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织田信长轻轻笑了一声,如此盛大的花火,恐怕会津藩那群人正在查找放这枚花火的人吧?
毕竟这也太危险了。如此剂量的火药已经超过民用标准了。
这样热闹的盛会,自己果然还是想忍不住插一手。
只是他们永远也不会想到,这枚花火完全是靠自己的魔力支撑的,同火药没有半点关系。
如果在自己的时期有这样的盛会的话,那该多好啊?如果那样的话,提起花火大会,人们想到的一定都是自己。
只是在那个时期,火药只是填装在火枪中的杀人利器而已,谁又能想到杀人利器居然也能够呈现出这样美丽的样貌?
简直不可思议。
织田信长将自己酒壶中的酒彻底喝尽,转身离开。
……
已经完成了。
害怕新选组的人发现,土方岁三特意没有回到新选组,而是忍痛开了个房。
客栈老板看他的目光很奇怪,就像是再看一个犯罪分子一样。
看什么看?老子自己就是新选组的副长,你还能把会津藩的人叫来抓了我不成?
土方岁三理直气壮地蹬了回去。
将怀中的熟睡的少女扔到床上,土方岁三一股罪恶感袭来。
这样……不太好吧?身为新选组副长,难道不是应该以身作则,维护世间正义嘛?亲手拿迷药把别人迷晕究竟是什么操作?
而且自己迷晕的还是新选组的队长。
不过按照永仓新八的话,只要自己先一步生米煮成锅巴,那冲田总司就只能答应了……
自己应该怎么面对醒来的冲田总司?
嗷嗷嗷!想那么多干什么?先给总司脱了衣服再说!
要不我先解衣服稍微慢一点,如果冲田总司行了就停止自己的绅士行为!
土方岁三咽了口唾沫,颤抖的双手伸向了面前的女孩子。
轻轻一解,淡白色的衣服掀开,露出了完美而又白皙的皮肤。
不是吧?怎么会……穿得这么少?
真是的,本来身体就不好,出门还穿的这么少……下次应该让她多穿一点衣服。
一个飞扑将冲田总司压在身下,土方岁三傻眼了。
口嗨是口嗨,但是真正面对的时候,却有点……不敢下手。
……
“啊……”
或许是昨天晚上喝醉的原因,我的头有那么一丢丢疼,不过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身体似乎有点重……
我慢慢坐直了身子,衣服有些凌乱不堪,土方岁三正趴在我身体上睡得正香。
嗯……
等一下?
我的脑子有点迟钝,半晌才反应过来,土方岁三……趴在我身上?
等我捋一捋。
我松了一口气。
嗯,第一次还没有丢。
看来是我想多了,土方岁三应该只是单纯地趴在我身上睡着而已,毕竟以土方岁三的胆量,怎么可能做得出迷晕的行为呢?
说不定他守了我一晚上,实在撑不住这才靠着我睡着了。
我叹了口去,悄悄低下身子。
“土方岁三大人!太阳晒屁股啦!”
“啊啊啊?”
“卧槽!”
土方岁三一下子跳了起来,一脚揣在我的小腹上,疼得我呲牙咧嘴。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刚才近在耳边的巨大声音震得土方岁三耳朵发疼,但是也意识到自己跺了总司一脚的事实。
“奶奶的……”
我咬着牙捂着自己的小腹,这一脚给的,如果不是因为我经历过更加更加惨烈的伤痛恐怕就要晕过去了。
“啊……那啥……”
土方岁三摸了摸脑壳儿,道:“要不你躺好?”
“滚!”
我勉强下了床,小腹的疼痛让我走路都有点困难。
“那个……土方岁三,你回来!扶着我点儿,我走不了路。”
活像一个残疾人,我扶着自己的小腹,土方岁三扶着我,一瘸一拐走下了楼梯。
客栈老板看向土方岁三,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奇怪的笑容。
“真是真人不露相啊?哈哈哈,这位小哥真是年轻力壮?”
