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顾柏就这样吃了林墨给的感冒药。
“吃完药,就睡会吧,不可以踢被子噢,出点汗,明早估计就差不多快好了。”林墨温柔的说道。
顾柏微微一笑:“林墨。”
“额?怎么了。”
“刚才你那一幕像不像,潘金莲给武大郎喂药,大郎,起来吃药了。”
林墨笑了起来:“都生病了,还这么不正经。潘金莲给武大郎喂的是毒药,我给你喂的是感冒药,算是救命药的一种不一样。”
顾柏邪魅一笑:“谁说你给我喂的是感冒药,不是毒药呢?”
“来我给你看,这盒子上写的是什么感冒药,看到没有,不会不识字吧,恐怕连幼儿园的小孩子都知道,这三个字念感冒药。啧啧啧,我看你是脑袋给烧傻了吧。”林墨无语道。
顾柏被林墨逗的苦笑不得,虽然脑袋有点晕,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和林墨说话就很开心。
“你确实给我喂的是毒药,是爱情毒药,你太可恶了,你这要让我喜欢上你啊,好傍上我这个富二代,来继承我家过亿的资产吗?林墨太坏了。”顾柏坏坏的笑道。
“噗,过亿的资产,富二代,可以确认你脑袋被烧坏了,都开始说胡话了,就算你是马爸爸的儿子,我也不会看上你的,你想多了。还爱情毒药。”林墨吐槽道,对于顾柏说的话林墨根本没有在意,她一直以为这是顾柏脑子发烧说的胡话,因为自己发烧的时候就喜欢说胡话。
听到林墨的话,本来还喜笑颜开的顾柏突然眼神黯淡了下来,心情有点低落,不自觉感觉心里很恼火。
“你早点睡吧,别在想什么富二代了,那不现实,还是自己脚踏实地的好。”林墨好心的提醒道。
“知道了。”语气中带着不耐烦,说完顾柏就裹在被窝里。
林墨苦笑我又哪里惹你了,火气这么大。虽然你不是个少爷,不过脾气还真想个少爷,臭脸怪。
处理好了一切,林墨长舒了一口气,感叹自己终于可以安心的睡个好觉了,不过林墨还有点沾沾自喜,自己还有做护士的潜质,向顾柏这么臭脸的病人都可以摆平还没有病人我摆平不了的呢?
路过顾柏房间的时候,林墨还是有点不放心,怕这大少爷踢被子,所以林墨决定去顾柏房间看看,要是他踢了被子自己也好帮他盖上。
果然,这才没多久,顾柏就踢被子了。林墨上前像一个慈祥的老母亲帮顾柏轻轻盖上了被子。
没想到顾柏一把抓住了林墨的手:“别走,好吗?”语气中带着恳求,自卑和儒弱,就好像一个离不开母亲的孩童。
林墨以为顾柏醒了,后来才发现顾柏其实早就睡着了,林墨温柔的抚摸着顾柏的额头:“乖,睡吧,睡吧,明早起来一切就都好了。”
林墨缓缓坐在顾柏身旁,看着顾俊俏的脸庞微微一笑:“你说我们是不是很有缘分,莫名其妙的居然住在了一起。”想着渐渐抵不住困意的林墨,便趴在顾柏的床边睡着了。
此时一张坏坏的笑脸咧了开来,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
谧静的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射到顾柏的床边,顾柏缓缓的睁开了眼。
顾柏发现头还是痛的,但相比昨晚好多了,至少现在自己有力气走路了,鼻子还是痒痒的,抽搐了几下,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了客厅。
“你醒啦!”林墨穿了个围裙一脸笑意的迎了上来,就像一个家庭主妇。
顾柏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好点了吗?”
顾柏坚难的吐露出两个字:“还行。”
林墨眉头一皱走了过来,踮起脚尖伸手摸了摸顾柏的额头。
“好像还有点烫啊,不过比昨天好多了,看来药起作用了。”林墨笑了笑说道。
林墨此时和顾柏靠的很近,彼此都听的到对方的呼吸声,顾柏可以清晰的闻到来自女子独有的体香。
林墨和顾柏眼神相撞,林墨星辰般深邃的眼眸倒映出少年清秀的脸庞。顾柏剔透玲珑的乌黑瞳孔映射出少女秀丽的容颜。
短暂的羞涩,林墨把顾柏扶到餐桌坐下后说道:“我给你煮了小米粥,等会我们吃完了,我就带你去医院。”
听到医院顾柏就好像着了魔似的,全身在抗拒:“不去。”
“怎么又不去啊,去了医院打一针好的快啊。”
顾柏一打了个激灵,坚决不去。
林墨忽然明白了什么,随后坏笑道:“你该不会是怕打针吧。”
顾柏有点心虚,但嘴上还是不肯求饶:“哪有,我会怕打针,呵,开玩笑。”
“哦,是吗?那你为什么不想去医院。”林墨双手环臂笑道。
“我,我,我讨厌,消毒水的味道。”
“讨厌,消毒水的味道?真的?”林墨质疑的问道。
顾柏重重的点头,林墨想了想没有继续追问。
“你还是先把我给煮的小米粥喝了吧。”
“不喝。”
这下林墨就来气了,老娘起的比鸡早给你煮小米粥,不求你回报就算了,还一口否决了我一早上的成果。
林墨疯狂的用眼神暗示你是个怂包,可顾柏就是不为所动。无奈之举林墨也甩脸,将小米粥往顾柏面前一扔,爱吃不吃。
一脸懵逼的顾柏看向林墨:“什么情况?你枪药了?”
“对,没错,某些人好心当成驴肝肺。”林墨瞪了顾柏一眼,冷冷道。
“火气不要这么大嘛,我吃没不行嘛。”随后顾柏笑嘻嘻的喝起来小米粥。
这简直气的林墨大眼瞪小眼,你脑子是不是有病啊,非要人对你吼两嗓子你才乖乖吃饭。
没几口顾柏就将碗里的小米粥吃的干干净净,顾柏微笑的将空空的碗举给林墨看。
林墨也是没好气的看了顾柏一眼,然后自己也盛了一碗小米粥,忙了一早上自己也没有吃饭呢。
顾柏现在毕竟也是个病人,想了想气也就消了不少:“不够吗?不够自己去锅里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