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某某喝了3大碗皮蛋瘦肉粥,真实舒服啊,又吃了几口熏肉,不仅就想喝酒。便问老板:“老李,有酒吗?”老李有点委屈:“我说王老板,我这是粥铺,吃的就是一个舒坦,喝酒就没味道了,您要是想喝我对门给您买一瓶去?”
秦雪拿手指搓在王某某的脑门上:“老李你别管他!你这点出息,喝个粥还喝酒,正好你今天也不在公司,陪我购物去。”
王某某傻笑道:“你又拉着我干体力活”
“咋了,你还不愿意了?”说完秦雪就立刻举起了小拳头。
“愿意,愿意!这辈子啊,我老婆我都不怕,就怕你”王某某是赶紧告饶。
“话说弟妹人多好,怎么就嫁给你这么个窝囊废!”
王某某立刻回应道:“我哪里窝囊啊?你是看不见我的好,我看姐夫就没我对你好?”
秦雪又举起了拳头:“找抽呢吧?明天我就让你姐夫抽你小子这张臭嘴”
“别!别!我可不敢惹姐夫啊,你还是饶了我吧”
说话间,二人都吃的饱饱的,秦雪拿起了入股合同,便和老李告辞。
王某某出来后便问:“咱们都准备啥?我开车去”
秦雪说:“老样子,涮锅!一空说了,不许铺张,咱先去订个蛋糕,买两瓶红酒。你跟着我走就是了。”于是二人就直奔超市去了,一路上二人仿佛回到过去,欢声笑语、打打闹闹。
“富德超市”,几乎每次购物都要光临这个超市,而秦雪这次却没有进去,而是绕到了超市的后面,看到后街有一个烧烤店,名约“富祥临”,秦雪径直走了进去,王某某纳闷啊,这刚喝一肚子粥,咋又近了烧烤店?
秦雪直接叫出了老板问道:“咱们这有没有上好的烤全羊?老板说当然有了,秦雪和老板说,如果我们今天晚上吃,你能烤几只?”
老板回道:“您要几只?”
“七八只吧”秦雪略加思索的回道。
“这个小店倒是能凑齐,但是我就没货卖其他顾客了,五只!我最多能做五只烤全羊,如果您要是订呢,得付点定金啊。”
秦雪立刻说:“好,但是我这不够啊,如果我订了您这五只,还差两只,要不您告诉我哪里能买到您这里的羊肉,我去给您买两只回来,您收我手工费?”
老板笑道:“姑娘来过我们店吧,您真是好眼力,我这养都是从NMG科尔沁来的上好羔羊,别说您这一天回不来,就是回的来,您也买不到。我这可是和当地的牧民有长期合作的。”
秦雪急了:“老板,你给通融通融,我这真不够,要不我给您加点钱?美只我加500元,如何?”
老板犹豫了一下,回绝到:“这恐怕不行!”
秦雪一见着老板犹豫,就知道有戏,于是就和老板说:“一只羊1000”
老板看见秦雪摆出了一副非要拿下的姿态,就和秦雪说:“不瞒姑娘,我这里固定库存是8只鲜羊,您看我这店每天至少卖出去3只,去掉买羊肉串的量,我3天进一次货,但是您这要是全买了,我今天晚上估计就得关张了,没存货了。咱也别啰嗦,一直样我是1200卖的,8只是9600元,如果您有诚意赔我一点损失费。一万五千块,交钱!我今天就关张。”
秦雪一听,立刻拿出了2叠1万的钞票,“老板,说加1000就是1000,您这8只羊我要了,一共是9600+8000=17600。剩下的钱,您给我换成店里的其他酒菜,您也别关张我们晚上包场了”
老板一听乐了:“你这姑娘也真是,早说包场,那用的了这么多钱。5000块就够了!”
