾雯,一时还没回神,就跟个洋娃娃似的眨了眨眼睛,懵懵地问道。
“呵呵,可爱死喽!呵呵,是真的,快去洗漱吧!”
看着那可爱的模样,禹谦心悸连连,忍不住伸手捧着她的脸揉了揉,笑着说道。
“耶!太好了,谢谢你谦,谢谢!”
听到准确答案后,贾雯也顾不得禹谦的举动,高兴的叫了起来,那可是她和羽沫梦寐以求想去的地方,原本她还想着怎么求禹谦带她去一趟呢,没想到竟然是顺路,一时兴奋的过头,竟然跳起来亲了一下禹谦的脸颊,这可是禹谦没想到的,竟把他给吻呆了,直勾勾地看着那笑面如花的小妻子跑进了卫生间,这才回过味来,不自觉地抬手摸着刚刚被吻过的地方,脸上露出幸福的傻笑,像个楞头青似的。
午饭过后大约十二点多一点,他们登岸乘车前往斯特拉特福镇,去参加伟大的戏剧家莎士比亚的诞生地和逝世的地方。
而此时,H市南城区的一处高级的别墅区,靠水落建的2号别墅前停下一辆黑色的宝马车,车上下来一位包裹的非常严实的女子,她来到别墅门口轻轻的敲了三下,门一开她就闪身进去了。
室内,女子进门还来得及张口,就倒进一个热情如火怀抱里,铺天盖地的吻就落在了她的脸上,只听那人呢喃的呼唤道:“噢,宝贝,想死我了!”
热烈的吻使得那女人旷日已久的情欲腾升而起,顾不得说什么,就跟对方纠缠在一起,高贵的衣着如今已经成为了他们之间的障碍物,连撕带扯就被扔在了一边,瞬间两人就赤搏相对,倒在了沙发上,一声男欢女爱就这样上演了,豪华的别墅大厅里响起了欢叫声,混浊的男子喘息声和那媚如人心的呻(禁)吟声,连外面的月亮都有些羞的不敢露面。
许久之后,拥卧在沙发上的两个人才安静下来,享受着欢爱后的心醉,男人被那若有若无的拨燎,引的骨酥神醉,有一下无一下的动着,笑道:“宝贝,你可真是个尤物啊!怎么爱都不够,你不知道这段时候可是想苦了我了。”
“呃,老色鬼,骗谁呢,现在才来还说想我,那怎么不早来呢,噢,嗯!”
女人一边回应着对方的爱抚和激吻,一边娇嗔的抱怨着。
“我怎么不想早来啊,大唐国际的分公司最近出了很多事,那些老家伙们处处找我的麻烦,要不是我说出我们的计划,只怕现在我也见不到你呢!乖宝贝,先别说这些了,让我好好的再疼疼你,可想死我了!”
男人听到抱怨,令女人娇声连连,全身颤栗,脸上的妩媚更盛三分,引的和男人激情难耐,急语了几句便翻身压在了那比少女都不差什么的玉体上。
“成哥,你要快点动手,我一天也忍受不了了,我要和你天天在一起……”
“宝贝,你放心,很快我们就能在一起了!”
*词浪语,满室子都充斥着糜烂的欢爱味道,沙发上的男女不管不顾的纠缠着,言语之间确定了他们的身份。
他们正是大唐国际的总裁殷秀成,和海王集团的前任总裁夫人郯瑾瑜,这两个从上次在美国搭成协议后,就如干柴遇上了烈火,一点即着。
年轻时殷秀成就暗恋过郯瑾瑜,因为那时他没实力,争不过禹谦的父亲,现在好容易有了机会,他哪里能放过,把压在心底多年的激情全都给释放出来了,迷恋的不得了。
这次是禹夫人邀请他回国商议收购海王的事,原本应该在禹谦出国时就应该到的,可却被分公司的事缠住走不了,这不,今天刚到就约老*出来鬼混了。
一个多小时后,穿着睡着的禹夫人端着两杯红酒扭着那嫚妙的身躯超客厅走来,把酒杯递给半躺在沙发上的殷秀成,而后坐在她的怀里娇声问道:“亲爱的,你刚说的那个计划什么时候开始啊?”
“嗯啊!真是好酒!”
殷秀成品了一口酒后,伸手抚摸着怀里的女人,而后*笑都会道:“你急什么,慢慢来,这种事要慢慢来才有意思,那个幕后黑手又在动,我们可以借这个机会先收购一些散股,等他们闹起来后,我们在大举进攻。对了,宝贝,你说的那个女孩子真的能行吗?”
殷秀成举杯跟郯瑾瑜碰了一下后,追问道。
“呵呵,你放心,那女孩一看就不是个省油的灯,她能把那个石油王子扔下直接跑回来,就足以证明她的决心有多硬的,这几天听说她一直在作准备,就等那个孽障回来了。”
禹夫人看着杯中如血液一样的红酒,目光突然收缩起来,阴毒的说道。
“宝贝,那可是你的儿子,你怎么一点都不心疼啊?”
殷秀成看了一眼怀中的女子,心里多少有些糁的慌,这女人连自己的儿子都下手这么狠,将来会不会背叛自己呢?
“哪有不认娘的儿子啊?这些年来,我被那两个老不死的欺压,那个逆子不但不帮我说话,还帮着两个老不死的打压我,哪里把我当成母亲了,就是两旁世人也不会这么对我的,这种儿子,我这辈子就当没生过。成哥,我以后可就靠你了,你可不能那样对我。”
禹夫人多狡猾,她哪有看不出殷秀成眼里的含意,一连诅咒着自己的儿子,一边发嗲地倒在殷秀成的怀里,双目含情的哀求着,直把个殷秀成看的心疼不得了,一口灌下杯中酒,腾出手来抱住那尤物亲个不住,连边哄劝安慰道:“宝贝,你放心,只要我们拿下海王,以后我们就不用再看任何人的脸色过日子,我们会是天地下最富有,最幸福的人。别伤心,成哥一定帮我教训那个不孝子,乖,来哥亲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