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因为八人对诸侯们的同一性要求降低,一个个团体间相互比较的氛围更加高涨。
诸侯间的武力比斗也是此起彼伏,因为与外部斗争的需要,诸侯们更加认真地选拔重用自己势力下的人才,更是把很多只有他们得到的技艺知识教给聪明的手下,更给了手下一些自主权,以提高他们的积极性。
因为受到八人执导的差异,他们在很多事情的发展上不同更加大了,有的部族凝聚力很大,有的却是离散的,所以优秀的首领通过各种方式使聚集在他周围的人越来越多,这也没什么可多说。
比如开始不少首领因对先人怀念时常到先辈下葬的地方追忆,为了休息、躲避雨雪,也就在那里盖起了房子,后来这样的地方多了,也就有了专有名词——庙;而在这里有时与八人不期而遇——因为八人有时也是怀念过去的,并得到帮助,使得这样做的更多,这本没什么;后来甚至有人专门到那里等待,并备下足够的食物,以消解迷惑,以期在与其他诸侯比斗时占到优势。
事情发展到这样,可见部族间的对立比较已极为严重;因为各部的极大不同,到后来一个部落的人到另一个地方甚至无法适应,差异大到如此地步,自然是各部首领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的结果。
虽然各部有差距,但见到八人时有着共同的尊重,不知原因的人们更是把八人最初的一些要求当成人性本来如此,可见习惯成自然。
各自的差异使的部族内的凝聚力远胜其他,比斗起来向心力都很大。
但八人还是教导着他们,西月一水在一部对他的首领说着:“你们都是亲戚,是最亲近的人,互相要亲近比辅,相亲相爱呀;虽然比较学习重要,但比较对象也很重要,应该努力把当地发展好,各地是不一样的,比热不一,没必要自找麻烦。”
另一个部落里金乙泽教育着:“你们这些首领都是我的后人,要永远保持互相亲近的美德有备无患呀,人遇到麻烦才找其他人帮忙,那样有可能就晚了。”
看到自己的后人们争斗,长辈怎么还能坐得住,他长期以来不辞辛劳几乎跑遍各地,教导着后人要团结对外,这天他又来到一部族,正好看到欣赏风景的西月一水,西月一水喜欢水景,正看着一条河流入一片沼泽发呆,感叹内流外流的河流就是不一样。
金乙泽拉上她一起,想偷偷给这时正遇到困境的后辈一个惊喜;两人一起悄悄来到部落首领房外,只听这时一个原住民正对那首领赞扬着:“首长您是部落里最了不起的了,我们谁都不能和您比,您带领我们和其他部落斗争,没有您我们哪能有今天;您慧眼识珠,把我们提拔起来辅佐您,我们太荣幸了。在您带领下我们越过越好,越加幸福;您把事情交给我们,教育我们,使我们学会了运用一些东西,增长了见识,我们真是感激万分……”
两人看看对方,相互讨论着,西月一水说:“应该把才华能力过人的人提拔起来帮助自己,这样聚集了一方的精华,才能把地方发展好,最大限度调动一方力量,才好度过困境;我过去看他不顺眼,看起来是有道理的。”
金乙泽忙说:“我请你少耍小手段教训那些你看不顺眼的我的后人,这个人的确是人才呀,唉,看起来不但要教育他们聚集当地的人才,还要提高他们的防备意识。当然到现在,看起来他过得很不错,好像不需要我们帮助。”两人就这样尴尬的又离开了。
5可能因为八人亲近互助的告诫,也可能因为诸侯们经过一段时间的激情,有所懈怠需要休息,反正诸侯们之间的正面冲突大为减少了。
也是,本来就是亲近之人,却相互驱赶着左中右三军大战,冲在前面不时损伤严重,再有人告诫,自然是穿上华服休息一段时间比较好。
当然,诸侯们也没闲着,他们在其他领域发起了对比,要比就比显而易见的。
