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微恼,不由得大声嗔怒道:“你疯啦!我还受着伤呢!”
随后使劲儿一推禹谦,却发现被他用手臂困得紧紧的,他一边解着她的衣服,一边用嘴含住她柔嫩的双唇,随后低声道:“老婆.......”
又因为没有得到她的回应而微恼,赌气般索性加快手中的速度去解贾雯的衣服,
不一会儿二人便坦诚相见,而此时贾雯已经被她撩拨的浑身酥软无力,她面色绯红,呼吸也快了起来,而他正紧紧盯着自己,目光灼热,仿佛自己就是他眼中的猎物,随时都可能被他拆解入腹,好好地享用一番。
贾雯不自觉地想伸出手蒙住他那双邪气而狭长的的双目,却被他一口咬住了自己的手指,随后慢慢地舔了一下,坏笑道:“受着伤...老公才更应该好好关心.....”
贾雯听罢,心中不由得咬牙切齿,刚要开口骂他,却被他紧紧搂住,紧接着自己便丢盔卸甲,禹谦将头伏在她的颈间,呼吸着滚烫的气息,直喊着贾雯的名字,随后便风里来浪里去地将她带到另一个迷茫的世界中去了。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连月亮也被薄纱般的浮云蒙上了眼睛,不好意思看向房间内正在翻滚着的两个人了......
贾雯就这样被禹谦没脸没皮地折腾了一个晚上,快到中午时才浑身酸痛地醒来,她伸手刚要去拿手机,却被禹谦一把捉住手,随后将她紧紧拥住,闭着眼低笑道:“今天休息日,再睡一会儿。”
贾雯见他这副食饱餍足的样儿,脸色瞬间红了起来,心中不由得暗啐这人真是自己吃饱喝足,就什么事也不管,开始当大爷了,想罢使劲儿挣了一下他紧搂自己腰肢的手臂,道:“快点儿起来,昨天不是说好了去看苏越姐的吗?”
等到二人吃罢饭,收拾好来到了医院,已经是下午时分。
来到住院部,刚走近苏越的病房,就见房门紧闭。贾雯刚想伸手敲门,却听见了里面传来了乒乒乓乓的巨响,像是砸破东西的声音,还夹杂着吵闹声。她连忙要推开门,却被禹谦一把拉到了一旁,将她按到了椅子上。
“你没听见里面有声音吗?干嘛不让我进去?苏姐姐她不会是......”贾雯不由得睁大眼睛,有些担心地埋怨道。
“你就坐着等着吧!一会儿就没事了。”禹谦反倒像没事人一般,毫不在意地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贾雯还是不放心,她想站起来,无奈禹季节群使劲儿地握着她的手腕不让她动,于是她也只好坐在那里,不停地像病房门口张望着。
过了一会儿,果然,屋里安静了许多。没过多久,又是砰地一声巨响,又有东西被摔在了地上。
贾雯被吓得一哆嗦,她不由得脸色发白,紧张地看着着禹谦,正在这时候,却听见门吱呀地一声开了。
走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之前见到的陆昭年,仍然是一身黑色,果然和苏越是绝配。可是他的额头居然有一个通红的包,脸上有几条不自然的抓痕,更诡异的是,他的嘴角居然有些许笑意。
贾雯不由得揉了揉眼睛,天哪,我没看错吧!这个自带避暑体质的“大哥”居然笑了?
陆昭年走到了二人面前,没等贾雯打招呼便开口说道:“弟妹,这次的苏越的事情多谢你仗义相救,陆某记下你这个人情了。”
贾雯有些不好意思,呵呵了两声,随后摆手道:“您太客气了,陆大哥。”随后指了指病房说道:“那你们先聊,我去看看苏姐姐。”
随后便走了过去轻声敲了敲门,终于听到里面轻轻的一声“进来。”才推门走了进去。
等到贾雯走门口,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地上一片狼藉,枕头,杯子,鞋子,弄得到处都是,就连暖瓶也扔到了门口。里面的水和玻璃则洒了满地。而苏越则正穿着一身病号服,头发散乱,低着头,双手抱着微蜷起的腿,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贾雯连忙将脚下的东西捡了起来放在了墙边,见旁边有一把扫帚,便拿起来将碎玻璃扫成一堆,这才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床边,扶起了倒在床脚的椅子,又将手中的补品放在了一边的桌子上。
见苏越并没有抬头看她,便只好坐在椅子上,轻轻地叫了一声:“苏姐姐。”
苏越依然没有抬头也没有理会她,而是依然埋着头沉默着不出声儿,她浑身散发着一股悲凉的气氛,仿佛连空气也变得空洞起来。
贾雯坐在一边,见她如此,心中十分难受。很久以后,沉默良久的苏越才张口说了一句:“我恨他。”
“苏姐姐.....”贾雯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小心翼翼地拉着苏越细长的手,只觉得这只苍白的手没有一丝温度,冰冷无比,她不由得有些心疼,于是便用力握紧了这只手。
苏越慢慢地抬起头来,额头上还贴着纱布,脸色苍白,双眼空洞无神,仿佛失去了焦距一般,可是双唇却有些不协调的微肿,嘴角还有一丝夹杂着血迹的咬痕,可见刚才她和陆昭年的战况有多么的......惨烈。
此时她任由贾雯握着她毫无力气的手,良久,突然说了一句:“你说,人活着是为了什么?”
