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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一岁的孩子

暗黑暮色中影影约约地传来了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陈大金在归途中停住了脚步。一个身材驼背,脸如椭圆,头戴一顶白帽子的妇女,她就是马天凤,她贪婪狡诈,喜爱偷听别人谈话和两面三刀的人。她笑眯眯地问道:“刚刚看见有人从你家屋内出来,看背影有点像刘接生婆,是给你家接生的吗?”陈大金喜眉笑眼地说:“是的,孙成琴生了。”马天凤耸耸肩急忙地问道:“是男孩还是女孩?”陈大金高兴道:“喜得一个贵子。”马天凤胸有成竹地回答道:“怪不得我刚刚听见你家屋内传来一阵男孩的哭声。”陈大金喜悦道:“是孙成琴生了。”

到家里面去坐坐,随便看看上天赐的四斤多珍贵礼物。马天凤吞吞吐吐地回答道:“不克了,不克了,我家里面还煮着猪食呢!”陈大金高兴地对马天凤道:“进屋坐一坐,煮几个鸡蛋吃了再去。”马天凤高兴道:“不克了,不克了,脚紧跟着陈大金身影进了屋。”

马天凤朝孙成琴的床边走去问道:“你身体还好嘛?”孙成琴微笑地回答道:“挺好的!”马天凤微笑道:“你孩子很可爱,红彤彤的脸颊好似红苹果,鼻子长得高而长,光滑细腻,那张圆嘟嘟的小嘴似乎想对人说话呢!

马天凤对孙成琴道:“抱一抱孩子。”马天凤问道:“给孩子取个什么名字?”孙成琴微笑回答道:“刘接生婆取了,叫陈光辉。”马天凤高兴道:“好名字。”马天凤抱着陈光辉再柴火边走来走去,然后把陈光辉又抱给了孙成琴。马天凤对陈大金道:“她回家了。”陈大金急忙拉住马天凤的衣袖道:“吃了鸡蛋再走吧!”马天凤高兴道:“好吧”。然后慢慢地弯下身子坐在木登上烤着火,一双粗如树皮的手被烤的通红通红的。陈大金拉开了二门的草席,进入一间放有大米,包谷,洋芋和鸡蛋的房间。大米装在一个大黑箱子里,包谷装在一个木制柜子里,柜子里面放有臭蛋,防止绵虫吞噬包谷。一个破烂的竹篮子里放了很多干燥的红豆壳,这些红豆壳就是保护鸡蛋,避免鸡蛋碰撞坏了。

鸡蛋是孙成琴存了好几个月,等过月子时用的,有客来不亦说乎。陈大金小心翼翼地伸手在红豆壳里,拿出了鸡蛋放在红豆壳上。然后拿着一个黑黑的铁水壶去打了一壶水,在柴火上选择两颗还没有烧透的木材上放好水壶后进入二门房间内,拿起鸡蛋走到柴火边,然后把水壶盖子打开,轻轻地把鸡蛋放在水壶内。加几根干燥的木材加大火力,让鸡蛋能早点熟透。

半个小时后,鸡蛋熟了,马天凤吃了鸡蛋,然后走到孙成琴床前道:“好好休息嘛,注意保暖,不要着凉,不要剧烈活动和洗澡。饮食上不能吃生冷的和辛辣刺激的食物。产后半个月内,尽量多吃易消化的食物。多吃些能调理身体的食物。保持愉悦的心情,笑对每一天的生活。”

陈大金喜悦地送走了马天凤,然后把门关上,陈大金走到床前问孙成琴道:“想吃点什么?”孙成琴回答道:“弄点甜酒鸡蛋吃吃。”陈大金又进入二门房间内,从一个破盖的坛子里挖出一坨甜酒放在锅里面。慢慢把鸡蛋打在一个瓢子里,轻轻地把鸡蛋放在锅里烫熟,然后从破旧的碗柜里取出一个瘸碗,小心翼翼地把煮熟了的鸡蛋从瓢里完整地倒在碗里,双手捧着走向孙成琴的床前。陈大金对孙成琴道:“烫不烫?”然后用一个勺子小心翼翼地吹冷后再一口一口地喂孙成琴。

孙成琴对陈大金道:“吃完了,把碗放在碗柜上。”陈大金回答道:“知道了。”陈大金转身离开,陈光辉就又哭又闹起来。孙成琴不停地拍着陈光辉的毡子。嘴里不停地自言自语道:“哦,哦,宝贝,不哭。”陈光辉不哭了,没过几分钟,陈光辉又哭了。陈大金着急道:“怎么还哭呀?”孙成琴道:“可能饿了。”然后孙成琴就给陈光辉喂了喂奶,陈光辉安静地睡着了。孙成琴对陈大金道:“看一看,陈光辉整天的又哭又闹,喝口奶就睡着了。”而且每天睡觉时间也很长。陈光辉随着身体的不断成长。孙成琴微笑道:“陈光辉会看着妈妈笑呢。”陈光辉有时候呆呆地注视着活动的物体,孙成琴摇摇手中的玩具,陈光辉就会抬头望一望,随声音的方向转头。

孙成琴道:“陈光辉身体胖嘟嘟的,手脚比较灵活能弯或者能直。”几个月后,陈光辉咿咿呀呀地开始发出声音,通过声音的反射传播,能灵活地用耳朵听声音,有时候喜欢活动着自己手脚,吸自己的手指。

随着时间的更替,不断地长大。孙成琴在白天通过玩具和游戏,让陈光辉玩累了,晚上好熟睡。

陈光辉慢慢用双手支撑身体,慢慢在床上爬动。陈光辉有时候会利用手和腿的力量在床上慢慢地爬行。孙成琴喜悦道:“咦!陈光辉能爬行啦!”

又过几个月后,陈光辉开始慢慢能听懂自己的名字,能慢慢地跟陈光秀模仿说出“妈”、“爸”等字。陈光辉喜欢跟着陈光秀和陈光浩模仿他们的行为,慢慢地形成自己的记忆力。

伴随着一岁的到来,陈光辉能说熟悉地出“妈妈”“奶奶”“拜拜”“爸爸”等字。孙成琴道:“陈光辉会说话啦!”孙成琴欣喜道:“抱陈光辉时,陈光辉会站在大腿上跳个不停。”手都酸麻了,陈光辉任然高兴地跳个不停。一天把人折腾得无精打采的。这就是陈光辉想走路的前兆。孙成琴开始慢慢地拉着陈光辉的衣领,在坑坑洼洼的地上行走,陈光辉害怕摔倒,不敢走,几天后,陈光辉胆子越来越大,走路也总是跌跌撞撞的不稳。陈大金站在前面道:“陈光辉,快走过来。”陈大金像一只蜗牛慢慢地往后移动。孙成琴拉着陈光辉衣服后面的衣领跌跌撞撞地向陈大金走去。陈大金和孙成琴俩个人一起沉醉在一岁孩子学步的欢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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