我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了起来,小腹的疼痛似乎也已经完全消散了。
土方岁三咽了口唾沫,略微后退了两步。
“新选组办事,你的客栈涉嫌窝藏倒幕派叛军,我有权力逮捕你,和我们走一趟吧。”
我伸出了手,手中拎着的赫然是由幕府统一颁发的新选组队长级令牌。
客栈老板呆住了。
十几分钟后,会津藩的人赶来带走了客栈老板,客栈也被打上了封条,因为挂上的是窝藏倒幕派叛军的名头,估计会被带到幕府的监狱中,这辈子都别想有出来的机会了。
四周的人尽皆是打了一个哆嗦。
这女孩子太恐怖了,一言不合就抓人……
“嘶……”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小腹的疼痛似乎稍微衰减了一点。
我看着周围人奇怪的目光,额头上冒出了一个“井”字。
“看什么看?再看老娘把你们都抓进去,给老娘滚远一点!”
“散了散了,都散了散了……”
看着土方岁三开始疏散拥堵的人群,丝毫没有一点回来的意思。
真是蠢材啊!
也不再管土方岁三,我紧紧捂着小腹,一瘸一拐地往新选组的方向挪动。
……
新选组一番队队长被新选组副长土方岁三弄的没办法走路的事情仿佛插上翅膀一般,仅仅半天的时间便传遍了整个京都。
所有人似乎都兴奋咯起来,却从来没有想过事情根本不是他们所想的那样,冲田总司只是被土方岁三踹了一脚走不了路而已。
然而造谣者并不需要事实的真相,他们所能做的最好的事情便是模糊事实的真相,让人们看到他们想看的的那些东西。
整个京都的空气中依旧弥漫着火药味儿,会津藩正在组织成员打扫街道上落下的灰烬。
“总司!我错了!”
我无奈地看着面前头快要低到地上去的土方岁三。
昨天晚上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我和土方岁三今天早晨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京都,虽然我通知会津藩以莫须有的罪名将几名最主要的造谣者抓进监狱,但是对于谣言的遏制却没有起到半点作用。
所带来的直接影响也很简单。
我嫁不出去了。
只能嫁给土方岁三,或者去那种风月场所,正常家庭是不可能接受有这样谣言的女人的。
“对不起!总司!我愿意对你负责!”
“哈?你要对我怎么负责啊?你又没把我怎么样……”
我轻轻一笑,道:“土方岁三,你不会真的以为我要嫁人吧?”
“难道不是嘛?女孩子不都应该……”
土方岁三摸了摸头脑,女孩子难道不应该都是嫁人生孩子,相夫教子么?如果说之前冲田总司尚且是一名颇有名望的武士,在身体衰弱之后,迟早是要放下手中的武士刀的。
新选组并不是近藤勇的新选组,而是幕府的新选组,一番队队长这个职务实际权力也是大得很,不可能一直空着。失去一番队队长职务的冲田总司想要在京都中生活下去,就只能嫁人。
如果是之前的话,想要冲田总司的男人有很多,现在虽然冲田总司头上有谣言,但是想要总司的男人依旧不在少数。
只是背负着这样的传言,那些男人的父母可能就不会乐意了。
“哈哈哈,土方岁三,我突然发现你是真的可爱欸……”
我轻轻一笑,道:“我压根就没有过嫁人的打算哦!从我知道我得了这种绝症之后,我就断绝了嫁人的念头,一个本来就活不长的人,又有什么权力和别人一起许下一辈子的誓言呢?这种谣言对我来说根本就是可有可无啦……”
“啊……”
土方岁三的神情有些失落。
“怎么啦?土方岁三,你不会想娶我吧?如果是你的话我说不定会直接同意呢!”
“我……”
“哈哈哈,怎么可能嘛。如果以你的性格恐怕早和我开口了,能一直等到现在?”
我哈哈大笑,使劲拍了拍土方岁三的肩膀。
“少年,你应该考虑你自己的婚姻大事了,你是你们家族唯一的独苗,你还需要传宗接代,你身上有着不可推卸的使命。”
土方岁三低下了脑袋,似乎真的在思考这件事情。
同别人不一样,我和土方岁三没有父母,婚姻大事没有父母操心,只能够自己解决。
“其实……我有喜欢的人了。”
“哈?”
我怪异地看了土方岁三一眼,看不出来这货有点……闷骚啊?
难怪他昨天晚上根本没有碰我,原来是因为有梦中情人啊?
土方岁三下脚太重了,以后给我逮到机会一定要好好调戏他们一番,将土方岁三和他的梦中情人灌上春药关到房间里,先生米煮成锅巴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