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境里得到的,你知道这功法?”我这谎说得云淡风轻,十分淡定。
“是个很厉害的内功心法---叫摩罗心经,据说修炼以后内力会在原来的基础上增加一倍,而且是永久性的增加,也就是同一阶的境界,修炼了摩罗心经后,必胜,而且能越阶战斗。曾有人为了得到它血流成河,后来据说被一个高人所夺,得到之后便销毁了。但如果是秘境里得到的就不奇怪了,毕竟的秘境存在也几百年了。”楼倾宇瘫在石头上望着星空,缓缓的说道。“你还是藏着点好。”
原来无痕给我的居然还是被失传已久的孤本,这和尚不简单。
既然楼倾宇这样说了,我就停下了修炼。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而这时,月色下的路口上缓缓出现几道人影,是之前那些一同进入古仙穹的人,到达终点的人在逐渐增加,这时天天也微微亮了起来,神坛上包括我们在内,一共只剩15人,少了一半的人,剩下的这些人里,大多脸色苍白,从我们这条路出来的人相对好些,看来我们选了一条不错的路线,要是没有那杀人越货的三人,可能这次活着出去的多更多一些。
因为贪念,最后那三人把自己也埋葬在这古仙穹了。我的手从来就不是干净的,我早做好了下地狱的准备。
太阳缓缓上升,一阵光影把我们笼罩,转瞬间,我们出现在古仙穹的出口,神奇的是,我们基本都再进了一阶,除了楼倾宇这个幻仙段以外。
我不清楚这是属于古仙穹的附加奖励,还是在古仙穹里积压的武力,出了外界就会爆发,再升一阶似乎是因为在古仙穹里对我们的武力有所压制?
也就是说,我现在是金刚段三阶。我与赵武告别,至于楼倾宇出来后就不见踪影,我迫不及待的回到了邀月阁,西月是却不在,我便转身去了明月楼,求见了阁主。
可惜我来到了明月楼,见到了安月,安月却告知我楼主也不在邀月阁,我只好回到我的院子,把西月埋着的酒挖出一坛,坐在院子里发呆,小白一回来就溜了出去,院子里只剩些许的虫鸣声,我看着天上的月亮,不太习惯没有西月等待的感觉。
按理说,西月是知道我会今天回来的,而她居然不在,更诡异的是楼主也不在。在我印象里,每个月的十五,楼主都会在邀月阁里,我看着天上的满月,心底冒出来疑惑的种子。
我没有接到任何任务,反倒是在自己的院子里修炼了那本无痕给我的功法,十天后,西月依然没有回来。于是,我决定开始进行我的计划。
我走在郁国的大街上,身边一片繁华。我已经知道夜国已经被郁国所灭,虹国获得其中的一城,我的对手又强大了,但我的对手不是胡婧,而是国师与郁王。我有种感觉与胡婧为敌会比那两人更可怕。
刺杀,是我来郁国的目的,当然我没有脑子不够用的去刺杀国师和郁王,以我现在的武力来说,能进入王宫,刺杀一个宫女或者是妃子是完全可以的,但对于那两位,我没有任何把握。有勇气并不等于莽撞。
我穿过街巷,来到一个府邸前,属于国师门客的府邸,府邸不算深严,我在府邸周围观察了一周,确定了我要下手的人在府里后,便寻找了一家茶楼听曲,曲子好不好听无所谓,众所周知的是,茶楼是消息来源的最好去处。
我对郁国是很熟悉的,自我13岁出任务开始,我常常会奔走于各个地方,我尤其关注郁国。我不知道我是谁?不知道我来自哪里?也不知道我父母是谁?我失去了部分的记忆,遇见西月前的记忆我全部遗失,至于我为什么在乱葬岗出现,我更不知道。
所以,为西月报仇,是为了感激她,同时,也是活下去的支撑。如果你问我报完仇以后呢?我不知道,如果那时候我还活着。
这几年西月都有去寻找我的身份,却是一直无果。我只去过一次那片乱葬岗,在一个下着细雨的早上,入眼的只有荒凉,雨滴似乎把一切都抹去,我在哪里寻找了整整三天,我寻不到一丝痕迹,也没有回忆起任何的画面。后来,我再也没有去过那片乱葬岗。
或许冥冥中让我重新开始,何必去执着过去呢?
我这次的目标是国师的一个得力手下,名叫童宇,此人今年四十左右,金刚阶,比我高一阶,此人私底下帮国师做了不少肮脏事,不仅如此,还圈养幼童。
“听说没,昨晚夜里,那府邸又送出一具男尸,这个月已经第三具了。”一食客八卦着。
“是啊,也是命苦的孩子,听说还满身的伤痕。”另一个食客接着道。
“可怜的是那些丢了孩子的家庭,听说莲湖畔的刘铁匠家有个儿子长得很漂亮,两个多月前突然失踪了,后来再乱葬岗上找到了尸体,满身的伤痕,可怜他们家就一个儿子,就这样没了。”那人顿了顿,“听说有人看见是从那府邸里面拉出来的。”
“是啊,那夫妻去报了官,官老爷说会跟进,让他们回去等着,然后就一直悬案了。现在郁城孩子长得好看些的百姓家,都把自己的孩子弄丑了。避免被撞见。唉!”
我静静的喝着手里的茶,报官有何用呢,现在胡婧并未当政,国师与郁王都是一丘之貉,试问官府有管得了国师的份?
童宇必须死,这是我下一步的谈判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