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71464100000053

第53章 要账

在家里,只得无视天空中那些黑黝黝的云雾和空气中淡淡的类似臭鸡蛋似的味儿,反正出去一趟从头到脚都是黑的,也不出去了,就窝在家里与父母说说话,与妻子女儿早晚腻在一起。一天下午,第一排住着的原来在石膏矿供销科上班的科长提着一兜水果来了。这些可是眼高于顶的人,当初在石膏矿那可是牛哄哄的人物。虽然我是石膏矿的子弟,我却不屑搭理他们的。好好的石膏矿被这些人搞的乌七八槽,随着什么改制把一个好好的万人以上的国营企业整得关了门,办公楼、石膏矿洞、制板厂、制粉厂、煤矿、专用铁路和站台统统归了个人,那些跑供销的把原来的老客户全变成了自己的“上帝”,而象我父母这样的老工人,在石膏矿干了一辈子,最后还要倾注所有积蓄把住了几十年的房子买下来,钱呢?不知都去了哪里。几千户人家没有了依赖,没有了收入,这些谁又管过?我冷淡地打了声招呼抱起女儿回到我们小屋,妻子也紧随着进到屋里。

那人与爸爸妈妈在外屋叽里咕噜说了不到五分钟,“兵子,兵子”妈妈动听的声音响起来,“哎”我应了一声,赶紧出来看怎么回事。闹了半天,人家专程来找我的啊。那人看我冷着脸,也不气恼,就说起他的事儿。他一直用火车皮往丰南第二水泥厂发石膏,结账方式一次压一次,而这一次石膏发过去了,丰南那边拖着不结账。我心想“活该”,但那跟我有什么关系?他絮絮叨叨半边,想让我去丰南第二水泥厂帮着要要账。“要账?”我有点差异,我说:“我在部队,与地方也没有来往啊。”然后我又说:“我们部队在古冶,没有在丰南。”他的脸色变了变,却又流出非常恳切的眼神,让我想想办法。爸爸在一旁看我推三阻四的,有些生气地对我说:“兵,你能帮就帮一帮吧,都一个矿上的。”我瞅了瞅爸爸黑黑的脸,想了想说:“那这样吧,正好我们连队在芦台搞生产,离丰南也近,我就去试试吧,不行你也不要怨我。”他的黑脸立马象开了花一样,满脸的褶子把浑浊的眼睛都挤没了,我觉得有点恶心,却又无可奈何地说道:“我去找人家,是不是有个凭证啥的?”他一听,马上把手里拿着的一个牛皮纸档案袋交给我,我打开翻了翻,都是一些票据,也看不懂,又塞回去,知道是丰南第二水泥厂就行,准能找到。

院子里那棵梧桐树宽大的叶子间透露过来斑驳的落日霞光印在墙上、屋子里的地上,错落有致,淡淡的红晕显得异样迷人,我的眼光被吸引到南边大大的窗户。“兵子,”妈妈好听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我象刚刚睡醒了似的顺声望去“兵子,愣什么神,人家还等着呢。”噢,我以上转向那人:“行,那我就去要要试试。”那人特意说如果要出来,有百分之十的提成。百分之十是多少?我高中学的是文科,也不知道怎么算:“再说,再说,我得先试试……”那人走了以后,我问当了一辈子老师的妈妈:“妈,百分之十是多少?”“一万八是1800。”“1800啊”我有点惊讶了,我一个月的工资才700多。俗话说:“马无夜草不肥,人无外财不富。”干,这买卖做定了。

