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陈混在人群中,目光不时扫向大门口。
上官宇和老九则是悠闲的喝着普洱茶。
“你就这么气她真的好吗?”老九说着话又看了看旁边桌的薛蕤几人。
“无所谓,我又不是正人君子,还是不祸害小姑娘的好,女娃家家的心累。”上官宇摇了摇头,对于白天的作死行为表示一笑而过。
“我等着你跪榴莲的那一天?”老九意味深长的说到。
“怎么可能,我这辈子都不会……算了还是不插旗了,这辈子有点长,稳点好……”上官宇说着说着就没声了。
“你怂了?”老九不死心的说到,他知道上官宇的嘴跟开了光一样,好事从来就没灵过。
“我会怂?这么多年你见过我怂过?好,我说,谈恋爱是不可能谈恋爱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也就聊聊小姑娘,逛逛大学校园看看大白腿廖以慰生活,大学里人才有多,说好又好听,妹子也好看,这样生活多好,有什么想不开的要去谈恋爱呢?婚姻可是爱情的坟墓。”上官宇先是恼羞成怒,结果越说越摇头到最后端起茶杯品了起来。
老九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正打算换个话题,可是注意到薛蕤和叶雨的眼睛盯着这里,而且薛蕤还瞪了他一眼,他只好继续说下去。
“那你打算怎么办,就这么吃一辈子的狗粮?”老九来了个大招。
“……我突然感觉每七年考一次驾照好像也不是什么不可以忍受的事情了。”上官宇脑回路清奇的来了一句。
“车来了。”老赵在耳机里的一句话瞬间打断了所有的话题。
“(`皿′),这货拉的是榴莲!快撤。”上官宇捂着鼻子深恶痛绝的看着从身边行驶过的货车。
“用榴莲来掩盖尸体的臭味确实是绝佳的办法,而且在夏天即使尸体腐烂,别人也会以为是榴莲的味道,从而打消好奇心,学到了。”小陈的一番自我推理,把上官宇给堵住了。
“你学到个屁,还不快速封锁现场,去找尸体。”上官宇捂住鼻子小心翼翼的靠近货车。
薛蕤和叶雨对视一眼,两人瞬间指定了一个计划,薛蕤更是为了报上官宇在老九的车上放臭豆腐的仇。
上官宇一阵恶寒,吓得他四处张望了一波,刚才他可是没有立任何flag,应该不会遭报应吧。
老赵带着人瞬间清场,小陈带头冲锋,动作麻利的打开货车的后门,冲了进去。这套操作看到上官宇目瞪口呆,这孩子这么猛的吗,顶着榴莲硬刚,这是多大仇啊!
小陈冲进去很快就没了动静,看的上官宇是一阵惋惜,好好的一孩子就这么阵亡在榴莲的海洋里,白瞎了。
“老赵,我们没找到尸体。”小陈的声音从耳机里传了出来。
上官宇扭头,看向被控制的司机,那还算耐看的脸上极其镇定的表情。
上官宇捂着薛蕤递过来的沾水的手帕,亲自上了货车。
匆忙之下上官宇都不知道是谁递过来的手帕,拿过来动作极其自然的捂住鼻口。
浓重的榴莲味熏得上官宇头昏脑涨,手帕那淡淡的体香刺激着他还能保留一丝神智。
“宇哥怎么办?”小陈侧身给上官宇上来了一条过道。
“别,别打扰我,头晕的厉害,我需要冷静。”上官宇摇了摇手,用脚在铁板的车底跺着。
“咚咚咚”的回声显得极为实称。
“不行,给我准备放毒面具。”上官宇跺了一遍,就急匆匆的往外冲。
上官宇穿着粗气,抽出口袋里的扇子疯狂的驱赶着榴莲的味道。
“怎么办,我们没有证据。”老赵的话提醒着上官宇时间不多了,而警戒线外聚集了打量的学生,学校领导估计也在赶来的路上。
多重压力下,上官宇额头上开始冒汗,上官宇一边用手帕擦着,一边看向司机,那得意的表情刺激着上官宇的神经,突然司机脖子上的闪光晃了上官宇的眼睛。
“去我车上那一块铷磁铁来。”上官宇漫无目的的吩咐到。
叶雨想了想,看向薛蕤,这时候才发现薛蕤早就拉着老九向停车场跑去。
“金鱼一会你和我一起进入,你听我指挥,我进去坚持不了多久。”上官宇和灌了罐红牛,看着被小陈他们搬空的车厢,费劲脑汁思考着。
“磁铁来了。”三五分钟,薛蕤就抱着一块巴掌大的铁块跑了过来。
“好,金鱼,我们进去。”上官宇结果小陈找来的防毒面具,带在头上。
一帮人无语的看着上官宇全副武装的赴死模样,不就是个榴莲嘛,你至于嘛,搞得跟生化武器似的,还不如一管洗衣粉好使。
上官宇拿着磁铁,沿着金鱼脖颈的高度扫荡着。
保温板的车厢并没有给磁铁太多的吸力,可就在车厢的最里面的墙壁上,上官宇的磁铁被吸在那里挪不动了。
“金鱼你测一下车厢里面的长度,小陈你测一下车厢外部长度。”上官宇突然想到什么,吩咐到。
“车厢内部长度为三米九。”金鱼动作利索的测出了结果。
“猜到了。”还没等小陈找到工具测量,上官宇就开始用扇子砸车厢最里面的墙壁。
“国内的货车车厢标准在四米二以上,所以这面墙后面藏着东西。”上官宇对着磁铁吸住的位置一扇子砸出了个洞,露出了内里的夹层。
金光闪闪的项链挂在那里赫然与司机脖子上的款式相同。
上官宇长吸一口气,突然脸色涨红,呼吸困难,上官宇快速的向车厢在走去,在下车的时候一脚踩空,单膝跪向地面,而地面上是小陈他们搬下来的榴莲。
“我尼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