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二人进了一个村落,从早晨到现在,水清歌还没吃过东西,此刻却真是饥肠辘辘了,尚未进村,却听村中传来争打的声音,哭喊之声远远传来:“大爷,求求你了,给我们留一点儿吧。”
“求求您了,求求您了。”中有苍老的声音,要儿童的哭喊。
甚至有争斗之声。
有白发苍苍的老人,拉着那个扛着粮食的人的衣角,紧抓不入:“大爷,这是咱家最后一点儿口粮了。家中还有孩子,求求您,行行好。”
那人并不回答,抬起一脚,就将老人踢飞,老人的孩子本来在老太太的压制之下,被强拉在后面,一见自己父亲被踢飞,抄起院里的一把锄头就奔那人去了,那人一见,扔下粮食,抽出随身的大刀,二人杀在一起,老太太直叫着:“儿子,别打了。”
老头在地上哎唷着,孩子在院子的地上大哭着,孙子的母亲一身破衫,瘫软在地上,搂着孩子只是哭泣。
被惊飞的鸡扑楞楞快要飞上墙头,却马上有另外的人,红着眼,朝着鸡扑了过去,又有强人上来帮忙,从背后砍了那年青人一刀,鲜血喷溅出来,染红了地面,两个人冷哼一声,那本来瘫软的母亲见自己的丈夫被杀死,哭着扑了过来,大嚎起来:“当家的,当家的。”
然后看自己的丈夫却再无回音,一双秀目充了鲜血,也抄起丈夫的锄头,对着两个土匪的后脑砍来,那土匪二人未防备,其中一人,被锄头砍中后背,闷哼了一声,一回头,却见刚才披散着头发挡着脸的女人,正虎视眈眈看着自己二人,泪水冲刷之下,脸上露出白皙的肌肤,两个土匪顾不得痛,哈哈对视淫笑:“原来竟然是个美人呢。”
二人扑了过来,那个捉鸡的土匪捉了鸡在手里,一把就将鸡脖子扭碎,鸡血不断地从脖子处流出来,染了满地,与那个年青人的鲜血一样,沾染了满院,此刻见那两个土匪,朝那女人扑过去,一下子就扔掉了手中的鸡,那鸡脖子虽然被扭断,却挣扎着扑飞了几步。
那年青的女子被吓得连连后退,两个老人眼见这种情形,老头儿无法起身,被气得咽下了最后一口气,眼睛大大地瞪着,控诉着不平。
而那老太太,先是搂住自己的孙儿,那两个土匪此刻已空手夺下那妇人手中的锄头,一人从后面抱住了那妇人,后面上来的土匪抬起了她的双腿,另一个人,一下子就将她的衣襟撕开,露出衣服里面白嫩欲滴的肌肤,三人看到那白皙的肌肤,淫笑不止,任那女子如何踢打双脚,却只争脱不开三人的魔抓,大喊着:“来人,救命啊。”
那三人却又将她的裤子扯成了碎片,一个土匪欺身扑了上去,那老太太大叫着,捉起一把廉刀,向那兴致正浓,扒在自己儿媳妇身上的土匪砍去,土匪受伤之后,回首一见是那老太太,一把压过廉刀,只一下子就将老太太的头砍了下来,鲜血飞溅在如今已哭得声嘶力竭的那年青女子身上,鲜血的血溅在她雪白的肌肤之上,如同一朵盛开的鲜花。那三个土匪兴致大发,轮番蹂镧起那年青女子,那年青女子渐渐已没了声气,如同一个木头人。
那孩子被吓得连哭,连看着眼前的情景,他不明白,为什么母亲会光着身子,被三个男人压着,哭着,双目血红。
水清歌与小玉二人躲在后院的墙洞,看着眼前的情景,二人紧紧纂着手,水清歌甚至都要冲了出去,可是很快见到,又有几个土匪押着一马车的粮食过来:“我说老三他们怎么回事儿,不就抢个粮食吗?至于这么长时间啊。”
说着话,就了院门处,那土匪一见原来三人正围着一个全身****肌肤如雪的女子,跟着淫笑起来:“却原来有这样好事。”
一招呼几十名土匪都一同凑了进去,那年青女子本来已被麻木地如同死去,但是一见如此多的男人围了上来,还是害怕地一抖,就要咬舌,谁知道,那新来的土匪头目倒了解女人的心思,一把抓住那个在哭叫的孩子:“你别想死,你要死,我们先杀了你儿子。”
那女人本已咬住自己的舌头,但看着儿子在那土匪的怀里,如同一只小鸡一样,可怜地大叫:“娘,娘,娘救我。”
女人说:“好,你别杀我儿子。我随你们处置。”
几十个土匪一同哄笑,那个土匪头目说:“这才像话。”随手把他儿子扔在地上,抬起那女子的头,细细打量:“长得不错。”
一把将那女子抱住,进了里屋,外面的那几十土匪大笑着:“还是咱们头儿讲究。哈哈。”
那孩子被摔在地上,又见自己的娘被抱进了屋,很快屋里传出来痛苦的呻吟之声,孩子刚要跑到屋边,却被一个土匪拎了回来:“小子,你再不老实。老子们把你煮了吃。”
孩子虽然小,却也被他们凶神恶煞地吓住了。
过了很久,那土匪头目才从里边出来,其它的土匪刚要进去,那土匪头目说:“她以后是我的啦。等我玩儿够了,你再来。”
对着头目的厉目,其它土匪倒也不敢枉动。
那女子已从里屋出来,穿上了破旧的衣衫,跟在那个土匪头目后面,紧紧抱住自己儿子,双目之中,已没有泪水,她低着头,跟着这群土匪向远处走去。
看着她们越走越远,水清歌的双手成拳,一下子打在墙上:“我总想着天下离乱,自己处于乱世,总该有所作为。却没想到,我却连一个女人都救不了,眼睁睁看着他们全家被杀,女子被辱。”
小玉一把捉住她的拳头:“小姐,你是一个弱女子,又能做什么。你刚才要出去,我们也是一样的下场。”
二人本还都是黄花闺女,刚才目睹了那女子被三人****,精神大受刺激,小玉混身都在瑟瑟发抖:“小姐,我们怎么办?”
“是啊,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