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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分流兵”

战士们来自四面八方,每一个部队的作风都会不同,自然带出不同脾气性格的战士,而在我眼里,只要你能够为连队争光,你就是一个好兵,不管你是本团的还是外面调进来的,一视同仁。

五辆蒙着篷布的东风车鸣着笛驶进了操场,立刻,分布四周的营连就有人出来看热闹,我也站在了四连部的门口观看着。细条的军务股长从驾驶室下来“嘭”地关上车门,快步走到五辆车后,用山西普通话大声吆喝着“下车了,下车了”,一辆一辆车后挡布“呼呼啦啦”掀了起来,驾驶员跑过来把车后挡板“咣当咣当”打开,一群背着背包、提着迷彩包的兵,手忙脚乱地从车上跳了下来,迷茫地打量着四周,又紧紧地随着军务参谋的口令,在车后排成了两列,军务股长拿花名册操着尖尖的嗓子点起名来。不一会儿,营部的小通讯员急急地跑过来“四连长,团里通知,让连长到操场接兵……”话还没有说完就跑向了五连六连,我一听,扭头向连部喊:“通讯员,通讯员,去通知几个班长过来,一块儿去接兵。”就颠颠地来到操场。军务股股长看看各连长都到了,就说道:“我点到谁的名字,就拿上行李跟你们连长走。”……嚯,一个膀大腰圆的大个子,一个大眼睛圆头圆脸中等个儿,一个看上去憨厚老实个头与我差不多,一个白白净净很漂亮的帅小伙,看着面前这四个战士,心里嘀咕:这军务股长真看得起四连啊,一下分来四个,让我怎么管啊?

大个子在新兵连一言不合就与老兵打了起来。

大眼睛、憨厚老实的小个子训练时受了点伤就一直在部队医院住院。

白白净净帅小伙右脚踝打着钢钉也在住院。

196旅整编,分流部分官兵,这些“有问题”的兵自然而然被分流出来,把包袱扔给了我们一线部队,军务股长就看在老乡的面子上多分给了我俩。算了,支持老乡军务股长的工作,不管什么兵,既然分到了四连,就是我四连的兵。红军、八路军、解放军展开强大的政治思想工作,连国军俘虏都能转化,乐意为共产主义事业献身,何况这些长在红旗下十八九岁的战士呢。

人到一个陌生的环境,容易感觉孤独,本地人也会排挤和敌视他们,如果两个“不对付”的人在一块儿,一定会产生火花。那,这大个子就不能放在火爆脾气一班长那里,也不能放在老实巴交二班长、四班长那儿,只有交给活灵活现五班长,以他的脾气和管理方法一定会拢得住大个子。解决了大个子的问题,其他兵就好安排了,他们虽然滑头,那几个班长一天24小时保证盯得紧紧的。之前,我特意对全连讲不要歧视新来的同志,谁要欺负他们,出了问题就处理谁。我翻了翻四个人的简历,其中三个人与我是一个省的老乡,即使我不讲,他们也会很快摸得一清二楚,一定会主动走近我这个连长。

四个人安顿下来,自然适应不了快节奏的四连生活,跑不动,跳不动,就连打扫卫生也懒得去,我从几个班长那里了解了情况,就一个一个找来谈心。大个子、大眼睛也正好想与我这个连长“套近乎”,一拍即合,虽然我不会任人唯亲,但不会拒绝战士主动靠近我的,后来我们还成了好战友,好朋友。

第1节:大个子

一块铁的原石投入熔炉,出来后就会变成一块铁。一个有瑕疵的青年进入部队这个大熔炉,经过一段时间的军政教育,一定会百炼成钢。

大个子,与我来自同一省份的省会,入伍前天天跟在人的屁股后面打打杀杀,家里有一个在地方当武装部长的叔叔就想尽一切办法把他送进了部队磨练磨练,可惜没两天,在新兵连看不惯班长的做作,就把人家打了,闹得满城风雨,正好196旅改编,就直接被分配到了403团。我把他分到了五班,一开始也怕他与班长处理不好关系。他四肢发达,却不是个头脑简单的人,他很有眼力劲儿。五班长本身就是一个“活宝”,他有的是招招呼“大个子”的,没承想俩人相处的还算不错,在新年的“联欢”上,他一曲“对面的女孩看过来”改变了我对他的看法。

