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她永远都开开心心,远离黑暗,永远保存着一份纯净。她该活在明亮的世界里,而不是陪着他一起在黑暗里沉沦。自私地,他想她远离官俊齐,和他撇的干干净净,也不会被卷进黑暗世界里,鲜活的生活在阳光下。
可是,他迟了吗?他迟了。
小可和官俊齐赶到湘菜馆时,老远就看到张娜和她那个男朋友坐在窗边的卡座位置上。乍一看自己多日没见的好友,小可激动的飞奔过去,二话不说先来个熊抱。
“臭丫头,尽管自己风流快活,我是死是活你都不管了,坏蛋。”严小可想及近来的惊心动魄的事件,不由悲从心来,捶打着张娜,这捶着捶着,委屈的眼泪就哗哗的流出来了。
“我这不是回来了嘛,你这是咋了,一阵子没见,这就哭起鼻子来了。”张娜低言哄着好友,却是真正的感到她的委屈,不禁又逗又心疼。
官俊齐皱眉,一把拉过严小可,不顾她呲牙瞪眼的恐吓,抽过桌子上的面纸胡乱的擦了她脸上的泪,冷道:“不准哭。”
张娜在一旁看的真切,扫了一眼那传说中冷傲霸气的男人,心下了然,为好友感到高兴的同时,又不由自主地担忧起来。
“就是你把我的娜娜拐跑了?”严小可咬牙切齿的瞪着站在张娜身边的男人。
那是一个和官俊齐差不多年纪的男人,或许是因为长年奔走在户外,皮肤显得很是黝黑,穿着休闲的户外运动服,不算忒帅,也就五官端正。官俊齐身边的帅哥美女多的要命,严小可的审美眼光也变得麻木了,疲劳了。但他脸上笑容很真诚,眼睛炯炯有神,有一种流光在里面流转着。
“景文,爱旅行杂志的御用摄影师,这是我常说的闺蜜,严小可,这位……”张娜为几人介绍着,看向官俊齐。
“官俊齐,她的男人。”官俊齐伸出右手,和景文握了握手。
“我认得,g市鼎鼎有名三少之中的官少,杂志常有你的报道。”景文有礼的和他握了握手,真诚笑道。
严小可被官俊齐的自我介绍雷的趔趄了一下,脸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什、什么时候成我男人了!
张娜挤眉弄眼的暧昧道:“死丫头,不声不吭的就把人给扑倒了,你还敢说我?”
又是一个趔趄,多日不见,妞你还是那么的,语不惊人死不休!严小可哀怨地瞪了官俊齐一眼,都是你做的好事。又捶胸哀嚎,我真tm比陈道明还冤呐,姐还是朵黄花好不好!
景文对官俊齐摇了摇头,憋着笑道:“呃,不好意思,家教不严。娜娜她就是这么的,嗯,直率!”
“我懂的!”官俊齐表示理解的点了点头,所谓物以类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严小可都那样的重口味,她的朋友还能是什么好鸟?初次见面时,她不就是因为泡帅哥才弄的严小可被人钻了空子下了药?
严小可怒极,这货那是什么眼神啊!
“呵呵,坐,坐。”景文拉着张娜坐下,招呼两人。
热辣的湘菜很快上菜,几人边吃边聊,气氛和谐,相谈尽欢。严小可只顾拉着张娜聚旧,吱吱喳喳的说个不停,理也不理那两个男人谈的什么内容。
而景文和官俊齐,除了聊点地理旅行什么的,时不时看向自己身边的女人拉着对方咬耳朵,小声说大声笑,眼里除了宠溺就是满满的纵容。
饭局在活跃的交谈气氛中结束,结账前,张娜拉着严小可去了化妆间。
站在洗手盆前,张娜对着镜子又描又画的,眼睛扫到从厕所格里出来的好友,双眼顿时如x光一般扫向她。
严小可被她的目光看的渗牙,弱弱地道:“干嘛?”
“睡了没?”张娜轻飘飘地道。
正洗着手的严小可呛了一声,脸红如番茄,看向镜子的好友:“啧啧,交了男朋友那啥矜持就丢到九霄云外去了。满脑子的坏念头,告诉你,妞我还是朵金灿灿的黄花呢。”
“我呸!你还好意思说啊你?都快26的女人了,还是处,你还真光荣咧!”张娜鄙视的扫了她一眼。
“这,人家不是没有男朋友吗?”小可嗫喻着唇说道。
“那这位呢?看得出,他被你完全虏获了,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张娜一本正经地告诫:“小可,官俊齐可不是你想象中的平凡老实的男人,他这样站在顶端的男人,你有这样的把握跟他到永远吗?如果没有,我劝你长痛不如短痛,别等陷得深了才抽身,那可迟了。虽然我希望你嫁个有钱人,舒舒服服的过一辈子,但只要幸福只要相爱,穷点也没关系,别受伤。”
严小可一愣,垂下眼帘叹了一声:“我也不知道,原本想的找个老实巴交的人,安安分分的过一辈子就算了。可是,遇到他之后就什么都变了。你不知道,现在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这心老没出息的愣是跳的蹦蹦作响,又甜又痒。你说,我是不是栽了?”
张娜肯定地点头:“栽了。”
严小可顿时耸拉着脸,一脸的郁卒,好像要奔赴刑场,苟延残喘半死不活的监犯一样悲催。
“栽了就栽了呗,你这千年铁树好不容易开花了,好好把握,幸福是要自己争取的。灰姑娘也有童话,先扑倒再说。”张娜捏了捏她的脸颊,低声指点。
说到那话题,严小可又不可抑制地面红了,羞涩地道:“那、那个,疼不疼啊?”看了很多书,第一次都是疼得要死要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