秦雪仍然坚持说:“说好了数,您就收下吧,只是我还有2件事需要您帮忙。”
老板忙道:“您请说”
“第一、晚上你选一只最好的,送到对面的无字居去,就是公园外面那个小房子”
老板答道:“知道,知道,您是哪的主人啊。恕老朽眼拙啊。一定办到”
秦雪说道:“我可当不起,我们晚上哪里聚会而已,朋友的地方。这第二点、七天后,我们在包一次场,请你准备15只烤全羊!需要多少订金您说个数”
老板是个明白人:“小姐这气宇不凡啊,老朽也是本分生意,看你今天这手笔也场面人,不多留下1万定金,我给你准备15只全羊”
“好,一言为定,说着又拿出1万元递给老板。晚上这个人会给你打电话,麻烦您接待一下,说着他把秦奋的名片递给了老板。”
王某某在后面紧拉着秦雪:“你疯了,15只烤全羊,你喂猪都吃不完!”
秦雪大笑:“喂你吃!吃的完不?”
王某某无奈:“又拿我开涮,我说真的呢!”
秦雪拉着王某某走出了富祥临,回头问王某某:“你觉得这家烤肉店如何?”
王某某一头雾水:“还不错吧。”
秦雪又问道:“那你感觉这家烤肉店的老板,会不会骗咱们用市场的羊肉代替他所谓的NMG直接的供货渠道?”
“这和你买15只烤全羊有啥关系?”王某某是疑惑不解啊。
秦雪偏偏不回答他的问题,又问道:“帮老娘看着这个店的老板,如果从现在到晚上,他都没出去就说明这店的羊肉没问题,如果他今天出去了,给我盯紧了他去了哪里?”
王某某:“你这不就是蹲点吗?还得我亲自去。啊!你想找到他的货源。也不对啊,你找他们的货源干嘛?还有你不用我跟你一起买东西了?”
秦雪怒道:“让你干啥就干啥,咋这么多废话,帮不帮老娘吧?”
王某某无奈道:“帮帮!我现在就蹲点”
秦雪一笑:“乖乖,那老娘走喽,你守到秦奋来了,就可以撤了,无字居见”
王某某被搞的一头雾水,但是秦雪不说他也没办法。只能乖乖的蹲点了。眼见秦雪走远,王某某却隐约感觉哪里不对?但是他又说不上来,也只能作罢。
王某某抽了个时间,把卡宴开了过来,躺在车里盯着这家烧烤店的一举一动。大约一个小时左右,王某某正抽着烟打着瞌睡,就看见老板走出大门,开车离去。王某某心说,早就知道老小子有鬼,爷爷等着你呢。开车尾随而且。前面的车左拐右拐,最后停在了郊区的一个路口旁,可是老板并没有开进去,而是把车停下来。王某某立即一脚刹车,可是却看见前面的车打起来双闪。“唉!被发现了?”王某某不敢确定,就没有在发动车子,只见前面的车子开了回来,停在王某某的车旁。“老板,你跟我一路了,是想看看我的羊是真是假吧,跟着我开进去吧”
王某某这个尴尬啊,便问道:“您怎么发现我的?”
烧烤店老板呲牙一笑:“老板,这么豪华的车,想不发现都难啊。您不必多心,我停下来也就是想让您看看货源,既然您定了我的货,我自然可以让你看我的羊,这是道理。虽然您跟踪我是对我个人有侵犯,但是这是两码事。该让您看一眼的!”
王某某又是一阵尴尬,连忙道歉:“对不起,这事是我们不对,我们晚上请的客人比较重要,还请您谅解”
老板笑道:“不谅解,我就不带你来不就行了。走吧”说罢,老板便回自己的车里给王某某引路去了。不一会、王某某跟着老板开进了一个农家院
停稳了车老板就对里面喊:“巴图!我来拉羊了。”
只见里面出来一个蒙古大汉:“太赛怒,郑老板。您这次要拉几头羊?”