一个月以后,在家呆着美美的,不得不恋恋不舍地离开。

去向欠钱的人要账,自己可是跟爸爸干过的。

爸爸在石膏矿机修厂时靠技术吃饭,也偷偷在外面干些“私活儿”挣点外快补贴有四个孩子的家用,早出晚归的很是辛苦。有一年给一家私人墨碳厂干活,天忽然下起暴雨,老爸一下被浇的湿透,他赶紧把电焊枪丢在地上,跑去关电焊机总闸,手忙脚乱里忘了浑身都是水,湿手接触电闸瞬间,电闸板“嘭”地迸发出一朵白色火花,千万只花瓣四处飞溅,一道光电蛇一般缠住爸爸两手发出“嗤嗤啦啦”的响声,又一下把爸爸掀出四五米外摔倒在雨地里,两手、前胸严重烧伤。还好,爸爸命大,被厂子里的工人送到县医院,在妈妈精心护理下仅留了一些伤疤,也无大碍,而远在千里之外当兵的两个儿子直到一年后回家休假才知晓,好让我们一阵心痛,更加体会到父母的不易。那厂子到是垫付了两三千元医药费,爸爸伤好后去要那些耗费几个月干活儿的工钱,厂长说:“老方,你弄坏我们厂子的电源线路就算了……”爸爸自然分文未得,灰溜溜的回家了。然而,我当兵前爸爸给一些开大车的人改装大车,连工带料花了不少钱,带着我去要钱,有些人好说话:“老方,过几天就给你。”“方师傅,现在没钱,你看咱家什好拿什,抵账”有些人脾气很大,恶狠狠地说:“没了,爱找谁找谁,MB”惹得我这学生也是怒气冲冲还要理论,爸爸则拉着我回家,一分钱没要回来还生了一肚子气,唉,真是应了春晚里相声演员冯巩横亘两个世纪的名言:“要钱的是孙子,欠钱的是大爷”啊。

“要账”绝对是一门有学问活儿。从回到农场我就一直在琢磨这件事儿,要是先找个熟悉水泥厂的人去办办也许会有事半功倍的效果,那,找谁呢?我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翻弄着那本黑色的“通讯录”小本子。咦,张经理,一个个子不高,板寸头,总喜欢穿着一件白衬衣,话不多,长相很是厚道的一个人出现在脑子里。他是唐海人,这边修路时带了一伙人过来干活,免不了来驻地为干活的工人讨碗水喝,我们连队也大方,有时也会煮一些绿豆汤免费提供给他们,一来二去也混的熟了,偶然听他说过认识丰南市检察院的什么人。对啊,检察院可是一个利害部门。赶紧从藏在床垫下面的那个很有感觉、却经常从话筒里传出令我很不舒服的“欠费已停机”冰冰冷冷女声的手机,翻开听筒,开机。手机停了好几十秒,那发着绿宝石般光泽的1234567890*#键都亮了起来,我赶紧按张经理留下的传呼机号发了语音留言:我是方连长,见信速回电,有急事。发完语音,就斜靠在床上摆弄着手机,等着他回电话。十分钟,二十分钟,三十分钟……妈的,怎么还不回?我从床上站起来,在屋子里来回踱着步子,心也有些焦急。

“报告。”我随手打开门看到连值日站在门边,宿舍外的大厅里有点暗,他身后的一人影说道:“方连长,”噢,是张经理,我对哨兵说:“行了,你去吧。”把张经理迎进门来,通讯员跑进来倒了杯凉白开,轻声掩门出去。我看向又黑了一圈的张经理:“张经理忙什么?”张经理把水杯放在床头的桌子边上,操作唐海人的那味儿说道:“方连长啊,我们正好在场部找场长有点事儿,你Call我,这不就赶紧跑来了,有什么急事儿?”屋子里很闷,我把“呼呼啦啦”发出很大响声的电风扇转向了他吹着,他也用手摸了摸汗水,把白衬衣又解开了几个扣子。“噢,有一件事情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忙?”我说着把放在床上的牛皮档案袋拿起递给他:“你上次不是说认识丰南检察院的人吗?”张经理差异地接过档案袋,看看我,我解释道:“我老家的单位给丰南第二水泥厂发了几车皮的石膏,有一笔一万八千块钱的款子没有付,也不知道什么原因,麻烦你找检察院的朋友看看能不能要出来?”他打开档案袋翻了翻里面的票据等,说道:“那我找检察院的哥们要去,不过,要回来是要有分红的。”“那当然。”张经理信心满满地开着他那辆灰不拉几的马自达走了,看着他离去,我便开始静心地等待。一天、两天、一个月……没什么事情时又想起了这件事,赶紧给他打了传呼,过了好久他才回过来,说:“不好办。”电话里也看不出他的表情,但是真有点担心他用那些材料把钱要回来后占为己有,就说到:“那这样吧,张经理,我去趟唐海把材料拿回来,我再想想办法。”他说:“行。”便把他家的地址给了我。第二天一大早“老三”从么家堡找来的一辆桑塔纳接着我和两个战士赶往唐海。这可是我租的车,往返要一百块钱呢。

