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菡九卿”,声音清冷,连个眼神都不给容锦。
九卿花了两分钟检查完伤口后,便起身走向小白,将小白抱起,径直坐在了椅子上,又将小白放在腿上,轻轻的顺着它的毛,小白感觉到很舒服抬起头来蹭了蹭她的手心。
“你的毒拖的时间有些久,不过好在压制的及时还没有侵入心脉,你大可放心,有我鬼医在准保你好好的。”
鬼医?启元国内并没有这号人,大陆上也是闻所未闻,更没听说过哪个姓菡的大家。
九卿:现在是没有,不过,以后会有的。
九卿向容锦要来了纸笔,在上面涂涂画画,一些小型的刀具便出来了,本就不精通画艺,这么几笔下去样子是看的出来了,就是有些难看。
九卿可不管她画的是好看还是难看,只要能够看的明白就够了。
又取了张纸,在上面写下了十几种草药,并注明份量,“这些草药是用来泡澡的。”
容锦唤来了管家,九卿将纸张递给了他,又向他嘱咐好刀具的尺寸,再让他帮忙多打些银针还有一把匕首。
管家按照九卿的吩咐让下人取来了一套银针便拿着草纸去了铁匠铺。
让下人将药草煮好抬到了容锦房间,倒到了木制的大浴盆里去。一切准备就绪,让容景裸着上身坐在浴盆里九卿在背后给他施针,不一会儿容锦便成了一只刺猬,上身全是针,脑门上也扎了好几根。
小白端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死死的盯着容锦。哼!臭男人,别以为脱了衣服就能勾引我娘亲了,有我盯着你别想把我的美人娘亲骗走!
九卿自然知道它在想些什么,莫名的想笑,“小白,人家好好的配合治疗怎么就是勾引娘亲了?”
“娘亲,他衣服都脱了,肯定是心怀不轨!”
九卿:我竟无言以对。
容锦:这也是我的错?
望向容锦,身上已经泛起了一层薄汗,眉头轻皱,嘴唇发白,但上面的青紫已经退去。
九卿抬手拔去银针,“你只要再泡十分钟毒就能完成压制住了。”
有些轻颤的声音从下方传来,“多谢。”
“不必,收钱做事,各取所需。”本就是为了钱才而来的不是吗,金钱交易罢了。
言毕,九卿便抱着小白出去了,九卿并没有离开而是到了院子里的青玉石桌那坐着喝茶,小白正趴在桌子上吃点心。
清淡的茶香染了半个院子,闻着这味道九卿整个人都放松了许多。
本该是幽静的院子却是一下子被打破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容哥哥,你喝的什么茶啊,好香啊,我远远的......”
鹅黄色的衣摆先从门口露了出来,人却是呆愣在了门边,嘴角的笑容也收了起来,“你是谁!”
身着鹅黄色长裙的女子握着锦盒的葱白手指一下子收紧了起来,娇俏的小脸上是毫不掩饰不喜。
见九卿仍坐在石凳上不搭理她几步便走了过来,“我问你话呢!”
这次九卿站起了身,与她对视,可还没说什么对方眼睛一闪便直接将手里的锦盒丢在了地上,捉住了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