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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二皇子与他的门客们

陆家主房前-深夜

三小姐走到陆老爷房间前敲着门。“父亲。”

听门外有声音,陆老爷迷迷糊糊的起了床,打开门刚想询问。

“父亲,让人通知张大人李大人,天亮就出城,我们也收拾收拾,天亮出发。”

“丫头,我和两位大人商量好三日后出发了呀。”陆老爷揉了揉睡意朦胧的眼睛回答道。

“现在就准备,城门一开我们向燕虎堡出发。”三小姐说完便转身离开。

陆大人撑着意识让自己清醒些,很快缓过神来大声叫到:“兴桂!兴桂!!”

两声见没人回应,提着嗓子喊道“失火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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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二皇子薛博坤宅府香房-接上第二天下午

香房内陈列很多,金贵古怪的玩意各有不同,珍奇书画也不少,到场的门客各自结成小群观赏攀谈着。

二皇子刚沐浴完,湿润着头,有些微醉的穿着一身华丽的丝绸来到了香房-一个在自己宅府中建造专门用来享乐玩耍的房间。

二皇子声音高亢的说道:“啊哈哈,各位友人,今天我皇上诏书赐我银印,如今我便有了自己的领地,收了些朋友的贺礼,邀各位友人都来前来享用!”

香房正位上有两个椅子,坐在另一个位置的便是三皇子。三皇子与二皇子是同母所生,感情十分要好,提前知道而三皇子获赠封地,便将美酒带了过来庆贺:“我有些东西本来想下个星期给二哥做生日礼物的,既然今天有好事----来人,把美酒带来!”说完,四个家丁用棍子抬进了一个盖着红布的大缸子,红布上写着洛冬,洛东族的陈酿口感绵滑那是薛氏帮宴佳品,深受上流贵族喜爱。

家丁离开,二皇子起开了厚厚的盖子,整个屋子立刻充满了酒香。

一个门客惊讶道,“哎呀!!这可是北方的洛冬族的陈酿?”门客们的地位比较低,若主子不重用,平日里还得靠帮人书信补贴生计,但有些有实力的门客为同派系多个主子出谋划策,偶尔也得些赏赐,便有人知道这得好东西。

“哈哈哈,不错!看来还是有朋友识货呀。”三皇子开心的说道。

二皇子走到缸子前,双手直接进缸子里捧了些酒出来,尝了几口。

“好酒,三弟,你这礼物来得正是时候。”

二皇子提高音调叫着“来人,把我的东西也带进来。”

说完,一个妩媚的女性带着一根绳子走了进来,随着她从屋子里拽出绳子,带少许鞭打伤痕的二十多个女性,还有几个清秀小生被带进了香房。士兵一个接一个的揭开了拷链。妩媚女性来到二皇子身边,靠在他身上,艳红的小嘴欢快的说着,“来各位,这些新到的茶点各位大人随意挑选,若是有什么不满意,记得告诉素素哦!”素素提着嗓子对那排被带出来的人说着:“来,给各位上酒”

一个侍卫用大瓶子,将一个个酒樽装满,随后这些奴人各自领了,挨个去客人身边了。门客也相互商量着交换了自己喜欢的奴仆,两位有些特殊小情趣,也分配到了中意的男奴,非常的满意。

挑好了人,宾客也分桌坐了下来,剩下几个奴仆没有门客需要,拿着杯子魂不守舍地楞在站在房中,似乎感觉到有什么不好的事又要来到,遗憾的是他们的预感果然成真了。二皇子看着这几人觉得厌烦,吩咐着侍卫,“把这剩下几个没用的带出去砍了!”

还没等士兵进来拖人,两个女奴仆两腿一软,酒杯摔在地上,一个不敢哭出声,另一个直接晕了过去。

“二皇兄,今天是高兴的日子,不如就给这几个人留条性命吧。”三皇子为人温和,也是广受朝臣拥护的一位王位继承者,比二皇子要文质许多,见二皇子又要杀人,便拦了下来。

有三皇子在一旁,二皇子说话从不思索,张嘴就来,“也是,带下去,打100棍子!”,常年来以来,哥俩一黑一白配合的极好。

三皇子尴尬的笑了笑,“你们下去吧,这几个我都要了。”让人将自己桌子挪到了一旁,这样身后的空间会大很多,这几个奴仆也有了站脚的地方。

本来是高兴事,结果以来就差点死人,门客也有些怕了。不过二皇子缺当刚才什么都没发生,暖着气氛,说着:“嗨,三弟你这想要早说呀!来!各位,我们同饮了这杯!哈哈哈!”