唐海几年前的深夜来过,政委命令我要把军区来的“贵客”平平安安地送回老家,“贵客”手里握着黑黑的摩托罗拉,头昂着高高的,理都不理我这个管理员,似乎印象最深的就是那个让我羡慕好久的摩托罗拉手机了。

这次我自己也握着摩托罗拉手机大白天来到了唐海,左拐右转找到张经理那栋带有大院子的两层小楼,看到他拿着档案袋出来,心也放了下来,这张经理还算讲信义,还真没有想私吞那笔钱的意思,看来是真不好办啊。

农场在丰南的西南部,每天早上七点半只有一趟“芦台—唐山”的客车。从唐海回来没几天,天刚刚擦亮,简单洗漱一下,叫上近一米八五左右的河南战士王献礼当“保镖”,跑到205国道等那趟客车。别人要不来钱,那就自己去水泥厂看看。

顺着205国道跑了一个多小时,客车把我们扔到丰南市中心。往东一百多米就是政府的四层楼和大院,四周全是一排一排的低矮平房,一条南北走向的青年路,一条东西走向的文化大街。文化大街正在修缮,弄得到处尘土飞扬,一点城市的味道都没有。站在一眼就能望到头的文化大街,不远的东南角两个冒着黑烟的高耸烟囱一定是水泥厂了?因为那烟囱是和我们团弹药库旁边的曙光水泥厂是一样的。拦住几个老乡问了问,确定板桥那儿正是丰南第二水泥厂。

望山跑死马。这儿的路都成了土路,路边停了好些拉着石子的大车,有大车经过,满天飘起白色的尘土,我和王献礼边躲着那些大车,还想驱赶落到身上的尘土,进了厂子我俩全成了土人。不管了,反正我俩也没有穿军装,不会丢人。

问了问看门的老头,他给我们指了指方向,我们在一排平房前停下,拍了拍身上的土,又在房子外面的水龙头前洗了洗脸。此时,一个戴着眼睛的中年人从“厂长室”出来,还轻轻地带上房门。洗好脸的我们便凑上前:“大哥,你也是要账的?”那眼镜男从厚厚的镜片里面眨眨眼,点点头:“我都来一个星期了,人家不给。”我一听,看来真是难要。不过,难要也得进去要。“当当当”我轻轻敲了敲带着大玻璃的铁门,里面的一个胖男人正爬在桌子写着什么,抬眼看了看我,也没有吭声。我推门进去,自我介绍了一下,简要说了说情况,他也承认确实有一万八千元的石膏欠款,但是又称灵石那边后来的几车皮石膏质量不合格,造成了水泥厂的损失,我们还想找灵石一方要损失呢。我一听,真是他妈的很好的说辞。我想起在管理股时,那个汽修厂的人找我要修理费,他不急不恼,你走哪我跟哪,最后逼的我主动找团长才给他结了小车班司机修车费。我这也要学学他?学吧。就坐在那里不走,他也不搭理我,继续写着什么,屋外那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还是站在外面,时不时过来看看。这厂长看起来黑发方脸,长眉面善的,心眼怎么这么坏?他看了看表,站起来,抓起桌子上的黑色手包,挪动着胖胖的身躯拉开门坐上外面的桑塔纳走了。C,我只得站起来,走出简陋的不能再简陋的“厂长室”,喊上外面荫凉处的王献礼:“走,先吃饭去,下午再来。”

