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正德年间天下太平,朱厚照登基,整天沉迷玩乐不务政事,建造豹房,经常不顾大臣劝阻一意孤行,且亲小人远贤臣。
明武宗不务正事,导致天下匪徒甚多,盗墓流派壮大起来。其中官盗可以说是最壮大的了,他们就是摸金发丘。
“报...陛下,又有墓室被...被到了”公公慌乱的跑到御书房门前,就像是刚从地上打了个滚。门前的护卫见状立马拦住,将他扣在地上,十分的用力。他知道如果惊扰了陛下动不动就是砍头的大罪:“干嘛呢,李公公没看见殿下正在习天书,怎么大惊小怪的!”
“又有盗墓贼作...作乱了。”在房内正在看奇闻怪录的明武宗,一下就被吸引了。“哦?进来说说看,朕很感兴趣。”明武宗放下手中的书,挥动着龙袍,转身看向这位披头散发的公公。
“庆安王爷的王陵被…盗了。”公公颤颤津津的说。“什么!这些盗墓贼如此猖狂连王陵都敢盗了,这是什么人干的?”明武宗气愤的连拍龙椅,眼睛都要瞪出来了,这可是天子啊,天子发怒谁不害怕。跪在地上的公公怕的浑身颤抖,跪躺在地。
“这…这这伙人,没留下任何线索,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朕要你们有何用,给朕下召,今日朕要上朝!”
在繁华的宫殿中突然就热闹起来,群臣议论纷纷。“听说了吗庆安王爷的王陵被盗了,陛下正在大发雷霆呢”“这些人啊盗谁的不好,偏要盗庆安王爷的,他可是当今圣上的恩人啊。”
“都肃静,殿下来了”---轰隆隆隆“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群臣同声道。“想必各位爱卿都有听闻朕的皇叔,庆安王爷的墓陵被盗了,今天朕来就是想问问各位爱卿,这事该如何操办。”
“这事,该怎么办啊。”“我看还是问廖太傅吧”。群臣议论起来,谁都不想参与这种惊天动地的大案,办的好还行可以得到赏赐,办不好可是要斩头的啊。“够了!难道这若大的皇宫就没有能为朕分忧的吗?你们都是废材,废材!”。明武宗用力拍着龙椅,随即站起,指着宫殿里大大小小的臣子。“报!钦天监王思元求见面上。”
“陛下,微臣有一事禀告,是关乎王陵被盗。”
“哦?王大人平身,难道王大人对这事有建议?”明武宗喜形于色,立马站了起来。“陛下,微臣昨晚夜观星辰,发现斗、鬼天星交错此乃不详之兆,天下将会邪祟纵横。”朝廷众官们一片喧嚷。
明武帝大怒“这难道就是朝中大臣?一点也没有大臣之风!一遇事简直就是一群没有用的庸才!“陛下息怒此事不是不可解决,陛下难道忘了我为什么来吗,这盗墓贼便是祸之根本。”王大人随即便走向前走了几步。
“陛下,这盗墓贼盗取先人遗物,这便对死者的不敬,他们怨念终将变成天下的灾难”。明武宗向来就信服民间的那些风水怪学,自然觉得王大人说的很有道理。“那王大人觉得这事该怎么办呢。”
“清除了盗墓贼,他们这样做是对我朝先人的不敬,对陛下的不敬”王大人十分的义正言辞。“可是盗墓贼有那么好找吗,他们大多都躲在山林里,怕是朕派出所有军队也不一定找到几个吧。”明武帝长叹道。
“陛下说的很对,但是微臣不是指那些虾兵蟹将,他们翻不起什么大浪,微臣指的是摸金发丘。”廖大人站了出来“王大人这话就有些不合理了吧,摸金发丘自古就是为了朝廷而盗墓的,说是盗墓也只是为了关键时机助朝廷一力,他们定不会盗王陵,还请陛下三思啊。”
“廖大人,我知道你跟管理摸金发丘的梁将军私交甚好,但却不能乱了分寸啊,况且我这么说定有证据。”王思元走到了明武宗面前,从衣襟里拿出一样东西。“这是?”明武宗看向此物疑惑道。“这是发丘印,只有发丘中郎将才会有。”
“那为何在你这?”陛下追问道。“这是我在王陵旁找到的,这便是证据如果他们没去怎么可能会在那出现这个?”王大人拿着发丘印朝着大臣们挥了挥。
“王大人,这不过就是个印章,怎么就能当做证据,空口无凭,还望陛下明察。”廖大人反驳道。
“廖大人你这样说就不对了,在这大堂之上天子之下,再给微臣一万个胆子,微臣也不敢欺瞒君上,而且廖大人应该知道此印是发丘中郎将世代相传,对他们来说这可是比性命还重要的。”
“你,这…强词夺理!”
明武宗大怒道:“够了,别吵了!铁据如山,好一个发丘中郎将竟敢盗王陵,朕不会放过他们,给我下令!朕要诛他九族”“可是陛下…”
“行了,廖大人别说了,朕意已决,朕今日不除他们,那他们日后还不把朕的皇陵也给盗了!”“即日起天下再无摸金发丘。”明武宗气愤的甩了下袖子。
“陛下,微臣觉得应该给摸金一个机会,毕竟犯错的是发丘,日后还能为陛下效力。”“好,朕就给他们一个机会,扫除发丘就交给你办了,王大人。”王大人的话语,总让廖大人感觉到不对劲,不禁令人觉得他会有什么阴谋。
公元1513年,钦天监王思元率兵清扫发丘后人,史称发丘灭族。
皎洁的月光下一个黑衣人在黑夜中穿行,他敏捷的飞跃在屋檐上。此时睡在屋里的发丘中郎将听见了脚步声,他独自一人出了门,寻找那个可疑的人。
他向大街跑去,试图引出那个人。他加快了步伐,一转眼便不见了,跟着他的人在也开始向四周望去。迅速的从腰带中抽出一把飞镖,立马转身向前了扔了过去。如同闪电一般竟然直接就把把黑衣人的面纱给卸飞了。
“哈哈哈,不愧是温寻阳,最年轻的发丘中郎将。”黑衣人向温寻阳走去。“请问阁下是什么人,为何鬼鬼祟祟?”温寻阳感觉有一丝的不对劲。“温大人不用担心,我只是奉廖太傅之令,把这信给你,今夜之事还望大人不要透露给其他人。”
温寻阳讲信封解开,看着信,露出了惊异的表情,神色也变得沉重,可以看出害怕的神色。“在此谢过阁下,今夜我不会透露给别人。”说完,那个黑衣人便起身一纵,跃上屋檐上离开。
第二天,温寻阳很早就叫醒了妻儿。“阿离快带儿子和这些族人离开。”温寻阳一脸的不舍,可是他知道只有他们这些男人留下,才能保住这些女人和孩子。
“到底怎么了,我们为什么要走。”妻子紧紧拉住温寻阳的手。“我们被朝廷怀疑盗了王陵,现在带着兵马正在赶来,我知道他们这一来说不好就是一场血雨腥风。”温寻阳看着眼前这个强忍泪水的娘子和怀中只有几个月大的孩子,心里一阵刺痛。
“那我跟你一块去。”妻子说话变得梗塞起来。温寻阳狠下心扒开了妻子的手,跃到马上。“娘子你要照顾好我们的襟儿。”随即男人们朝向兵马来的方向冲去,只为了给自己亲爱的人留点逃命的机会。
女人们看着自己的最爱之人的背影离去,却再也见不到,都泣不成声。为了孩子们他们只好故作坚强,为了孩子更是为了涉险的丈夫,易是为了自己。
---序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