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音拉的长长的,一双大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羽沫一恍神他就滑进了睡衣,羞的连头都不敢抬,哪里还顾得上回答他的问题,别看羽沫平时大大咧咧的,到动真格的时候,完全就不是个了。
满心喜欢的楚雩,三十多年来守身如玉的他,今儿终于娶到了心爱的女人能和她共赴巫山了,这如何能让他不激动,所以,也等不得羽沫说什么,灼热的吻就堵上了她的娇唇,动情的亲吻着魂牵梦萦的小娇妻,一路顺势而下,大手也慢慢地向下滑去,沉醉在兴奋中的他一点都没发现娇妻的挣扎和别扭,直到他的手被阻止下来时,他才不解的抬起头来盯着羽沫问道:“沫,怎么了?难道你不愿意吗?”
声音里有些惊讶也有些不解,甚至还带着一丝委屈。羽沫羞的摇了摇头,期期艾艾的低声解释道:“那个——那个——我那个还没干净,今天不——不——不能——”
声音越来越低,说到最后根本就听不见了,可楚雩却已经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了,忽地,满腔的热情全数而退,有些沮丧地重重地趴在了她的身上,哀嚎着轻怨道:“我的沫儿,你可要了你老公的命了,怎么就这么寸呢?”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原本昨天已经干净了,可谁知道今天早上起来却又来了。”
羽沫也有些懊恼,也许是婚前紧张症吧,这个月的“大姨妈”来的有些早,而且量特别大,一直托了六七天。今天是一生中最重要的一天,谁不想有个完美的洞房花烛夜啊,可谁让自己倒霉呢,偏偏在这个时候……
楚雩哪里会真计较这个,何况这个又不是谁故意的,虽然有点遗憾,但自己已经娶到了心爱的人,什么时候不能洞房啊!见羽沫内疚只管道歉讨好自己,心疼不已,连忙安慰道:“傻瓜,这哪是你能控制的事啊,何况我三十年都能等,这一半天的时间难道就等不了了?呵呵,宝贝,没关系的,不用遗憾,等我们洞房时,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最完美的洞房花烛夜。”
“雩!”
羽沫激动的抬眼望着他,轻声唤了一句,就仰起头吻住了雩的双唇,喜悦和幸福满满溢在心间。雩本就欲火喷涌,哪经得住她如此热情,立刻接过了主动权,与她的香舌痴缠,动情地汲取着她的甜蜜,微微轻喘的羽沫有些心疼的问道:“雩哥,这样你会受不了的,要不……”
她的话没说完,羞答答把小手伸了下去。
“嘶哦!不要,不要动,宝贝,我留守了三十年的第一次,可不想这么白白浪费掉,我要完完全全的都给你。放心,我能忍的住,睡吧,明天我们要去渡蜜月呢,休息好了,有精神去玩。”
这一碰,就听雩低声嘶叫,连忙拿开了那要人命的小手,放在嘴里亲了亲,才低声的说罢,便将爱妻紧紧的搂在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哄她睡觉。
听到这样的话,羽沫又羞又感动,头埋在他的臂弯里轻轻的嗯了一声,便往他怀里拱拱,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慢慢地进入了梦乡,嘴角处还扬着一抹幸福的笑意。
楚雩看着爱妻的睡颜,无奈的笑着摇头自语道:“兄弟,你就再忍忍吧,改天一定让你吃的饱饱的。”
楚雩这里因特殊原因,致使洞房花烛成了遗憾之事,而玄和朱瑛此时早已经进入了洞房花烛夜最精贾最甜蜜的时刻,患难与共,青梅竹马的感情,自然是水到渠成,恩爱已极了。
盼望多年的心思,今朝一旦成真,玄的爱意如同潮水般的翻滚,情动万分,致使怀中的朱瑛,娇躯轻颤,吟声婉转,媚眼如丝,神态娇妩,不知何时方休……
相较玄和朱瑛的情浓实际,寒这里就是浪漫纷呈了。
原来,今天早上的那些花痴女的举动,令新娘子醋意大发,此刻寒正搂着老婆讨好呢,因为人家根本不让她近身。在花丛中游戏多年的他这回可算是踢到了铁板,虽然娇妻在怀,却就是吃不着,急的他又是吻又是亲,又是告饶:“亲爱的”
“那些花痴才是你的亲爱的吧?”
汪大小姐故意整他,寒是什么样的人,她比谁都清楚,自然不会真计较了,但却也不想这么放过他,所以才会晾他一下,反正洞房花烛夜是夫妻间的情趣嘛,逗逗他就当助兴好了。
“哪有啊,你才是我最亲爱的,老婆,你就饶过为夫吧,啊!汪汪,佩佩,芝芝,心肝——”
哎呦,叫的那叫一个肉麻呀!汪大小姐伸手掐住那美的让人嫉妒的脸,咬着牙说道:“你个大萝卜,以后再敢看别的女人一眼,小心我阉了你。”
“啊!老婆,你怎么这么狠心啊,阉了我,难道你以后不用了呀?”