今天是回不去农场了,就决定先找一个地方住下来。方圆也只有刚刚路过的“丰南宾馆”还算干净了,我俩就草草吃了碗面条,到宾馆订了一间标准房,洗了个澡,睡觉。下午,三点多钟,我们顶着一头白土又来到“厂长室”,门早锁上了,一排房子除了那个要账的戴眼镜中年人,再也看不到一个人影,一直等到五点多钟,那个“厂长”的面再也没露过。

一夜无话,早早的醒来。就拿着昨晚从旁边的商厦花了三百多块买了两条“万宝路”提着一个塑料袋子走进厂子,那个戴着眼镜的中年人早来了,等到九点多钟,那个桑塔纳终于过来,胖厂长从车里挤下来,用眼瞄瞄了我们三个人,一个穿着蓝色工作服的老女人过来打开了“厂长室”的门,我紧随着跟了进去:“厂长,你看我们那笔钱,能不能给我们结一下。”他稳稳坐在那张有些破旧的椅子上,又向后推了推,选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双手撑在旧桌子上看着我:“不是跟你说了嘛,你先赔了我们的损失,我保证让财务立即给结算。”我笑了笑,把两条烟拿出来往他的桌子一放:“厂长啊,这两条烟不错,你先尝尝。”他眼睛一亮,椅子又往前拉了拉,拿起一条看了看,毫不客气地用胖手打开一条从里面掏出一包,撕开封口,抽出一根,用火柴点燃,把还未熄灭的火柴棍扔到了地上,狠狠地吸了一口,仰头把浓浓的烟吐了出去,等那些烟散入四处透气的犄角旮旯,也客气了不少,说道:“你先回去吧,没钱。”然后又恢复了原先那种拒人千里之外的神态。我C,烟都抽了,这点钱都没有,装他妈的什么大佬。我已经气上心头了,噌地站起来:“那厂长,你看着办,下午我还过来。”下午一切照旧。得,老子可没功夫跟你耗着,和王献礼一块儿返回农场驻地。

***教导我们说:“与天奋斗,其乐无穷!与地奋斗,其乐无穷!与人奋斗,其乐无穷!”人的斗志就是这样被逼出来,我也一样。

回到农场,连队依然拔稗子,打农药,上水放水。我选了二十几个人高马大的战士,让“老三”又租了三辆面包车,一路杀向丰南第二水泥厂。车子开进水泥厂,看门的老头边喊边追,一路追到“厂长室”。车门“呼啦”拉开,二十多个穿着作训服的战士跳下车,二排长按提前预定的方案,三人一组,战士们一下散开,有去生产车间转的,有去大门口转的,有去石料场转的,有在厂子四周转的。那看门老头早傻眼了,那个戴眼镜的中年人没来。本还四平八稳在“厂长室”坐着的胖子,一下立了起来,椅子都倒了。我也不敲门,直接推门进去,往他对面的椅子上一坐,五六个战士这两那两顿时挤满了“厂长室”。“你,你们是干什么的?”我们都戴着作训帽,自然他认不出来,我把那个档案袋往他桌子上一扔,说道:“你看看怎么结算一下。”也许他想起来了,也许被人收拾过,脸都些涨红。我说:“我以为你这么个大厂多有钱呢,就那点小钱你也看到眼里,我们不想怎么样,只是想把那一万八千块钱合理取走,你看着办,今天不给,我就呆在这儿,明天不给,我还呆在这儿。”其实,我也有些害怕,万一打起来,这儿可不是我们的地盘,准吃亏。吓唬吓唬,能给最好,或者少给都可以,不能给也就算了,确实不能把他怎么样。

他费了半天劲弯腰把倒在地上的椅子扶正,轻轻地坐在了上面。鬼才不怕,是谁见到这一色儿人的出现,不怕才怪。我心里暗暗笑笑,双手撑在那张桌子上盯着他。他的胖手有点颤抖地打开档案袋看了看,一会儿又恢复到常态,不愧是商人,这定力。他说:“兄弟,你就是前两天过来的那个吧?”我没有吭声,还是盯着他,他又说道:“兄、兄弟,你看我这儿真有损失,就给你结一万怎、怎么样?”妈的,奸商。老子也早不想干了,这账要的挺辛苦的,这前前后后跑唐海、吃饭住宿、租车、买烟、电话费七七八八也花了两千多,最主要的是心特别的累。算了,什么百分之十的提成老子也不要了,别赔钱就算阿弥陀佛。盯了他足足有七八分钟,自己心思百转,他的眼皮也是跳了又跳,不过还是人家年龄大内功好,我虽然有气势,却心里早没了脾气,慢慢地说道:“行吧,现在就办理。”

