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气也是她活该,谁让她鬼迷心窍了呢?你给我听好了,不要对辰辰提起一个字,要不然你可别怪我翻脸。梁家几代人的心血,我可不想毁在那个不孝女手里。”
看着妻子哭,梁成轶心烦的警告道,梁夫人抹着泪不死心的拉着他劝道:“老梁,她总归是我们的女儿,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我们家唯一的继承人,难道你要看着他一出生就没有父亲吗?如果你做的太过了,将来怎么面对他长大后的质问呢?如果他真的没有那个心思,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逼着他们呀?老梁!”
“唉!你当我想这样做啊?我不也是害怕嘛!女儿是我的心头肉,我何尝不想让她开开心心的过日子啊?唉!你不要操心这个了,等他们回来,你只要好好的照顾辰辰就行了。你放心,如果他真的是一心一意对女儿的话,将来这些家业还不都是他的,难道我还会送给别人不成?”
听到妻子的话,梁成轶无奈的长叹一声,仰起头闭上眼睛,眼里的伤痛掩都掩不住,也不想再跟老妻生气,怕她想不开再犯了旧病就更麻烦了,只得忍着气直白的提醒道。
就这样,梁成轶在女儿女婿出国后的第二天,上君子一系列的措施,该辞退的辞退,该调走的调走,并将自己早先就看好的一位海归派人物,聘为梁氏企业的CEO,而陈诺则出任梁氏集团的总监理,跟他在海王集团的职务一样,位高却没实权。
而这一切,远在欧洲的陈诺都一清二楚,却没做任何反应,一心一意的带着妻子吃喝玩乐,着实让梁美辰渡过了一个幸福的蜜月,因此,即便是多年后,她还是时常会想起这段幸福时光。
相对于梁家的暗潮汹涌,禹家就显的格外温馨安宁的多了,尤其近期各方面敌对人物都没来找麻烦,禹谦是乐得清闲,把公司的事全部扔给了兄弟几个,天天跟爱妻腻在一起,小日子过的惬意,惹的兄弟几个怨声载道,大吼不公平,而禹大少却充耳不闻,一句他在忙禹家的子嗣大事,就把所有的声音都给灭了。
这不,今天天气不错,禹大少带着少奶奶来到了自家别墅后的一片空地上,手把手的教爱妻学开车。
已经跟禹谦学了有十来天了,贾雯总算不再把油门当成刹车踩了,虽然开的歪歪扭扭的,可她已经不再像先前那样紧张了,只是跟谦斗气的次数却越来越多了。
“小心,小心,往左打,往左打,这是右!怎么连左右都分不清了,唉!我怎么收了你这么个笨学生啊。”
手忙脚乱的贾雯,被他这么一喊,立时紧张的左右分不清了,本来是往左打方向盘的,却打到了右边,钻车杆就这样成了车下亡魂了,车一停,恼羞成怒的贾雯冲绷着小脸大吼道:“你吼什么呀?本来人家就紧张,你这一吼,哪还能分清左右啊!哪是我笨啊,根本就是你不会教。”
“呀!你这丫头,自己笨还怨我不会教,看来不惩罚你一下,你是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了。”
小丫头气呼呼的嘟着粉唇,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娇憨又可爱,小脸因紧张而红粉红粉的,像极了秋天的苹果,惹的人只想狠狠的去咬上一口,早就沉溺于此乐中的禹大少,故计重演,三分恼三分怜,三分引诱三分缠,伸出双爪就扑向了小绵羊。
“三只眼那是怪物,呵呵咯咯,我是月亮战士,我代表月亮消灭你!哈哈呵呵——”
只是小绵羊化身为小母狼,又是咬又是掐又是叫,临了还举起双手来了个双枪姿势,斜眯着左眼,要枪毙禹大少,结果被某人的无敌挠痒痒给打败了,笑倒在方向盘上,连连告饶:“啊哈哈呵呵——老公,我不敢了,饶了我吧!呵呵咯咯——大灰狼,你放开我,呵呵,救命啊!”
“叫吧,叫吧,这里是不会有人来救你的,本王子要在这里吃了你!”
禹大少腾出一只手猛地把座椅往后一推,靠背也同时放倒,顺势扑了过去,化身为狼,将小绵羊压在了身上,引来了一阵阵的操声和求饶声:“啊呃!呵呵,好老公饶了我吧,快放开我,呀啊嗯,大白天的你干嘛?禹色狼,你离我远点,哈哈呵呵————”
求饶也不管用,谁让她惹的某人色急了呢,这会儿叫停怎么可能啊!
好几天没在一起了,连贾雯自己心底里也有了某种的悸动,加上某人现在的吻技大有长进,她自然只有服帖的份了,动情的吻一路从秀眉吻到了那白皙滑嫩的脖颈处,车内立马充满了爱的气息,亲吻已经无法满足某人的欲望了,谦已经有些忍耐不住了,张嘴咬住那粉嫩嫩的耳垂,呢喃道:“亲爱的,我好想你,可以了吗?”
“嗯呃,老公——不——行,——还没——干净呢——你快——起来——这样——你会——更难受——。”
贾雯几乎是没法把语句连起来说了,娇喘连连,动都不敢动一样,生怕碰到他的敏感之处,让他失控了。
“都六天了,怎么还没回去呀?难道你每次都这么久吗?”