“分流兵”们到403团没两天就要过年了,每个班都要自导自演一个节目在俱乐部全连联欢。五班长的单口相声引来全连一阵掌声笑声,他说完了相声却不下场,还站在哪儿,向大家点头示意。我想,这小子是不是又出什么花招。果不其然,等大家咧着嘴都看着他,他却朝向了我说:“连长,我们班能不能再唱一个歌”我说:“行啊,你们快点唱。”他面向全连说:“我们让徐永红唱一个歌好不好?”场面冷了下来,有些战士看向了徐永红,有些战士窃窃私语起来,徐永红脸还红了,有一些扭捏。此时,五班又喊了起来:“我们拉拉他的歌,好不好?”几个班长看冷了场,就响应起来“好”。五班长立刻举起双手挥了起来,喊道:“徐永红,来一个,徐永红,来一个。”全连战士们也齐声喊了起来“徐永红,来一个,徐永红,来一个。”五班长又喊道:“叫你唱,你就唱,扭扭捏捏不象样,象什么?”全连大声喊道:“大姑娘”五班长又接着喊:“我们给他呱唧呱唧”全连一起有节奏地拍了起来:“123、321、1234567,快、快、快”年轻的战士们都嗨了起来,我也激动起来,也跟着战士们一块儿起哄起来。

徐永红就大大方方从坐位上站起来,走到了大家面前,敬了一个礼:“那,我就唱一个‘对面女孩看过来’吧”他这五大三粗的,会唱歌?“对面的女孩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这里的表演很精彩,请不要假装不理不睬,对面的女孩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嚯,震惊四座,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他的声音很有磁性,浑厚里透点柔情,一下就把我们的心带进了轻快的歌里。也许,昨天的他与女孩沿着繁花都市的街道手拉着手逛马路,今天的他却告别女孩在军营里与一帮青涩的小伙子们一起拉着歌……“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原来每个女孩都不简单,我想了又想,我猜了又猜,女孩们的心事,真奇怪……”随着他的歌声,我思绪百转。曾经,她就是那么婀娜迎面而来,而又渺渺而去……战士们似乎与我一样感觉,沉寂片刻,俱乐部掀起好一阵掌声。

五班长退伍时推荐他当班长,我考虑了一下,就让他代理了五班长。这家伙别人是管不了他的,有一次他甚至连指导员的面子都不给,让指导员在全连战士面前下不来台。

夏天,古冶的营房闷热干燥,训练一天的战士们,趁着点名号还没吹响,都呼呼啦啦跑到炊事班打水洗澡,炊事班长不高兴地嘟囔了几句,徐永红上去揪着人家的领子就要打,旁边的战士们赶紧把他们拉开了,炊事班长哭着跑到司务长那儿告状,司务长找到指导员又罗列了他几条“罪状”,早看他不顺眼的指导员就通知全连集合点名。

柔和的灯光洒进夏夜里,很是舒服。我乘着点名号声从家属院回到连队,看到指导员在点名,就直接到连部写日记总结一天的工作。忽然,俱乐部里传来指导员大声训斥的声音,还有山西味儿的“狡辩”声。声音狠熟悉啊,我的怒气一下冒了上来。作为一名士兵无论什么情况下都不能顶撞领导,对错也要等到下来后单独交流。我呼地拉开了门,三步并作两步到了俱乐部门前,“咣当”一声踹开了紧闭的门,指导员和全连都倏地看向了我,我阴沉着脸快步走到徐永红面前,他刚刚还振振有词,看到我立马闭上了嘴,低下头。我飞起一脚踹到了他的肚子上,也就是三分的力,他到倒退了好几步。我大声说道:“反了你了,指导员说你,你就听着,还满嘴的道理。作为班长,你这样能带好你的兵吗?你的兵顶撞你,你怎么办?一会儿解散后,你写一个深刻的检查,交给指导员,明天在全连检讨。”他是有个性,也是有特点的,好象服的就是拳头。让他代理班长,也是给他压一个担子,让他庞大的身体随着班里的战士们一起训练,一起跑步,一起跳障碍。后来,他讲:“连长,那时把我快累死了。”我说:“活该,谁让你谁的话也不听。”这次事情,他写了检查,交给指导员,他又在全连面前作了检查,并向炊事班长道谦。开玩笑,不治治你,连队战士会认为我连长偏向老乡的。让你当班长是因为听了你唱的那首歌,拨动了我的心弦,发现你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一年后,我到了省会。他的叔叔出面接待了我,一通寒暄喝酒,把我灌得的烂醉,躺在床上一觉睡到天亮,睁开蓬松的双眼。咦,“你怎么睡在地上?”他说:“连长,我怕你从床上掉下来,掉在我身上也没事。”这家伙一夜未睡,在床边的地下铺上一个凉席,给我扇着扇子,驱赶着蚊子,一直到我醒来。