这排平房四周早围满眼了好奇的工人和怒目圆睁的保安。胖厂长站起来走到门边喊了几嗓子,一个妇女急急地进来,看到门口几个高大的战士有点不敢进屋,厂长往边上挪了挪向她交待几句,她快快地跑去,一会儿拿来一本票据和一叠钱。那妇女战战兢兢进到屋里,我把桌子上的票据交给她,写了一张收据,签上字,她把那叠钱交给我。胖厂长站在哪儿一句不吭,看似长眉善目的,不知道又想什么坏招呢,找警察报案?这次出来,我们都是一色的作训服,现在的农民工也都穿着,没有明显部队的标志,那三辆车的牌子也都提前遮盖起来,再说我们又不是抢劫,怕个鸟。至于水泥厂再用不用灵石的石膏,跟我也没关系,父母也不会得到一分钱好处,我还想收拾他们呢。

拿上钱,我对那胖厂长说:“我那‘万宝路’好抽吧?”他一脸蒙圈地看着我,我才不愿再见到他,其他战士都已经回到了“厂长室”周围,二排长查了查人,到齐,一帮人呼啦钻进车里,一路绝尘而去,留下看不到尾的白色尘扬……

我请战士们在205国道最大的那家饭店美美吃了一顿,回到驻地把从连队借的那两千多元还清,又交齐了总是“欠费停机”的手机话费,剩下的钱等回家再说了。

同类推荐
  • 次元口嗨攻略太乙册

    次元口嗨攻略太乙册

    我,太乙,与次元病娇们攻略,乱杀,口嗨!明日方舟:我的天!今天刚醒来,就发现霜星正抱着我乱亲冻!身为贞洁牌坊的传人,本想意思一下的反抗,但想到在招募部“九八”屈辱……我笑阿米马户,凯尔西智谋不足。罗德岛,匪帮也!“?鲁?修?”:横征暴敛惶人心,死尸遍地无止境。踏碎尸山登高君临,天下何加焉于布衣我。誓习太祖改天换日,还个天朗水清,还我大萌锦绣。……
  • 王者荣耀之西行

    王者荣耀之西行

    五大势力集结玉城,争夺梦想的宝物。 海之风将远游之人送来,长安城的秘密再也藏不住。 极北的严寒之地,公主与骑士的誓言,唤醒隐藏千年的故事。 大秦、强汉的军事压力下,阻止不了三国的战火点燃宿命的凯歌。 追寻历史的过往,湮灭于封神之战的希望,谁将重新点燃? 前往西方吧!勇士之地,有你们要的一切。 机械与剑的二重奏,碰撞上东方的抉择。 左手历史,右手未来,我们决定当下!ps:因为官方剧情改动,已经有部分有出入,介意勿入。 大陆往事+英雄史诗,群像文。
  • 站在忍界顶端的男人

    站在忍界顶端的男人

    “大名是应该被扫进历史尘埃中的垃圾,忍者制度的存在更是让战争永无休止。”“此战过后,这两者都将不复存在,整个世界都将臣服在我的脚下,变成一个乐园。”“诸君。”长门浮在半空中,平静的看着面前来自忍界各地的十几万名忍者。在五影的带领之下,整个火影世界的力量已经全部汇聚于此,而站在最前面的两个人他更是无比熟悉。千手柱间,宇智波斑。停顿了一下,长门目光转冷,将手中天沼矛指向众多忍者。“为了和平,通通去死!”………分割线………通俗版简介:不改变剧情的穿越者不是一个合格的穿越者,纲手大人,请带我回木叶吧!
  • 双星的1响曲