在诸侯分散各地的时候,各地的人十分落后,可以说是“野蛮人”,他们甚至不懂得穿衣盖房;这一切随着诸侯们的到来改变了,他们是“大英雄”,指导着“野蛮人”活动,但受各地条件所限,虽然知道了应怎样,但实际上的普及力度并不高,平静下来的诸侯们下决心使自己的区域成为“文明之域”。
他们强力的发动人们,让他们努力耕作,从而得到足够的粮食能够吃上好东西,当然要是储存下足够的军粮,并能充分发展养殖那就更好了;让他们植桑养蚕,从而获得足够的材料纺织成华丽的服装,当然要是人人穿上美丽的衣裳后,还足够满足自己的宫人一人多件那就更棒了;让他们大兴土木,从而建造自己居住的房屋,当然要是能把自己的宫殿变得更加富丽堂皇,甚至保证自己的广场交通那就更美妙了;无论是肉体刺激、精神刺激还是物质刺激,一定要大家都努力,为了衣食住行的美好的伟大目标,像比赛一样干活,其实干活就是比赛嘛,努力加紧才好圆满完成任务,这道理普通人不理解,只有反复告诫他们才能成为习惯,一切都是为了更好嘛。
西月一水看着辛苦的人们,很是无奈,为一些诸侯的作为而愤怒着,因为这时一些诸侯正穿着代表尊贵的黄色的华贵衣服在与身边或身下的美人活动着,争取早日结出硕果,自己的发展之源也就有了保障。
她对着经常聊天的对一切静如止水的地二北土说道:“水流大也好,小也好,总是被限制在河道里,一但冲出了河道,就变成了水灾,仿佛水流在有些人眼里只能受到控制,水旱的时候才被渴望,却一般情况下并不缺乏,水的循环受自然控制,这样的景象对水不能不说是可悲的。”
北土默然道:“水的流速快慢也是有原因的,伤感的女人就不漂亮了,我们还要一直比较谁更漂亮的,不知道水土养人,不要那么说嘛。我想人性的元力是不同的,就像万物聚合消散为宇宙星球,星球上的人们也在聚合消散的运动中。就如数字是有层次感的,星球上的能量汇聚,从只是表面的物质,到物质可以受外运动;到组合物,组合物能自我运动,自我有感觉的运动,自己反应感觉的自我运动,到自我处理外物的运动,自我有感觉的模拟自思外物运动、处理外物运动,也是已然聚集的元力的反应,物质、植物、动物、可以利用他物改造外部并加以思虑的人,其实一切都是很神奇的,从感觉物质空间有关,到希望人的精神能控制外物,一切都不应该是无缘无故的,这样想来人还是挺特别的,甚至人的运动已不只是星球内循环,应与外空间也有关系的,就像我们,其实四系五系生死相依也就很正常了,血液的循环却偏向了六系的氧,要知道这可不再一八的中间,总应该和外界有些关系;也许我们的到来使流动向性增强了,原来‘野人’的聚向之力提高,有了穿衣、住房以与更多外物相聚的需要呢,甚至根据记忆,星球物质的人向聚力会增大,以至影响更多;我想社会的层级也是这个原因吧,聚成的崇拜,从人们相互的亲情、友情、爱情,到社会结构关系,也是向聚发散间的无奈吧,记忆中从人车、畜车到更神奇的借力之车,速度的提高,以至电报电话交流联系的密切自是相聚的结果;就像立交桥,中心站,就像村落以至越来越大的城市,整体性的提高,可利用的广博,广播电视以至各种网络,在交构间互动,甚至突破性越来越大,一切都在向聚自元,散还消无,也许我们的‘元星’也一样,所谓的感觉与想法如何不知是更大运转的产物,当放下目视的无奈,放淡感应,也许都没什么的。”
西月一水说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们的影响太深远,一旦发生了巨大改变就只能感慨更大的冲击;人生在世聚生散死,自放前缘,受着过去现在未来的驱动,而对驱动之力只能接受,思维中生出行动中注定趋行的无奈,接受应作的元无,不要过度感受感受到的,自由好处,作水作土,终善元求。”
