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时刻的北地匈怒王宫里,一年轻皇子正在快步走着。
穿过一条条关卡后,眼看就来到了王宫大门。
“对不起,三皇子如今特殊时期您出皇宫很有可能有危险。您是唯一有资格登基的皇子,很容易被各方势力刺杀,所有还是待在皇宫更安全!”
那三皇子名唤拓拔无为。
拓拔无为脸色一黑,说道“唉你们在外面净干坏事,结果容易出事的还是我!唉算了算了!”
拓拔无为转头离去,皇城内他可是待了一个又一个哥哥弟弟们死去的春天,如今十五个兄弟几乎都因为各种原因死光了。
虽然他是匈怒族皇子可对于族里坏话没少说。
有次他竟然当着匈怒皇者,拓拔势天的面说。
“呵呵就是咱匈怒族坏事干太多了,征服了一个又一个国家,你征服也就好像人大型王朝一样和平一点嘛,最起码不动百姓吧!可你们倒好直接灭族,难怪我那些可怜的兄弟当什么皇子,哥哥因为你们的因果死于非命!”
记得当时皇者又气又无可奈何
谁让他是如今唯一的皇子呢!
一宫内守卫对着刚刚拦住三皇子的护宫卫士打趣道。
“是啊,兄弟这三年里我怕是每天都要见上他两回啊!诶太难了。”
两个守卫望着三皇子远去的背影都有些怜悯。
“是啊!好好一皇子竟然在这宫中说是保护,其实是囚禁了十七载呀!”一旁的另一守卫感慨道。
正在过宫桥的拓拔无为停了下来,他走到了护栏旁,手扶着护栏爬了下来,望着天空满是憧憬。
虽然这桥下的流水蔚蓝但终究不如远出日落后留有余红的湖泊。
“外面的这个世界究竟是什么样的啊!”
拓拔无为轻轻的说着。
他没有问任何人,而且也无人听见,这些年来他所了解的信息无非都是帝师为他讲解野蛮的治国之道,虽然也会讲一讲外面。
但终究讲的是各个国家有何变故,以及匈怒大军攻占了多少国家已经三千世界的各方势力。
即使他好奇的问一问各国的美景以及大概的样貌,帝师也都是莫不作答。
“也许我只是他们用来运转这个国家的机器吧!”少年皱着眉头望向远方。
紧接着他捏紧了拳头。
“哼,我要自由!”
说完气冲冲的返回行宫。
千万里外的洛阳内,龙歌解决完城中暗藏匈怒族暴乱之人后准备回龙缘递局看一看敖爷爷。
“唉,这一晃六年过去了,还如今我也有能力来看你了!”
“敖爷爷您老人家还好吧”
龙歌望着龙缘递局的方向。
转眼间已经入夜,夜里匈怒皇宫内拓拔无为在院子中散着步。
凉风飕飕的吹着,他身旁的老奴说道“三皇子呀!外面天也挺冷的要不然我们回吧!”
无为摇摇头他看着月亮良久说道
“林公公,您先回吧容我单独一人思考些问题!”
那林公公脸上楼出些不肯的表情,还未说话无为便说道。
“放心吧!如果你不肯走那就是你瞧不起咱们皇庭的安保力量,那我明天和皇庭守卫统领好好的谈一谈呀!究竟是他们不行,还是您林公公看不起他们?”
那林公公苦笑着“唉,老奴遵命!”
说完便弯着腰一步一步离开,当无为以为他已经离开时,林公公正躲在一树后偷偷看着他。
“嘿,好机会!”
拓拔无为赶忙跑到皇庭池子的树旁边挖出一铲子。
然后慢慢的走在皇樱道上,就到一下水口时停了下来。
他掀开了井盖跳了下去,当时正敲倾盆大雨落下来。
天空中乌云密布,林公公从树下走出偷偷跟在拓拔无为的后面。
随同他身后也跳下去,下去后便看见三皇子竟然忍着如此臭气前行。
到了深处,他看见一旁的墙上竟然有着一不规则的小洞,远远望去黑漆漆的一片,恐怕是人为的。
早在十三年前,拓拔无为便开始了自救,他用了很长时间才找到这个管道。
接下来的十几年他一直每到夜里会来这里一点一点的挖着隧道。
“恐怕这挖出来的土都倒在了池子里吧!”林公公想着。
这时候拓拔无为一个醋溜就缩进了管道中。
一进入他便趴着前进,管道内的排泄物充满恶臭之味道。
渐渐的拓拔无为走到了深处。
“嘿嘿这么多年了今天一定可以打通。
铲子砸去时雷声做着掩护。
世间有传闻匈怒皇庭每至夜晚雷神降临故而雷声不断。
谁料的到,这是拓拔无为修习雷击之术所致。
“哈哈就算离开了我的《九天玄雷》也能横扫这世俗,等我逃出去了应该先去哪里呢?嗯型国吧!”
正当拓拔无为幻想时隧道通了前方有着亮光。
他探出头望去,倾盆大雨在下着月亮却依然皎洁,自己功法的雷声在这雨夜也平添趣味。
慢慢的他爬出来了。
十三年来,每天夜晚都忍受着恶臭坚持挖着隧道。
今夜他,拓拔无为终于出来了。
他望着洞口沉默了良久,接着开始欢呼。
“哟终于出来了!”
大雨浇灌着他的身躯,雨夜中拓拔无为感觉自己得到了救赎。
而海公公也提前出去飞往出口,此时就在上空看着这个调皮的三皇子。
“算了且随他去吧!我在暗中保护便就是了。”
此时的洛阳城里的客栈二楼阳台上龙歌以灵力化成保护膜让雨水无法滴到阳台。
水流从灵力罩上滑下,形成水帘。
龙歌感受着突如其来的夜雨,看着街上行人快步回家,而自己正处于温暖的屋子里一旁烧着火炉,阳台的茶几上蓄着热茶。
龙歌轻轻的泯了一口便放下。
雷声不断传来,雨继续下。
只是远处屋檐上两个剑客正在争斗,龙歌观看着。
雨夜好不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