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对不起,对不起。但是我还是很好奇你怎么会有这个...”薛蕤比划着,看到上官宇那严肃的脸色,才放下自己的手。
“你知道我去过全球很多地方,也救过很多人,然后他们都会送一些当地的特产给我,有些是古董,有些是当时的工艺品,像那个老头说的元青花就是当时救下的工部尚书送我的皇家官窑,当然他也没按什么好心。”上官宇无奈的随口说了一句,说着,抱起了脚边的一个散发着咸菜味道的泥坛,只是有坛子的一脚泥层脱落,露出了青釉龙纹。
“等一下,你说什么,工部尚书送你的皇家官窑?”
“你听错了,是送我家的!这就是那个老头开价三十亿的咸菜坛子。”上官宇用手里的坛子去转移薛蕤的注意力,来遮挡自己的口误。
薛蕤双目圆瞪,像是看到什么恐怖的事情一样,看着上官宇和他手里的坛子。
“好吧你继续刚才的话题,咱们先把这个坛子放下好吗,难闻死了!你是说那个男的是被人用纸巾给淹死的?这怎么可能?”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只要方法对老鼠都能憋死大象。”对于薛蕤的不理解,上官宇表示活久见。
“那可能是谁做的?当时只有那个女的在啊,不会吧!”
“只有可能是她,还记的我刚才问你的问题吗,她作为一个医学院的学生,就是不是急诊专业也应该知道,大脑受伤的时候是不可以轻易晃动的,但是看那个动作就好像嫌他死的不够快似的,当我们换个角度去思考,那个时候她已经知道那个男的死了,那么她的一切动作都非常合理,她故意剧烈碰死者,急速他的血液流动,造成伤口大面积失血,这样就会影响尸检判断,一些粗心大意的警官可能直接就判断死者死于脑部重击。那么结果就显而易见,她找到一个背锅的。”
“这女的蛇蝎心肠啊。”
“呵,最毒妇人心,女人狠起来也就没男人什么事了。”上官宇摇摇头发表了一下自己的感慨。
“你说什么?有本事再说一遍。”薛蕤说着就去握上官宇的扇子。
“没,没本事,对女人犟嘴算什么本事。”上官宇举起双手,表示自己什么也没说。
这时候,外面的警笛声突然响起,同时薛蕤的手机响起了来短消息的声音。
“叶姐来信息说找到嫌疑人,果然和你说的一样,监控里那些人里就一个男的和那个女的有关系。叶姐问你现在去不去看审问过程。”
“那就走吧,你先去车里等我,我整理一下。”说着扔出了自己的车钥匙。
提前出来的薛蕤皱着眉头,她有绝对音感,所以她非常确定,刚才自己没有听错,而且上官宇还说过他去过很多地方,这根本不是一个普通的中医能做到的。因为被眼前上官宇暴殄天物的手法所惊吓到了,所以当时没法顾忌那么多。
......
“老实讲,咱俩这么进进出出的真的好吗。”上官宇环顾着叶雨的办公室,感觉自己好像太随意了。
“没事,叶姐都没说什么,咱俩又是第一个发现人,和歹徒见过面,所以完全有权利来指认嫌疑人。”
“这个理由我喜欢。”上官宇嘴角挂笑,对薛蕤机灵的小脑袋瓜表示很满意。
“你俩可算来的,你们是不知道刚才我去学校带人有多麻烦。”叶雨端起桌上的咖啡大口喝掉。
“你俩这是什么表情,这是又发现了什么?”叶雨如同发现新大陆的表情看着两人。
上官宇和薛蕤对视了一眼,就把这个装13的机会让给薛蕤,毕竟女人之间还是好沟通一些的。
薛蕤就把刚才上官宇发现的那些东西对叶雨说了一遍。(这里为了不水字数我就不复制粘贴了。)
“这么说,我刚抓到嫌疑人,你们就知道凶手是谁了。我是白跑了一趟?”
“也不是,这个人肯定是一个关键的证人,就看你能问出来什么了。”
“这好说,一切都包在我身上,你们就瞧好吧。”
“这么自信?”
“那是,我可是犯罪心理学硕士。”
看着叶雨那得意的小表情,上官宇不禁摸了摸鼻子。
......
叶雨进门就把纪律本甩在桌子上,“你杀人了,你知道吧。”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抓我,你们有证据吗?”
“你,你可是要知道我们既然能找到你,那就说明有足够的证据来定你的罪,所以老实交代我们可以从轻处理,而且现场掉落的帽子里头可是有头发的,只要和你的DNA鉴定一下,我相信那个时候你百口难辨,那样定下的罪行可就重了。”
“......”
看他打算沉默的样子,叶雨打算再补一刀“你要知道,故意伤害罪的刑事责任可是和故意杀人罪是不同的。”
“什么,他死了?”男子一脸难以置信。
“你那吃惊的表情是几个意思,你不是冲着杀他去的吗?”
“怎么可能,我好歹也是脑科专业的学生,对于脑震荡和颅内出血仔细研究过的,我昨天的力道最多就是他严重脑震荡,顶多辨识不清成为一个白痴,怎么可能杀他,我要是想杀他还是有很多方法不被你们发现的。”
“现在的医学生都这么可怕的吗?”观察窗外,上官宇仿佛看怪物一样看着薛蕤。
“(ˉ▽ ̄~)切~~,有个新闻报道医学生捅劈腿前男友三十二刀,判定为轻伤,刀刀避开要害。”薛蕤脸挂邪笑,甚至手掌做手刀式威胁上官宇。
“惹不起,惹不起。还是看审讯吧,现在的重点是那个女的怎么诱导他的。”
“其实诱导这种舔狗的方法很简单的,只要他在的时候,装做无意间对别人说出来晚上要去那约会,他们就会跟上而且去旁观的!”薛蕤自信的微笑好像暴露了很多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