地二北土道:“自己在一定限度内的超越谁不渴望呢,黄裳自会得吉,只是迷失的羔羊终是羔羊,在信任下作为好像这样做的人更多;得朋丧朋,比较后势不可为安然也很好呀,人显有比,自己的未来如何不是运行感应的安排。”
普通人们劳作着,自我的价值感是思维的无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乐趣,不同的事带给不同人的感受是不同的,一水与北土只是议论着,什么才算好呢,江流的运动人们无法判断,又怎知他的感受,自非鱼,安知其之乐与不乐,但天地间铸就是那么久远与深不可测,但人若受诫就好吗,界的出处在思虑间也只能是感受思想与行动了。
6两人就这样游荡着,八人也是到处活动着,不时给予指导,又不时感慨无语,但经常发生超出人们预测的事情,突发的事情使人们不知所措。就在平淡中,发生了一件对八人影响巨大的事,轩辕崩了。
是的,身为八人唯一的直接后人,身为天下共主的宣元在不知不觉间竟去世了;八人面对着发生着的事情,在伤心中伤感的回忆着他们的往事。
八人与宣元的关系自是非同一般,而他甚至对八人的认识影响极大,想想自己与其之间发生的往事,几人心中的感慨难以言发。
在对其举行的纪念仪式上,曾经使轩辕经历坎坷的西月一水把酒倒在地上,并使他周围他所喜欢的与他一起消散,感叹着说:“宣元怎么就这么走了呢,他可是我们的亲人呀;他这一生其实也做的很好了,从他孕育之时我就对他有看法,其实他又有什么过错,他已经做的很好了,我当初真不应该主张影响他,他短暂的一生真是壮志难酬呀……”
风木辰听了也感叹着:“其实我们不是也是希望他带好头嘛,要是他太过胡乱妄为,以后的人都跟他学,那样多不好;他的生命竟是这么短暂,也就是大约九倍于这星球的这些‘野人’的寿命,他的一生其实也没有什么,他是我们的亲人,我们不应该把他葬在这星球上,他的世界和我们一样,是属于星际的……”
八人在哀叹中沉思,轩辕就这样走了,他们的血脉虽然已与这星球联系密切,但宣元毕竟才是他们最亲的人,他给八人带来了什么呢,八人默然长思;但最终远去的终要远去,八人把轩辕的遗体送入太空,让他在那里,与一切融为一体,这也是他们记忆中的元逝了。
只是因为轩辕遗体的消逝留下了无尽的传说,也许最让八人感叹的就是轩辕御众女而登天的传说吧。
是的,轩辕已经不在了,但他留下了众多的子子孙孙,众多的血脉传承还在,各地的公侯还需要一位共主领导他们发展下去,引导星球上人们继续发展的事业还要继续。
八人渐渐从哀思中清醒,他们总要接着生活下去,西月一水说道:“宣元虽然千秋远去,但他的血脉还是在这星球上代代留传,我们总要把他们指导好。现在轩辕已经不再,但我们引导的发展还需要我们继续观察下去;但各地的公侯现在好像矛盾不少,现在没有了轩辕,谁不想领导众人呢,但无论是我们还是他们,其实还是需要共主的嘛,他们会因此而激烈争斗吗,我们做些什么好,毕竟都是我们的后人嘛。”
几人都意识到了这一点,没有了宣元,八人引导“野人”的计划更难统一意见了;看着诸侯们蠢蠢欲动的表现,风木辰感慨道:“宣元虽然一生的确奢华了点,但他做事还是很不错的;你们是看着他长大的,对他要有点信心的,他会安排好的。只是各地诸侯虽然尊敬这个长辈,但他还在都不时冲突,现在又那么多矛盾,恐怕会爆发吧。唉,让他们亲近比辅他们不听,现在又发生了这么重大的事件,恐怕从此开始,相互的比斗会此起彼伏吧。”
八人聊着,他们知道风吹着水流形成不同的流动趋势,看着还好,身处其中总要对不同的可能有所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