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门看起来高三米左右,整个外层是黑色的,门上整整齐齐摆放着几十个拳头大小的门钉。
在中间有两只叼着环的狻猊,他看起来形似狮子,头披长长的鬃毛,是龙的第五个儿子,平生喜静不喜动,好坐,又喜欢烟火,因此佛座上和香炉上的脚部装饰就是它的遗像
在门的中间有三层像样的石阶,许诺走上去摸了摸这大门,感觉似乎是老物件了,不过在这里被保养得很好。
轻轻一推之下发现这门有些吱嘎作响,看来这就是那两只狐妖的住所,没想到那狐妖竟然选了这么个好地方,倒也挺会享受。
随着力量的增加这大门开了一条小缝,看着里面是一条长长的通道,周围并没有什么看守之人,想来是这狐狸太穷了,也不花钱雇个人来看守。
在门缝里稍微观察了一会后,确认真的没人之后,许诺才再一次发力,将这古朴的大门再一次推开。
这一次他才看到里面的景象,相比这门外门内可是中规中矩的多了,没有崎岖怪石和倒挂的石笋,只见一块块岩石成拱行摆放。
组成了一个半圆形的通道,地面也是用砖石铺成的路面。
这路上也是一尘不染,走了十多米就看见前面有一座大厅。
通道的尽头中间摆放着一块巨石,大小约有一层楼那么高,颜色添黑如墨,摸起来冰凉彻骨,感觉像是块从天外坠落的陨石。
但这东西究竟是什么那可就不得而知了,在这块巨石的后面是用大小不一的灰岩摆成的假山,中间那块最大,看起来要有十多米的高度,它的半径就有三四米。
在边上有几十个小的灰岩石,较小一点的也要有一人高,他们从上到下几乎是已高到低的顺序排列的,几个在最后面的石头也要五米高左右,它们围绕在中间的那块大石身旁。
在这石头的两侧是两条石质的阶梯,一左一右围绕着墙壁向着那块最大的灰岩石后面延伸而去。
而在这阶梯下面还有潺潺的溪水顺流而下,这溪水可以说是将整个大厅围了起来,而且水里还有蓝色或是绿色的灯光,这一看就是现代的灯光设备,别说这狐狸还真会设计。
在下面看了个大概,似乎也没发现什么异常,不过这占地面积可不小起码也要几百个平方,完成这么一项工程可不简单。
可能是习惯的原因吧,许诺顺着右边那石阶向上走,虽然年代过去很久了,不过在这上面也没又摇晃的感觉,走上去感觉很稳。
当走到这石阶的三分之二的时候他也看到了部分上面的景象。
在这石阶的尽头有一个“T”字形的分岔路口,左边通向了那块灰岩石的后面,可是在他这个位置看不到究竟摆放了什么。
右边这条路则是顺着墙壁一直绕到了灰岩石的对面,就是刚刚许诺进门的方向,看来这里还真是别用洞天。
他加快了脚步迅速走完这剩下的路程,来到了这“T”字形的路口,他没有急着去左右查探,而是将整个布局看了一遍。
在这路口的左边还要有一百个平方的空间,在下方是看不见上面的情形,因为有那块灰岩石挡着。
然而在这灰岩石的后面,摆放着众多的桌椅摆设,它们被分成两列,中间最后面那副桌椅最为气魄,看这摆设的方向应该是主位。
中间是一条通道,走过这里就能看到下面的景象,可以说是一览无余。
这路口的右侧有些像是一条内嵌式的通道,他在原有的墙壁上硬凿开了两米的过道,边上又加了扶手和护栏用来保护安全之用。
另一侧的也是,这样就形成了一个类似环形的观景台,下面的一切都能看的清楚。
不过在这环形的中间有一处石台,位置就在那块灰岩石的正对面,那里有几张长桌。
上面似乎摆放着什么东西,看上去白乎乎的,许诺放慢了脚步,向着那边的看台走去。
走过这嵌在墙壁里的过道,似乎有一种久违的感觉,那种做贼的感受又一次涌上的心头。
当他来到这石台之上时,眼前他看见一个小女孩正被帮在上面的桌子上,身穿白色连衣裙,小白鞋,头上还有两个用白色头绳扎成的小发髻。
等等……
这不是在悬崖上给他送玩偶的小女孩么,许诺临近处一看果然是她,当时她就不知去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也是大惑不解。
此刻这小女孩身形消瘦,嘴唇脸色愈发的苍白,在看她左手手腕上出现了一道口子,上面还有些未干的血渍,看上去是被划破手腕导致失血过多后的昏迷。
看这孩子的惨样许诺也是管不了那么多,上去就拍了拍那孩子的小脸,还问她有没有意识,像是心肺复苏和胸外按压都做了一遍就差人工呼吸了。
他忙活了大半天可是这女孩依旧没用苏醒的迹象,但是呼吸心跳还有这让许诺稍稍放下担心。
就在许诺做救治的时候,不远处的一个墙壁的洞里露出了一双眼睛,他身上大部分都是黑色的毛发,但也有几根是灰色的。
它死死的盯着在石台上的许诺,慢慢的向着洞口移动,嘴巴也是微张露出里面的尖牙。
这时候的许诺自然没能注意到此刻的变化,一直在那里做着心肺复苏,这也就给了它可乘之机。
当出了洞口才看清它真正的模样,原来是一只黑狐,个头不大但尾巴挺长,在它的身后拉着。
它的身影慢慢向石台靠近,脚步几乎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整个空间就只有那一阵阵按压之声。
许诺在这里按压了五分钟后也是满头大汗,看这女孩也是毫无气色,想着拍拍她的脸看看有没有意识,正好自己也可以做些体力上的调整。
但他停手的时候眼睛的余光忽然感觉自己眼前有黑色的东西在移动,他一抬头果不其然,一直黑色的狐狸用着凶戾的目光盯着他。
似乎想要生吞活剥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