    双星的1响曲

    世界与世界的交汇,俩个世界的命运在此刻相交。略微有些感人的幻想与科幻的作品
  • 雏菊花旁

    雏菊花旁

    顺其自然的相识,懵懵懂懂的感情,谁先袒露心意,未来又该如果选择呢!
热门推荐
  • 公主的骑士们

    公主的骑士们

    如果王子不爱公主、或者公主不爱王子怎么办?所以才有了这个故事的雏形,王家贵族间的爱情,公主与骑士,穿行于那古老的中世纪,梦幻的年代,很多父母之命的婚姻,也许在方式上和我国古代会有许多相似之处,但是因为文化的差异,过程应该会有所不同。坚强与信任,比起原始的婚约,应该更加重要。他们那个年代会怎样去爱?到底什么是淑女风范、骑士精神?
  • 紫荆钗

    紫荆钗

    黄沙漫漫,古道悠悠。这是一个关于神秘古国楼兰的故事。这也是一个关于守护青春的故事,更是守城人的故事。你心中的那座城以外。寻觅你的人,路太遥远。遇见你的人,这么突然。难捱的等待,在断崖处无声无息地生长。原来,我们都是后知后觉。醒来方知,一切是梦。
  • 我可是明恋你

    我可是明恋你

    伦敦街畔,新雪初霁,满月当空。叶沐晚气喘吁吁地跑出来,追上前面的男人,只为一个答案。“当初,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前面穿着黑色大衣修长的身影脚步,猛地停顿了下来。面色清冷,月色与雪色之间,他是第三种绝色。陆参商转身见到来人,俊美的脸上浮现了一丝笑容,坦白道:“我之前没爱过别人,你是第一个,我怕我自己做的不好,让你觉得爱情不过如此。”“那你,可有不甘?”“曾经,有你。算吗?”这不是虐文!不是虐文啊!
  • 情绪平定术:不失控的人生

    情绪平定术:不失控的人生

    人生路上的风景也许总是山重水复,却不见柳暗花明;前行的旅程也许总是步履蹒跚、举步维艰;你也许需要在黑暗中摸索很长时间才能找寻到光明;虔诚的信念也许会被世俗的尘雾所缠绕……这诸多的不如意,都可能导致你情绪起伏不定,甚至情绪失控。本书从平定抱怨、自卑、自负、愤怒、焦虑、疲惫、忧郁、后悔、挫败等方面详细讲述了如何平定这些情绪的方法,以使人们迅速摆脱这些消极情绪的困扰,摆脱所处的困境,并最终获得人生的快乐和幸福。
  • 醉红楼之水溶绛珠

    醉红楼之水溶绛珠

    一个是阆苑仙葩,绛珠仙草,空灵绝美,红尘还泪,泪尽真会枯么?一个是美玉无瑕,神瑛侍者,痴情几许,因玉历劫,归去来兮于红尘!一个是水中月,天界的星君,温润如月,烙印情劫,无怨无悔坠千年!一个是镜中花,月宫的仙子,月如镜,她似花。桂树是难断的情丝,代价……一个是枉自嗟,射日的英雄,力拔山兮,望情绝爱,感动于生死大爱劳牵挂!
  • 我的老婆是校长

    我的老婆是校长

    身份神秘隐身影视学校,祸水美女天天见,英雄救美经常有。误入美人深处,他说没事我肾好。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镇宅人

    镇宅人

    求人不如求己,囚己不如囚人你的命并不由你,登高不是为了一览众山小,更不是为了看另一座山的别样风景,只是不想被别人踩着上山,山上很危险,多豺狼虎豹,少走夜路,常亮灯盏,不要轻易闭眼,看不清前方容易失足。登上绝顶,自然能窥见一束独属于你的穹光。
  • 斗罗之幕后大佬素云涛

    斗罗之幕后大佬素云涛

    25世纪科学家王冕穿越六岁素云涛,利用灵魂学知识改变资质,大力推动斗罗工业化。在改造斗罗世界的同时,王冕一步步建立自己的势力,收服主角团,并重返原世界。
  • 修士的时代

    修士的时代

    荒兽突如其来的出现在城市,修士的时代悄然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