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迟疑了半晌,转了个姿势,本事想走。但沉思了片刻,杉草又缓缓回头,看了眼手中的房卡。
房卡捧在门把上,叮咚一声,门很自然地开了。
迎面是一股好闻的香气,屋子里很暗。抬眼一看,窗帘都拉上了。现在虽然是白天,可是两重窗帘,毕竟让屋子黑暗了起来。
屋子的装潢也很夸张,入眼便是一张夸张到不行的虎皮沙发,看虎皮的眼色,估计是美洲一类的白虎。似乎是真皮。
茶几是白玉色的,足足有一个人那么长。整个客厅,似乎就被沙发和茶几给占据了。
杉草一边问着,一边往里面踱步而去。
房间是梁进房,里面便是卧室了。卧室同样很大,白色的墙壁,脚下是软绵绵的羊毛地毯。踩上去很舒服。
一张巨大的双人床摆在正中间,粉色的纱帐轻轻垂下。再认真一看,白色的床单上布满了大红色的玫瑰。
玫瑰被摆成心形,堆在床的中央,是那么地妖冶。
“欧文,你在吗?再不出来我就走了哦。”杉草又四处张望,确定屋子里根本没人。
她正想转身离开,却不知从卧室的哪个角落,忽然窜出一个人,那个人的动作极快,杉草根本没来得及看清楚,就被人用湿手帕捂住了嘴巴和鼻子,晕厥了过去。
袭击者在卧室里的卫生间里等候了多时,他看着杉草无力地瘫软下去,冷笑了一声,然后迅速将她扛上床去。
速度很快,只见杉草被人弄上了床,然后很快,被那个人扒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
皮鞋,丝袜,裙子,内衣,小裤子。瞬间像撒花般被扔在了地上。
。。。。。。
头似剧烈地要炸开,感觉像做了一个噩梦,梦到自己进了一个很可怕的房间,然后被人弄晕。
杉草努力醒来,捂着疼痛的头,拼命地睁开眼睛,还好只是梦,太可怕了。
心口的跳动从快速跳到了正常,杉草看着天花板,思索了半晌,却忽然惊坐起,大喊了起来。
“不。”这不是她的房间。
她的视线立刻扫视身旁,巨大的□□,半张被子滑落,一个全身裸露的男人躺在旁边,还没有醒来。
□□一片狼藉,地上倒数是洒落的玫瑰。一片一片,没有了半点生机。
她看着那个男人丝毫无遮掩地裸露在她眼前的身体,古铜色的肌肤,身上的腹肌很结实。
修长的腿没有一点肥肉,上面长满了象征着男性味道的长毛,毛又长又粗。
男人的手心里,还勾着一条粉色的内裤,而他似乎很疲惫地正在打着呼噜。
眩晕,不可置信。这些来的太突然,丝毫无防备。
这是真的吗?
杉草紧紧地闭上眼睛,她希望她再次睁开,眼前的景物都变了,而躺在她身边的人是她的老公方宇。
三十秒,杉草在心里默念了三十秒,感觉每一秒都是煎熬。
可是再重新打开的时候,她的心却如枯槁。
地上的狼藉还在,男人的衬衫飞到了沙发上,袜子被随意丢在了椅子上,而她的衣服,也零零散散地落在地上。
双膝间,粘稠的白色液体带来的污浊味道让人泛着恶心。
杉草迅速把视线转向大腿间,一条如蛇一般形状的白色液体因为干了而紧紧黏在大腿内壁。
她黑色的丛林间,也全是这种白色的液体。
是,不会错的。她被人侵犯了。毫无征兆,毫无缘由。
泪水毫无整齐地滴落,杉草看着□□这个她素未蒙面的男人,不知道该怎么办。
但是很快,她就慌张地收拾好,轻轻跳下床去,捡起地上的衣服随意套上。
内裤还在那个男人手里,杉草顾不得去拿,就赶紧仓惶逃了出去。
最后是怎么进了电梯下的楼的,杉草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她拿出包里的备用钥匙,开着车子,感觉自己想条丧家犬般离开。
一路开着窗户,强劲的风打在脸上,使得刚哭过的脸有些生疼。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要怎么对方宇说?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