贾雯一听此话,心中不由得惶恐不安,怕苏越想不开,连忙安慰道:“苏姐姐,你好好养病,慢慢都会好起来的。”
而苏越没有说话,反而慢慢地笑了出来,那笑容中带着丝丝绝望,她摇摇头,身上的病号服因为晃动而显得更加空荡荡的,让她整个人看上去显得更加单薄,“呵呵....会好起来...呵呵....你可真会开玩笑....”苏越笑着笑着,眼泪却从慢慢地眼角渗了出来。
禹谦笑道:“哦?那你同意了?”
陆昭年脸色微变,随后哼了一声:“怎么可能?”
“那就这样继续僵着?什么时候是个头儿?”禹谦不由得替他担忧。
陆昭年没有回答,而是转到了另一个话题:“这次的事,我派人查过了,已经确定就是盛牧青的手脚,听说你在美国那个项目的标也是他做的?”
“没错。”禹谦的脸色严肃起来,他将烟蒂儿按灭,随后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随后咬牙切齿地说道:“这次是他自找的。我已经派人过去处理此事。放出我要高价收购IG生产线的消息,我估计过不了几天就会有盛氏先下手收买IG的消息。”
“嗯。”陆昭年点点头,“盛氏一直对陆家做对冲基金业务的这块大饼虎视眈眈。这次苏越出事,我怀疑他们是想将我的视线转移到国内,好趁此机会下手。”
禹谦听罢,狡黠一笑:“那你这一回来,岂不是正中盛牧青的下怀。”
“盛氏的根本还在国内,这次我就直接端了他的老巢,杀他个片甲不留。”陆昭年将胳膊搭在栏杆上,目光望向远方,但双手已经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禹谦想起与盛氏的种种恩怨,心中被唤醒的情绪久久不能平息,半晌,才开口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做?”
“听说盛氏的主事人还是盛牧青的爹?”陆昭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盛世内部最近两年突然间业绩大涨,股票也有些不正常地一攀升,我怀疑这里面绝对有问题。”
禹谦听罢,心中立刻了然,他点了点头:“如果查出任何一点儿破绽的话,这次盛氏绝对死定了。”
等到贾雯和禹谦走出医院时,想到刚才的一幕她还是惊魂未定,于是不由得紧紧握住了禹谦的手。
“怎么了?”禹谦见她难得如此乖顺,便噙着嘴角笑着问道。
贾雯突然叹息道:“我就是感觉有点儿担心,总感觉苏姐姐有哪些地方不对。我怕她真的会想不开。”
禹谦没有说话,一直拉着她上了车,驶出了医院,才开口说道:“他们的事只有他们自己才能解决,外人是帮不上忙的。”随后想到了什么似的加了一句:“陆昭年对她比谁都紧张。她不会有什么事的。”
“我不明白。”贾雯看着前方,想起苏越对她说的话,道:“为什么两个人就不能温和的解决问题呢!非要弄得头破血流,两败俱伤才肯罢休吗?”
“温和地解决?”禹谦看了她一眼,不可思议地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贾雯瞪了他一眼:“我说得难道不对吗?”
“没笑什么。只是想起了你当时是如何温和地和我解决问题的了。”禹谦狡黠地眨了眨眼,又道:“所以说,你们女人啊,是最得罪不起的。”
贾雯听他又扯到自己,脸不禁微红,抗议道:“和你谈正事呢!能不能不转移话题啊!”
禹谦见她快要发怒,连忙投降:“好好好,谈正事儿。”这才正色说道:“总之,你就不要操心他们的事了。我记得自从他们认识开始,就一直是这样子相处的。已经习惯了。”
“一直是这么的激烈?”贾雯有些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问道。
禹谦点点头:“一直都是。”
贾雯想到那两个面无表情的人,不由得感觉浑身有点儿发冷,顿时无话可说了。
第二天,刚到学校,班长眼镜突然通知了贾雯一个消息,说师太教授找她有事儿,要她去办公室一趟。
贾雯不由得心里嘀咕,师太虽然对自己一直不错,还选了自己当她的课代表,但也就限于收收作业,发发试卷之类的,再一个由于师太治学严格,大家见她都挺打怵的,就连自己没事儿也不敢往上凑。但突然间叫自己去,这让她更加有些揣摩不透了。
硬着头皮敲开了办公室的门。师太正坐在办公桌前认真地写着什么。于是贾雯便规规矩矩地立在一边等着。
这时师太放下手中的笔,见贾雯已经来了,于是难得温和地说道:“来啦,坐。”
“老师。”贾雯正襟危坐地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刚要开口说话。
师太却递给了她一份资料,随后说道:“这是一份去贵州参与德国方面公司落户贵州产业园的工作人员推荐表格,前期工作已经落实。只不过现在需要几名中方翻译人员。我感觉你平时的学习表现不错,还有一定的实习经验。所以我和几位老师研究之后,决定推荐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