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掏出放在口袋里的厚阴石,回想着刚才脑海里那个说话的声音,他也不在犹豫。
将这枚接近黑紫色的石头放进了扶手上,还别说大小都挺合适的,他等了两秒但是没有多大的变化。
这样一来许诺就开始傻眼了,想着难道那说话之人在骗他?
如果不是那为什么没有变化呢,他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摸着在把手上的厚阴石他忽然发现上面的人形面孔不见了,许诺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他将自己身体中的佛力运转,通过厚阴石输入到这椅子里。
随着两声机关的响动,许诺再一次有了惊喜的表情,他明显感觉到在这把椅子下面有变化,像是一些齿轮与石头的摩擦声。
在下面背靠背休息的郑坤与郝凯两人也听到这声音,立刻也来了精神,跑到了许诺身旁看着椅子的变化。
随着机关声音的响动,这椅子的周围也开始有了变化,有一块正方形的区域开始了下陷,众人发现后立刻向后退了两步看着。
看着眼前的椅子慢慢的行下陷落,许诺知道自己终于找到了通往祭祖之地的暗道,他有些喜出望外。
这里机关运动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以唐老与李行的听力发现也不难,相信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赶到这里来,看着缓缓下落的椅子许诺的心里渐渐开始心急如焚。
他希望椅子的下落可以快一点,等露出一个半人高的缝隙之时,他拿着手电筒就向下看去。
发现这椅子底下还真有一片不小的空间,随着椅子的下落许诺也看清楚了大部分的构造。
这是一条用石墙垒起来的通道,方向正是向着正西方,只见里面黑漆漆的,但是从里面冒着丝丝凉气,而且其中还有些发霉的味道,看来这几百年前的通道应该还没有坏。
他大着胆子走了下去,剩下的三人也是紧随其后,但是这椅子却依旧在下面待着,要是唐老与李行等人来了那他这份优势就自然没了。
想着要给他们制造的麻烦才行,可是在这周围看了一圈没有找到任何可以令这椅子回去的暗格,眼看着时间在一点点的流逝,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还是先走再说吧。
但是回头一看发现厚阴石还在椅子得扶手上,这东西可是值钱了他怎么可能落下呢,顺手将其拿下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但他们跑两步,就发现身后的椅子却在缓缓上升,他摸了摸口袋里的石头似乎明白了什么,但是现在不是回顾这些的时候。
当务之急还是先进入那祭祀之地才是,相信唐老也会在不久之后进入这里,所以他的时间也不多了。
回过头来之时他们三人已经走出了不少距离,他也是连忙跟上,
但是感觉这里的墙面有些湿滑阴冷,摸起来还有些略微扎手,虽然这些寒气无法侵害许诺的身体,但他还是加快了速度,毕竟在这里待着总是有些不保险。
郑坤郝凯他们两个身上穿的衣服比较单薄一些也不想从这里多待。
也就一百五十米的样子他们很快就跑到了头,在里面能听见外面还有淅沥沥的下雨声,但却没有发现任何的水迹留下来。
虽然过了百年当时的排涝系统依旧能够使用,许诺也是惊叹不已。
他们顺着楼梯向上爬去,许诺用手电筒敲了敲,发现这是一块木板,虽然时间过去很久了但好像没有太多的损坏。
他轻轻的向上推去,只听吱嘎一声这木板被推开了一条缝隙,外面的空气瞬间罐了进来,带着一层灰尘冲入到这底下暗道之中。
对于这些小细节许诺也没在意,再一次用力向上抬起木板,在这片黑暗的空间里射入的光线也是越来越多,最终照在四人那有些惊喜的脸上。
他们加快了自己的步伐离开了刚才的暗道。
出来的时候他们发现实在一处石建小屋里,不过那扇大门已经被吹坏了,所以在他们刚刚顶开那扇木板之时吹进来了一阵风。
暗道的木板可能是在里面没有经过风吹日晒,或是涂了一些防腐防潮的材料才会一直坚持到如今,相信现在还是有这样的材料应该不愁销路。
将刚才的木板再盖了回去,许诺从庄心蕊的手里拿回了地图,翻看看了一下,他们所在的位置的确是在里面了,是一处比较偏僻的点,在地图上如若不仔细还真的发现不了,他也是通过周围的建筑才分析出来的。
既然已经来到这里了,他也不想多做耽误,带着三人就向着中间的祭祀殿走去。
郝凯临走是也是坏的很,不知道他从哪里找来一块方形石板,将他们进来时的通道木板给盖住了,想来也是怕那两拨人追进来时的速度太快,为众人拖延点时间,看到这里许诺也是想笑,这样的坏主意他也装作没看见一般离开了。
……
唐老作为一个老谋深算的人,他则是第一个赶到这里,因为当初他看见许诺离开的时候就已经派人前来跟踪。
但他们的运气比较好,许诺与庄心蕊在雨水的惊扰下没有发现太多的端倪。
当他们看到许诺几人在院子里转了半天的时候,本来是想要离开的但是看不到许诺一直盯着那把椅子他们也多留了一个心眼,在哪多观察了一会没想到还真的发现了那密道。
用通讯设备立刻通知了唐老与刘雅妮,他们这才马不停蹄的往这边赶,虽然速度很快但还是没可能进入这密道,更不知道机关在哪。
唯独留下了一张看上去刚刚擦干净的椅子。
那跟踪之人向唐老刘雅妮讲述了一下刚才的经过,但也只是大体经过,因为他也只是远远的看了几眼,因为太近了他也怕暴露自己,所以看的并不是很真切,但是那机关暗道的入口就在这把椅子附近没错。
唐老认真的听着那人所说的经过,心里面默默的沉思,他在一次看向了那把椅子,其实之前的时候他也不止一次对其产生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