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下这么一句，向洪昌直接走人，一点情面和余地都没给凌怀斌留。
凌怀斌本来想追上去，“这谈的好好的怎么就要走人了？市长？向市长？”
却被秦宇拦了下来。
“凌总，市长一会儿真的还有事儿，改天再约吧。”
拦了一会儿，秦宇也离开了，快速的跟上了向洪昌的脚步。
等向洪昌和秦宇都一同消失在电梯内，凌怀斌老脸上那可惜极了的表情瞬间消散了个干净，转而浮现不屑。
“我呸！装什么清高？劳资就不信，你一路坐上这个位置，没从别人手里拿过好处？一个亿的东西劳资还就不愿意这么清清白白的送给你！”
骂骂咧咧的回到座位上，凌怀斌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一口就干了。
这些年他赚了不少钱，打通的关节不少，否则也不可能真的躲在某个地方一辈子。
这不，他现在就清清白白的出来做生意了。
钱花的到位了，总有他翻身的一天。
有能耐的人不是连死刑犯都能捞出来吗？
更何况他手上可是一滴血都没有亲自沾过的。
至于向洪昌……
等着吧，总有一天他要把这人给拉下马！
——
饭店外。
秦宇给向洪昌开了车门，看着向洪昌上了车，自己才绕到车前，从侍者的手里接过钥匙，开着车上路。
“市长，我是送您回家，还是去哪儿？”
向洪昌刚刚在酒席上喝了两杯酒，脸色微微有些泛红，也没心思看什么文件了，就靠在后座里假寐。
听了秦宇的问题，默了片刻，才答，“不回家。”
“那去市政？”秦宇又问。
最近一段时间市长不回家，晚上基本都是在那儿凑合的。
毕竟住酒店也不合适，市政还安全些。
“不。”向洪昌再一次给出否定的答案，又过了一会儿，才道，“去贺家。”
“是。”
秦宇虽然满脸的疑惑，不知道这个时间点了，市长去贺家要做什么？
但他也不敢问，就调转了车头，朝着贺家的方向驶去。
刚说完没一会儿，向洪昌就给贺廷之打了电话，说了方才酒席上和凌怀斌聊的一些内容。
“他想从东城的银行里搞钱，看样子资金链肯定是出了问题。”向洪昌看问题的角度也是很刁钻，别的企业家也想捞贷款，但他偏偏觉得凌怀斌的问题很大。
彼时的贺廷之正在去见温瑶的路上。
听了向洪昌这话，便答，“应该是被立恒抢走了原本该有的订单，帝豪的资金链才会供应不上。”
如果立恒这次没有脱颖而出，那么立恒的订单就该是给到帝豪的，帝豪有了这笔钱，就可以先拿去做房地产开发。
虽然也是需要向银行贷款，但那时候的数目相对不会那么大，而且也没有那么着急。
否则凌怀斌也不会这么着急铤而走险的约见向洪昌。
一旦他开始露面了，即便身份是正面的，也存在着暴露的风险。
“是吗？”向洪昌还有几分诧异，不过立恒签约很多的订单的事情他也知道，一提到自个女儿做的事情，向洪昌心里还是很自豪的，“晚晚这孩子做生意也这么有天赋，果然继承了她妈的优良基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