复员后,他跟着人做事做了很多年,钱也没挣多少,从四连入了个党也没有什么用处,枉费了他叔叔的一片心意。有一天突然酒醉中醒来:再这样混下去,就快三十了,要什么没有什么。于是就耍起狠,与人平分秋色。因为当过兵,还是党员,就参加了村委的竞选,他说要带领全村致富,结果多票通过。他四肢发达,却不是个头脑简单的人。他告诉我,他们城中村改造,所有村民都是他们联合公司的股东,每年都会分红,每一家都是百万元以上的户,家家有一个底商,现在变成了居委会,村民也没有迁走,还是一个“村”的人。这让我想起了白石庄,一样的城中村改造,村长、书记可劲地往自己兜里捞钱,捞进了班房。村民们拆散了,买好车、下馆子、砸金花,没钱了就一堆一堆到政府前静坐:房子质量不好。有时,我从高高的八楼看到那些可怜的老头老太太们,如果不拆迁,你们一辈子住在低矮的破房子里,生活质量永远得不到提高,真是不知足啊。

他开着保时捷在汾河边郁郁葱葱宽敞的大道上跑着,指着前方十几幢已经拔地而起的高楼说:“连长,你看,那几幢楼是我们开发的,有几幢向外销售,有几幢分给村民。”漂亮的高楼,依偎在汾河边上,嫣然是繁花都市的一个内容。我有点感慨了,他又说:“我们又新上了一个项目,准备条件成熟时上市。”我扭头看向他,这还是那个一言不合就与人干架的徐永红吗?他变了,成熟了,有了更大的人生目标。

第2节:大眼睛

坐上91路公交车,准备象往常一样打个盹就到单位了,刚刚闭上眼睛,怀里的手机毫无征兆地响了起来,我赶紧掏出手机,看看是谁这么早就打来电话。“妈妈”,我紧忙接通电话:“冰子,你爸不行了。”“什么?”我突然心跳加速,大口喘起气来,赶紧下了车,找到一个没有外界影响的地方,妈妈带着哭音讲:“你爸早上起来不舒服,现在起不了床,我也弄不动他。”我想了想:“妈,你别着急,你先打电话叫120,我这就回家去。”我站在路边想了一会儿,把电话打给了战友“大眼睛”,叫他立刻去我父母家,帮个忙,又给另一个在移动公司上班的战友打了电话,让他也快点去我家。我又给大姐打了电话,又给妻子打了电话,向单位请了假,感觉有用的电话都打过了,又给妈妈拔了过去,告诉妈妈一会儿战友陈真和张宏毅马上就到家里,我这就动身回老家。打车回家准备衣物,拿银行卡取现金,买火车票。回老家,最快的办法就是从唐山到北京,再转到太原,从太原再打车回榆次……

当火车缓缓驶进山西亲切的、四处飘荡的暮霭里,列车员播报“太原站到了,有在太原站下车的旅客,请您携带好自己的行李下车……”本还惶恐和似乎生死离别的感觉随着夕阳慢慢落下也突然消失了。火车上张宏毅、陈真与我通了电话,父亲已经脱离危险。

赶到医院,已是晚上七点多钟,走到病床前轻声叫了声“爸”,摸摸他的头,爸爸睁着眼睛,满眼是泪水。姐姐早到了,陈真也在,张宏毅看到爸爸脱离危险先离开了,妈妈留在了家里。看到爸爸没什么事,就起身与姐姐说:“大姐,我和陈真先去吃饭,回来你就回家去陪着妈妈,我陪爸爸。”姐姐关心地说:“你休息一会儿吧,坐了那么久的火车,今晚我陪着。”“不用,大姐,你吃过了吗?”“刚才喂爸爸喝了点稀饭,我也垫了点。”“行,陈真走,吃饭去。”当面馆的师傅端上两大碗剔尖,一天没有吃饭的我,早已前心贴后心了,招呼着陈真“哧溜哧溜”吃了起来……

对,陈真就是“大眼睛”,中等身材,圆头圆脸,眼睛很大,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中央支援地方”,亮亮的,更显出了他的“大眼睛”。他也是一个196旅“分流兵”。今天是他把我父亲送到了医院,背着我父亲去做各项检查。

