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人!”
得知了金钱豹落入黑虎社的手里面以后,队长大人勃然大怒,立刻召集开会,把所有的骨干专员给痛骂了一顿,即使是叶文静和冷傲等人也不意外。
“黑虎社的事情,所有人都给我放在心上,一大帮的专员居然让社团提前把人带走了,真的是奇耻大辱”队长重重的把文件夹拍在了桌子上面。
一场会议队长用了无数个奇耻大辱和丢人之类的词汇,这让参会的每一个人都颜面无存。
黑虎社的秘密基地,金钱豹直接被带回到了这里,医院是去不得的,只要一进入医院,不光金钱豹回不来,带他去的黑虎社帮众都会陷入专方的包围当中。
田虎站在房间外面来来去去的徘徊,里面的人给金钱豹检查身体,进去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还是没有什么结果。
“社长,稍安勿躁,三弟一定会醒过来的!”
田虎拍了拍赵德汉“这次做的不错,二弟他能够回来多亏有你。”
“都是自家兄弟,大哥客气了。”
不一会儿,房间里面走出来了一个医生,他是田虎请的私人医生,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些年帮了黑虎社不少的忙。
田虎拉着医生的衣服急忙问道“医生,我兄弟怎么样了?”
医生笑着对二人摆了摆手“没事,只不过昏迷过去了而已。”
“老二,你去送送医生。”
田虎望着病床上面的这个人,心中百感交集,金钱豹和田虎做了很多了不得人的事情,有些事情加在一起足够杀几十次头了。
这些年黑虎社的百草生意一直是金钱豹在打理,金钱豹做事小心谨慎从来没有出现过差错,这一次突然间人财两空,让田虎感受到了非常大的压力,就希望金钱豹能够尽快醒过来,好了解他不知道的事情。
一夜无话,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时候,田虎就被手下给叫了起来,换做平常绝对没有人敢这么做。
田虎急匆匆的来到了金钱豹的病房,看着金钱豹在和其他的兄弟开着玩笑,田虎激动地坐在金钱豹的旁边。
田虎紧紧握住金钱豹伸过来的一只手“三弟,你还活着我真的是太高兴了!”
“大哥,害你担心了。”
“兄弟,我想知道到底是谁把你害得这么惨?”
田虎这都是官面话,金钱豹虽然是他的兄弟,不过相比这一条人命,那几百公斤的海洛因才是价格难以估量的。
“大哥,专员显然是有备而来,他们不是缉百草警那帮软蛋,有点像是特警,上来以后直接各种杀手,如果不是我对他们有用的话,恐怕对方的狙击手直接把我给杀了。”
田虎虎叹了一口气“兄弟你说的很对,对你们进行埋伏的是市局的X专员和特警。”
金钱豹一声不吭,对坏了他好事的专员咬牙切齿。
金钱豹喝了一口田虎倒的水“这么看来,缉百草队的卧底是被发现了。”
“嗯,今天一早眼线打的电话,看守所里面蹲着呢。”
“大哥,整个过程我做的滴水不漏,王东一接手就出了问题,我怀疑是王家人出卖了我们。”
“我也这样想,我待会抽空拜访他们。”田虎拦住坐起来的金钱豹,他知道金钱豹的意思,给了一个放心的眼神。
“你的身体需要恢复,再说专员天罗地网找你,目标太大,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王东三天没有消息,换做之前做父亲的王源一点也不在意,不过最近当中间人运了一批货,而且特意安排王东管理这件事情,让王源不得不担心。
终于他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最近身边出现了很多的陌生人,王源一眼就认出了这些陌生人是盯着他的便衣专员,他确定自己的儿子十有八九已经落到了专员的手里面。
然而王源现在最怕的不是专员,反而是黑虎社,他和黑虎社勾结了这么多年,明里暗里敛了不少钱,自己之前还能够和黑虎社制衡,现在黑虎社他是管不了了。
下班以后王源和往常一样回家,身后依然跟着专员,在没有完完全全查清楚王源的犯罪证据之前,专员二十四小时都在监控着王源。
“你怎么会在这里?”王源一打开门就看到了坐在客厅里面的田虎。
“怎么,王总不欢迎我?”
“怎么可能”王源脱掉外套坐在田虎对面。
“想必王总已经知道交易出事了,你还能如此淡定,让我不得不怀疑你淡定的背后是不是有专员撑腰。”
田虎招了招手,后面的黑衣人给王源倒了一杯红酒。这瓶红酒是王源珍藏的,他过年过节都舍不得喝,田虎是从哪里找到的?王源有些心疼,不过眼前心疼不是最重要的,命才重要。
“我有没有投靠专员社长应该很清楚”王源看了一眼窗外,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王总没有勾结专员我能看出来,可是贵公子有没有勾结专员我怎么知道?”田虎掏出枪放在茶几上。
王源紧张的擦着额头的汗水,田虎笑着扭了扭脖子“看起来我猜对了,问题果然出在贵公子身上。”
“王总,我这批货到底值多少钱,你的心里面非常清楚”田虎的手下把一张纸摆在王源面前。
田虎晃着手上的枪“我给你一天的时间,把钱打到这个账户上面,你我相安无事,如果我看不到钱,我的子弹会如约而至。”
田虎站了起来离开座位,路过王源旁边的时候,拍了拍王源的肩膀。
田虎冲着王源邪煞一笑“王总,你家的酒不错,希望下次还有机会再喝一次。”
田虎带着人离开了以后,王源站了起来,拿起桌上他珍藏的名酒砸在地上“混蛋,欺人太甚。”
在王源的生意做的风生水起的时候,黑虎社也只不过是一个中等社团。正是因为王源有百草的路子,别人不敢卖百草,黑虎社胆子大所以就靠着百草利润发家,进一步做大。
而现在被人骑到了脖子上面,子债父偿可没有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