寒夸张的大叫起来,身体狠狠的揉了几下怀中的娇躯,哭丧着脸问道。
“呵呵,那种坏东西,要他干嘛!长的跟妖孽似的,就会迷惑人。”
汪佩芝一句无心的话,惹的寒闷笑不已,忽然,他收了笑意,从爱妻身上翻起来跪在床上,朝着娇媚如花的爱妻抛了一个媚眼,电的汪大小姐全身都酥透了,俏脸红的比红富士还红,呆呆的望着他不知道他要干嘛。
“小芝芝,既然如此,那我就试试我的魅力,看看能不能把你也迷惑住。”
而且,汪佩芝一直肯定寒是个有情有意的好男人,只要是他动了真情,就一定会一心一意的对那个女人好的,而且也肯定会比那些表面上对家里红旗忠贞不渝,而背后地却在外面贾旗飘扬的伪君子要强百倍。所以,当寒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提出要跟她结婚时,汪佩芝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
而今晚的洞房为难新郎倌的戏码,是汪佩芝在惩罚寒让自己等待的那十年相思之苦而已,完全是小夫妻情趣,无伤大雅。何况某人是心甘情愿,乐意让她整自己的呢。
所以,听寒这么说,她也就乐得欣赏一下自家男人的风采了,何况这么多年因为自己的相思太重,这个妖孽可是常常在她的梦中出现,偶尔也会有春梦出现,那梦中令她喷血的画面,她可是记忆犹新的呢。索性,她翻坐起来,靠在床头上,伸手将床头的两盏贾灯打开,接着摁下床头柜下面的音箱开关,轻柔曼妙的音乐声缓缓飘来,整个房间里的气氛朦胧而又浪漫,她这是在为那个正在卖弄风姿的男人营造气氛呢。
然后,汪佩芝娇笑着睨了寒一眼,端起放在床头柜上的半杯红酒,淡定悠闲地靠在那里,那架式哪里像是洞房里的新娘子,根本就是去高级酒吧里寻乐子的寂寞女,一边品着红酒,一边欣赏着花美男的风采。
某寒今晚是豁出去了,总是要哄老婆开心,让她找一下平衡也没什么,反正自己有的是机会找回场子,待会儿再跟这个磨人精算帐。
打定主意的寒,完全不理汪佩芝的挑衅,只见他媚笑着堪堪站起,倾斜着身体,下巴微抬,桃花眼微微一挑,放出几十万伏的高压电来,饶是汪佩芝心里有准备,也被电的全身酥软,俏脸飞红,酒杯支在唇边都忘喝了,羞赧却又痴迷的望着寒,心想着,这么美的男人真成了自己老公了吗?小心脏跳的噗嗵噗嗵的,仿佛要跳出嗓子了,刚才强装出来的淡定已经在慢慢地轰塌了,她却不自知。
而那个迷死人的花美男,铁了心要挑战她的定力,高压电似的媚眼频频飞来还不算,双手猛地扯开睡衣,那结实的胸肌和六块腹肌全部曝光,这样强壮的身体和那张绝世的容颜相融和,竟在寒的阴柔之美上增添了几分阳刚之气,两种美互相映衬,令这绝世的容颜看上去更加完美。
此时汪佩芝的那份悠闲和淡定,完全没有了,彻彻底底的被某人给诱惑住了,其实她心里清清楚楚,自己对寒的美根本没有一点点抵抗能力,当年初见时的第一眼,就被他给迷住了,可谓是一见钟情,再也无法忘却了,何况那只是一张脸而已。
某寒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左手抬起从自己的右胸肌缓缓的滑向左胸肌,右手举过头搭在自己的后脑勺上,微微扬起那张美若神祗的脸,桃花眼微眯,张口轻吐粉红的舌尖,柔柔地顺着那薄薄的嘴唇上慢慢的舔过,使得原本就红润的双唇更加晶亮性感。随着音乐越来越悠远,寒则缓缓的扭动着那精壮的腰肢,右手顺着脖颈处慢慢划过来,食指从那性感十足的薄唇上轻轻划过,那样子简直是妖娆妩媚,令人痴迷。就见他轻启薄唇,吐气如兰,媚态横生的望着自家新娘子说道:“亲爱的,来,来陪我跳一曲!”
那声音就如同魔音一盘的诱惑着痴迷中的汪佩芝,身不由已地把手伸向了寒,只觉得手臂一紧,她的身体就腾空而起,还不等她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呢,人就被禁锢在一个灼热地怀抱里,下巴上也传来了灼热感,下一秒俏脸就被抬了起来,那魅惑无比的声音再次响起:“宝贝,看着我,我美吗?嗯!”
汪佩芝就好像中了魔似的点点头,双手抚摸着那美的让她无法移开眼的俊脸,呢喃的说道:“亲爱的,你真的好美,你真的是我老公吗?真的吗?”
“小芝芝,我是你老公,是真的,从今天起,我就是你一个人的,从心到身全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