他在部队象什么炊事班啦,放羊喂猪啦,能舒服一点是一点,在四连呆了一年多,军事素质一点没练出来。曾经代表四连配属五连参加朱日和演习,人家一到驻地立即要求去了五连的炊事班帮厨,把五班长徐永红气得直骂他:“连长让咱们配属五连训练,你不好好学习,却去了炊事班,真没出息。”他不哼不哈依然照旧,有自己的小九九。回到连队听五班长一讲,也是恨铁不成钢,把他好好地修理一通还是放到炊事班“舒服”去吧。一九九八年底,他也随着三年变二年的义务兵役制的改革复员回家。

我有成百上千的战友,回去大都失去了联系,有些过去整整三十一年了,连面都没有再见到过。而他却是唯一一个复员多年又回到营房找我的战友。我在二营营部的食堂加了两个炒菜宴请了他,听他讲复员后的故事。

每一个战友都有着不同的故事,我喜欢年轻的他们,愿意与他们联系,见面,沟通,我还会用百分之百的热情来款待他们,他们需要我帮助的时候,力所能及我也会尽全力来帮助他们,而我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也会挺身而出。也许,这就是今天我们“战友”的真正含义。

第3节:金星

此金星非彼金星,他是我们连队的金星,却比那个男人女装的漂亮多了。瘦瘦的,白白净净的,个子一米七左右,湖南人,他也是从196旅分流过来的。他的故事不多,却让人记忆深刻。

任何一个战士到了连队都是要训练的,他们几个也不例外。可是,他们有各种的理由把自己的“病”放大,不参加训练,不参加劳动,我可不惯着他们。金星来时就声明,因为练武术摔断了脚踝,打了三个钢钉,我就说:你怎么当的兵?他无语了,乖乖地参加连队的训练和劳动。

他心思的活络比漂亮的脸蛋丰富多了。

在营房里还好,按息操作,显不出枯燥,而战士们到了满目沟壑的田地、十里八里见不到人烟的团芦台农场,有些人的心思就拴不住了。金星,便是其中之一。

他来向我请假,说去255医院看看脚,保证当天回来,我就准了他的假。于是,人家一走,整整过了三天才回到连队,他的回归让我大大地松了口气。我瞅着他白白净净的脸蛋,虽然讨厌不起来,可是你连最起码的保证都保证不了,说重了就是“不讲信用”,我还能让你干什么?下次你还能外出吗?必须要给他处罚,这是我连长的底线。就把他的班长喊来,带他到我隔壁的“储藏室”里去反省。恬逢周六周日,安排好哨兵和值班排长,我领着劳碌了一周的战士们去芦台镇泡温泉,开着农场的大东风跑到唐山转一转,晚上九点多钟才回到农场简陋的驻地,催促战士们上床睡觉。

黑魆魆的天空星光璀璨,青蛙“呱呱”地在田野中惬意地叫着,不时还会突兀地响起“哇、哇”两声婴儿哭似的猫头鹰叫声,那些无所顾及的蛐蛐一阵一阵奏出一首一首大曲,不知名的虫鸟时不时也欢快地助个兴,整个驻地除了哨兵来回走动发出“啪啦啪啪”的声响,一片沉寂……

我一个铺位一个铺位检查。咦,金星呢,这小子又跑哪儿了?就把他的班长喊起来,他揉着迷茫的眼睛站在金星铺位旁边,突然“啪”一拍脑门,发出一声脆响,喊道:“连长,金星还关在‘储藏室’!”,这一下全班都被吵醒了,坐起了身子,我也是恍然大悟,忙说:“睡觉,睡觉”,一阵风来到“储藏室”,让通讯员打开门,一股“嗡嗡”声四下散开,感觉许多蚊子随着潮气迎面扑来,几个人手忙脚乱驱赶拍打,手掌上立即多了几个流着暗红血的蚊子尸体,一个黑色的影子颤巍巍从地上爬了起来,通讯员赶紧拉亮了灯,不透风的屋子又闷又热,昏暗的灯光下两三个压的扁扁的备战包铺在地面上。嚯,金星咋变了样?头发乱蓬蓬的,白白净净的脸蛋有些黑土,脸上、胳膊上、腿上全是一个一个“大红包”,衣服也滚的皱皱巴巴,这可比过春节时一招一式、虎虎生威、阳光帅气表演武术的金星天上地下的差别。这一天一宿,我们在外面洗澡玩乐吃饭睡觉,把关在“储藏室”的他忙得一干二净。

素有“三个蚊子一盘菜”的农场,在部队呆了十几年的我深有体会。“储藏室”里昏暗潮湿,细皮嫩肉的金星在里面可是幸福了那些硕大的蚊子,好久他身上的那些“大红包”才褪去。

不过,直到复员他再也没有请过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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