谦一听懊恼的抬起头来幽怨的看着爱妻,抱怨道。
“呵呵,哎,你讲不讲理呀?这个能由着人吗?呵呵,好了,再忍一天,明天应该就没有了。”
看着他一脸的怨妇样,贾雯失笑的直摇头,忍不住在他的额头上狠狠的指了几下,笑骂道,只是见他确实忍的很辛苦,又心疼的不行,翻起身来吻了吻那噘的老高的薄唇,娇羞脉脉的安慰道。
“真的吗?明天就可以了吗?”听到这个消息,谦高兴的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急声问道。
贾雯无奈又好笑,心疼的伸出双手攀上了他的脖子,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对他说了一句:“我也想你!”
耳尖的某人自然是听到了,霎时间笑脸灿如阳光,动情的吻一串一串的落了下来,双臂用力太过,差点勒的贾雯喘不过气来,正腻的不得开交时,手机铃声突兀的打断了这场无法进行到极致的甜蜜。
“喂,是我!嗯,是,怎么回事?噢,好的,我知道了,如果那边有消息的话,请您第一时间通知我。好的,谢谢!”
虽然没有听清楚电话内容,直凭谦一点点的变严肃脸色,贾雯就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了,陡然间心紧紧的揪了起来……
同一天下午,H市东城区的一条僻静的街道上,驶来了一辆半新不旧的银灰色奥迪100,车子行至街中的一家不起眼的咖啡店门前停了下来,之后从车内走下一位着装还算有点品味的中年美妇,倒是跟她开的车子很相配,除了相貌出众外,其他的一点也不引人注目。
美妇走进了咖啡店,随着清脆的铃声响起,店内的服务生迎了上来,带着公式化的微笑行礼问好,在打量了美妇一会儿,笑着问道:“您好,欢迎光临!夫人是来找人的吧?”
“是,我是来找一位姓储的先生。”
“请您跟我来!”
服务生再次笑了笑,礼貌的鞠了个躬后,带着美妇上了二楼的雅间门口,那位服务生却没有像往常那样推门请客人进去或是跟着进去侍候,只说了句‘您请’就转身离去。
二楼的雅间是纯日式的装修,非常的优雅,就连走廊墙壁上贴的小装饰品上的图案都非常的精美,这跟咖啡店外面的样子可完全不搭调,是个内里有乾坤的店铺,是专为那些搞婚外情的有钱人开的,房间内的设施更是一应具全,不像是咖啡厅,倒像是‘野店’。
美妇整了整衣装,也没敲门就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屋内的榻榻咪前站着一个中年美男,无论是气质还是容貌都当的起帅哥两个字,听到推门声,男子的脸上露出诧异之色,笑问道:“瑾瑜怎么这身打扮啊?用得着这么神秘吗?呵呵——”
是,来人正是郯瑾瑜,为了躲过监视她的人,郯瑾瑜从家里出来去了梁美辰家,而后又跟梁美辰去了丰华国贸大厦,趁着午间人流高峰期跑到了换衣服,换了现在这将装扮,从楼梯间逃了出来,到街对面上了陈晋雷早给她准备好的奥迪100,这才赶来赴约,与她有约的人,正是海王先总裁禹敬辉的律师——储修平。
“唉!我现在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说什么神秘不神秘的,没流落街头已经是幸运了。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快请坐!”
郯瑾瑜长叹一声,满是心酸又无奈的说着自己的现状,将手包放在了榻榻咪边上,就请男子一同入坐。
“不至于吧!我看你风采依旧,光**人,哪里有你说的那么惨啊?呵呵,虽说你和小谦有些隔阂,但他也不至于不养活你吧?”
储律师却笑着摇了摇头,根本就不肯定郯瑾瑜的话,有些话嘴上不说,心里却明明白白的,虽然这些年来自己没有再管海王的事,可禹家人的脾性他还是了解的,不到万不得已是绝对不会亏待这个女人的。
“嗬嗯哼,那是我的福分,我那个不可一世的儿子,早就将我这个妈撵出禹家大门了,人家现在已经娶妻接掌了禹家大权,哪里还管我这个妈的死活呀!唉!修平,如果不是走头无路的活,我能来找你吗?当年的事你是最清楚的,你说说我这妻子做的有多窝囊啊?呜呃——”
郯瑾瑜无奈的惨笑了一声,嘲讽着自己,大吐心中的酸水,说到最后竟呜呜的哭了起来,哭的那叫一个心酸呀!简直就是冰雨摧残娇梨花,片片雪花落满地,任谁看着都要掬一把同情的泪,何况对面坐着的是个早就有非分之想的男人。
“呀!怎么说着说着就哭上了呢?快擦擦,你可千万别哭,不然让别人看到了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好了,我知道你心里还在埋怨我,可你也知道当时我是真的无能为力嘛,你们家老爷子一道命令下来,我哪有能力反抗呀?我这个律师怎么来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敬辉虽然看重我,却没权力让我替代海王律师团主任,那份协议是律师团集体签名送来的,我只是个保管人,连看一眼的权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