郑老板说:“8只”
巴图大惊:“你确定拉走8只?我这里就只剩下12头羊了,新的一批羊5天后才能到货。”
郑老板指了指后面的王某某,这位老板今天订了8只,下个星期还要15只,所以这次你得多拉回来些羊,这个月得辛苦你多跑一趟了。这段时间我们少卖一只两只应该问题不大。
巴图很是高兴:“不麻烦,能多卖钱,很好。我们草原的羊多的很。”
郑老板哈哈大笑:“今天就杀了三头吧,麻烦你在给我杀5头羊。我在这等你”
便转身回到了王某某的车旁:“老板下来抽根烟吧。”
王某某下车忙递上了一根香烟:“您尝尝我这个,迷你雪茄,听说老美爱抽这个”
郑老板挥了挥手:“我还是习惯咱这中国烟,有劲也有内涵”
点着香烟,郑老板吐了一个烟圈:“我知道你们不是来包场的,或者说你们是拿着包场做幌子,来看我的货源的。不过我也不怕告诉你,巴图和我合作7年了,我们的默契你们拿不走,我不知道你们是同行挖渠道,还是出于什么原因。就算是巴图肯和你们合作,你也做不出我们店里的味道。”
王某某连连摇头:“郑老板你真的误会了,我真没有这个想法。”
郑老板咧嘴笑了:“不必掩饰了,你跟着我就是最好的证明。这个农场是我和巴图一手建立的,从蒙古拉羊成本很高,不可能一次就运几只,而我的销量又很大,运费也是一项不小的支持,所以我都是按月拉羊的,这个农场是散养占地20亩。能容纳180头羊,正常的情况这里都是100头羊。平均一个月能卖出去80头羊,我们店的羊1200一只,别人店里卖800。他们那里知道我从NMG进货的成本就将近900元,加上我这农场的分摊,一只羊1000多元的价格,我店里卖的烤全羊一只也就赚100多块。每天利润只有400出头,而店的成本是一天200多块,玩赚的就是这辛苦钱,别人都说我傻,干嘛进这么好的羊,当地买那种杀完的本地羊当作蒙古羊卖也没人知道,一只羊能600元就能拿到。你既然已经来到这个地方,不如谈谈你的看法?”
王某某笑道:“我之前还真没想过,既然您老问了,我就随便说说,我是感觉做生意凭的就是一个良心,赚多赚少不重要,重要的是赚钱的同时还能对得起良心,您的做法是对的。”
郑老板又吸了一口香烟:“你不老实!做生意没有不图利的!只有满足了用户需求,用户才会记得你的好。你损害了他们的利益他们就会记恨你。我只有让用户一直记得我的好,我才能又长久的利益。否则就算我现在赚了三倍的价格,无异于给自己挖了一座黄金坟墓,失去用户的时候,自己只能躺在里面孤独终老,而我只赚用户的良心钱,那么他们就会不断记得我的好,今天我卖10元钱,明天我卖11元,就是最后我卖20元了,他们都会来买单。”
郑老板扔掉手里的烟头,又点上了一根,他转过身指着农场说道:“我之所以养这个农场,有2点原因。第一、羊现杀的才好吃。第二、NMG太远,我必须有存货能力,这就好比是库存。”
王某某也点头称是,随即提出了自己的问题:“既然您的饭店现在的盈利不错,这个农产的成本也能收回把,按照您说的每个月走900头羊,几十万利润呢。”
郑老板点头:“正式因为我的羊好,肉好,客户就知道我比别的地方好。但是他们也说不出来我这里好在哪里?其实我自己知道,我只不过在同等条件下用品质做到比竞争对手都好一点而已,虽然我为了这点优势付出了更多的成本,这是短期利益和长期利益的问题。”
王某某还是有疑问:“您这么考虑确实没错,用短期的利益换得长期的收益。但是现在像您这要做生意的人少了,毕竟到手的现金流更重要,大不了这家不干了,另起炉灶做一个新模式,一样赚钱。”
郑老板笑道:“年轻人啊,如果你这么认为,我还真是看错了你。百年品牌怎么建立的?另起炉灶品牌效应就没有了,即时我换一个模式把10元的东西卖到11元,12元又如何?最终在老百姓心里永远留不下这个牌子,老百姓仍然吃不到好东西。你走吧!算我老汉眼拙了。”
王某某这下不服气了:“老爷子,你怎么能这么说?现在多少人不都是这样做的吗?我哪里说错了?”
结果郑老板直接摆出一个请的姿势:“老弟啊,你走吧。羊会会准时带回去,请您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