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歌与小玉蹲在牢里,即见不到疾风暗月,更看不到其它人。牢里老鼠横行,跳鳋乱蹦,小玉气得乱跳:“小姐,他们太过分了。难道不知道小姐你是他们王爷的贵客?”
水清歌摇摇头:“算了,小玉,你安静一些。我们想想办法,若是林大人不在京里,不能来,要怎么办?”
小玉瞪着眼:“不会吧,那咱们惨了。小姐刚才为何不提墨相?他总是在京里的啊。”
水清歌摇摇头“如果我猜得不错,这苏将军应该是苏娘娘的亲眷,以龙文智治属下之严,他居然敢从张捕头手上抢人,我想是因为龙文智默许其牵制墨门势力的。既然如此,他与墨相也算水火不相融,如果我提起墨相,恐怕于事无补。”
“那怎么办?”
“想办法逃出去?”
“唉,在岛上学的武功如同一种特殊的幻术。在这儿,恐怕施展不开。只能试试了。”
说完,水清歌凑近小玉,对她如此这样交待了下去。
疾风与暗月所处的牢房是一个石牢,四周密不透风,牢房状况虽然好上许多,但此刻二人已是遍体鳞伤,那苏国舅暂时不敢动水清歌与小玉,但对这两个板上钉钉的奸细可是手下不留情。然而这两个人,都如同铁打的一般,任他千种刑罚,只是闭口不言,但是送水送饭,二人却是照吃不误,气得苏国舅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颇有恼羞成怒之感,这样审了两三天,一点儿结果也没有,他非常不开心,气得直想拍桌子。
至于那两个女人的事情,他就更是大大的不解,本来趁着小王子生日,他略透了这个意思,然而自己那个多思的妹妹,一听这话,忽然面色一沉,眼睛一瞪:“哥哥,你记着,你从来没跟我提过这个话题,我也从来没听你讲过此事。妹妹我是王爷侧妃,如何能干涉前朝政事。”
苏国舅为难了,小声地小心翼翼地探问:“那我该怎么办?杀了他们?”
苏绣忽然一个噤声:“哥哥,万万使不得。”然后沉吟了一会儿,冷哼一声:“既然她让你找林大人,不如哥哥就等林大人好了。”
可是林大人不在朝里啊,苏绣冷冷一笑:“那没办法,只好让她们等了。”然后又说:“你记着,好吃好喝对她们,不得无礼。但也不能放她们走。否则你肯定要吃不了兜着走。”
想起当日情景,苏国舅还真不知道自己妹妹这唱得是那出,既不让放,又不让打,还得好吃好喝,还不能得罪,抓个人也抓得这么郁闷。
此刻看着面前,血肉模糊的二个人,苏国舅这一个气啊,惊堂木刚一拍,一个兵士跑了进来:“将军,将军,那两个女的病了?大喊大叫的,怎么办?”
被绑着的两个人,听了这句,本来已是黯淡无光的眼神忽然都亮了一下,然而也只是那么一下,苏国舅生着气:“来,把他们绑下去。”
然后就匆忙与兵士来到水清歌与小玉的牢房,只见小玉此刻捂着肚子,在地上直打滚,水清歌也焦急地说:“苏将军,您帮帮忙,给请个大夫吧?”
苏国舅看了看满头大汗的水清歌,忽然一笑:“别着急,等会儿。”
然后对兵士吩咐:“叫军医来。”
没一会儿,一个军医走了进来,给小玉号了号脉,哈哈一笑:“姑娘,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无非是脾胃不调罢了。多喝点儿热水就行了。”
苏国舅一笑:“好啦,多给二位准备点儿热水。”热水端来后,小玉一见事情被扯穿叫得不是那么大声了,苏国舅找了张椅子坐在牢里一边,挥退了众人之后,长叹一声:“真不知道称呼您是郡主还是姑娘好,不过,本将军今天来就是想告诉你们一声,林大人不在京里已有些时日了。恐怕短时间内回不来,我劝二位在这里安心呆些日子,本将军好吃好喝,保证不会亏待你们。”
“既然是这样,那就有劳将军了。我们一定安心地等,”
苏国舅一笑:“那就好,那就好。”苏国舅走后,二人苦恼对视,没想到虽然是个皇亲国戚,但也不是什么酒囊饭袋。
小玉说:“小姐,怎么咱们失踪了,那个王爷与相爷也没派人来找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