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就好,只要她平安!
门合上,严小可才止住的眼泪又如黄河流水一般泛滥起来,脑袋发昏有点恍然,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
擦掉眼泪,在心里狠狠唾弃一下自己,哭个毛啊?总有一天要走的不是?
可是这样被赶,真的好委屈,好tm不爽!
衔着一泡眼泪,严小可快速收拾起自己的为数不多的行李。走就走,姐不稀罕!呜呜!
官俊齐站在她的门外,听着那抽泣声,心里一阵抽痛和不舍,最终还是快步走回自己的房中。
拖着行李箱,严小可站在官俊齐白色的大房子外,看了一眼傲然独立的房子,宛如那个人一样,抿了抿唇,头也不回的朝前走去。
她不知道,在她身后,始终有一个身影在她不注意的地方不远不近的跟着。
等候着红绿灯,看着眼前的人来人往,拖着行李箱,严小可兀然感到一阵悲凉,茫茫人海,天下之大,何处可栖身?
彷佛上天听到她的呼应一般,一辆宝马跑车停在了小可跟前。定睛一看,却是段逸朗,在他旁边的副驾座上,还有一个长得很漂亮清纯的女孩儿。
“哟,我道这是谁,还真是严大小姐啊!怎的,小两口又闹别扭了?”段逸朗从车里跨出来,揶揄着道。
严小可可没那心思和他开玩笑,恹恹地道:“我被那没良心的种马赶出来了,你家,有地儿不?”
段逸朗挑了挑眉,故作惊讶地道:“这是怎么回事?”
严小可却不想提半句,把行李径直往他手上一扔,自己先赖在了车后座里,对着美女淡淡的说一句:“别误会,我只是他哥们。”
段逸朗扫一眼手上的行李,真是的,非要自己来揽这差事,还得装的一点也不知情的样子,真是让人恶心,齐哥是不是跟着这家伙看多了狗血言情电视剧了?
对着某个地方似是不经意地打了个手势,段逸朗把行李扛进车尾箱,这才向家里驶去。
看着车子的离去,官俊齐才从暗处走了出来,拧着眉抿着唇,眼里闪过一丝坚定的光。等着我,我会很快接你回来。
有些东西,纵然你未雨绸缪,绞尽脑汁,百般安排,事情总是会偏离你所规划的轨线。
有些人,一旦爱上,那便成了你无法剔除的弱点。
严小可这几天有点恹恹地提不起劲,原以为官俊齐是和她玩来着,也会像上次那样很快就会和她和好如初了。可是,一周过去了,他也没有给自己半条信息,更别说是电话了。
公共信息上,他的身影和消息常常可以见到,他身边的女人每次都不同,好似花蝴蝶一样,女人换个不停。
段逸朗好像知道他们之间的不对劲一样,把她接来后,自己就去了其它地方居住,连只鬼影儿也见不到一个。想探些消息,也是无从下手啊!
唉!男人狠心起来,真的是无与伦比啊!
就在她在家里唉声叹气怨天尤人顾影自怜的时候,一阵门铃声把她惊醒过来。
严小可疑惑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她来这住了几天,从没发现段逸朗有访客,而她不过是租住的,更不可能找她了。
这是谁啊?
从门铃视频里看了看,发现是一个穿着快递衣服,戴着鸭舌帽的快递员站在门外。
匍一开门,那快递员便沉着声说道:“请问是严小可小姐吗?”
“这是?”
“官俊齐先生给你送来的快递,请你签收。”那快递员低垂着头,眼里快速闪过一丝诡异的暗芒。
严小可一听这日思夜念的名字,是给她的,早就喜不自禁,按捺着狂喜的心快速接过纸笔,刷刷两下龙飞凤舞的签下自己的大名。
从快递员手中接过快递,那是一个正方形的盒子,刚转身,身后那快递员一个手刃敲下,严小可就软软地倒了下去。
彼时,远在办公室的官俊齐突然心里一阵恐慌,腾地一声站了起来,捂着跳个不停的心皱眉。
电话铃声兀然响起,接起后里面传来一个阴恻恻宛如地狱深渊传来的笑声,那是通过变声器转换的声音。紧接着,电话被挂断,一条短信响起,打开一看,却让他面如土色,唇不自觉的抖动起来。
抓起电话,飞快地跑出办公室,直奔停车场。简单的在电话报告清楚,官俊齐狠狠地把手机扔向副驾座上,车门一轰,车子顿时如一支离弦的箭一样极速向前飞去。
官俊齐急的双目通红,油门不断的加码,红灯一个接一个的冲,希望一切还赶得及。
他不敢想象,如果在指定的时间里赶不及,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任他百般算计,千般安排,终于还是暴露了吗?
严小可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不能动弹,手脚皆被绑在椅子上,而在她腰间,缠了个黑乎乎连着电线的东西。
一种不祥的预感顿时涌上心头,滴的一声。在她大腿上,放了个盒子,里面有个计时器开始一闪一闪地计时,5分钟。
这场景,怎么这么像狗血言情电视剧里面的剧情?小可愣愣地看着身上黑乎乎的东西,又扫了一眼那计时器,这该不会就是电影中的那种炸弹吧?
接下来,男猪脚是不是就该来了?严小可如是想。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砰的一声,大门被踢开,官俊齐满面铁青的冲了进来。
严小可心下一沉,果然如电影中一模一样的剧情,完了,我要嗝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