见二皇子又开心了,门客们都陪着笑了起来,一些有眼力的门客看出今天来的都是客僚,并无官员,便知道二皇子今天让人来是有事要商议。所以也没敢多喝,或者干脆就喝白水,毕竟,自己得多动脑子,家里才有吃的,当然,门客中也有专门负责吃喝的,难得佳酿,很快就喝多了。

不一会房中酒香四溢,气氛也高亢了起来,素素贴着二皇子喝着酒,二皇子手也放在素素衣服里,送来的女性被扒光了在香房正中央跳着不太熟练的舞,不时还有水果砸到身上,一些看不见的角落偶尔还听见气喘吁吁的声音,三皇子则自己在一旁喝着果汁。

十来首曲子结束,乐队致谢领了赏钱离开,素素将奴仆们也带了下去,香房也安静了下来。热闹结束就该开始干活了,是二皇子一贯的风格,虽然有的碍于面子,刚刚没果断下手,现在也没机会了,有些不舍的回了自己的座位。

二皇子高声说道,“各位今日我出入宫中听到一个消息,三月后就要册封储君,不知道各位怎么看?”

“这还用得着立么?现在各派中自然是二皇子实力最为强大,手握兵权利,现在连封地也有了,又将与宰相家千金连姻,这王位必是二皇子囊中之物!”醉醺醺的门客开心的说着。

几个门客又到二皇子前边说了说自己的看法,不过都没怎么引起二皇子的兴趣。

到是一位清醒的门客与周围的友人商议之后,上前说道:“如今朝政混乱不堪,以五皇子,八皇子为首的党羽,虎视眈眈,先后有三位皇子已经在暗斗中离世。不知皇上是不是想以此结束这皇位的争夺。”

“嗯,赏!”

侍卫将20两银子放到盘子中端了过来,收到银子的门客拜谢两位皇子后,与身边一同谋划的客僚相互致礼。

这些抱团的门客,每月只要有一个点子能被二皇子听得而受赏,大伙再各分得几两,家中一个多月的开销,也便是足了,所以也是竭尽所能。平日里若不是机密的事情,二皇子也是广开言路,使得越来越多的门客只要有空又有胆,都愿意来二皇子这里赌一把,不要太儿戏,偶尔拍个响亮的马屁,二皇子三皇子通常也不会怪罪。

“各位先生可还有别的见解?”二皇子刚刚虽然不是很满意,但看三皇子给了眼色,也便赏赐了下去。

如此言论也能受赏,门客们积极了许多,嘈杂的人涌之中,一个衣冠整洁的门客上前,看样子是四处流窜的老牌门客,言语中时常有些中肯的建议,“此时正是借机拉拢有势大臣,以让他们为而皇子筹资筹军,这样也能扩大二皇子的影响,在薛王考虑立位时,多几分胜算。”

筹军一直都是二皇子行事的重心,见有人提了出来,便想听听有什么高见。

“臣以为筹资筹军一事.......”

这些人都不是官员,有各种渠道知道各种信息,但胆子还是很小,有的话,若不是重赏,就不愿意冒险说出,但也是好处,只要钱够,什么话都敢说。刚刚的门客一番言论,也到是让二皇子满意,“赏!把这位先生刚说的记下。”

旁边的文员将二皇子认为有用的话都整理成册,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用上了,毕竟,质量不够,有数量凑,况且高手在民间,偶尔还真有奇效。

又有两个人献了看法之后,都受了赏,但二皇子知道,这也不过是钓鱼前撒的饵料,当然除了撒撒饵料是不行的,偶尔还得鞭策一下,对一旁的三皇子说道“三弟,我马棚里最近有些马匹,但平时都没怎么用,要不宰了得了。”

三皇子心胸仁慈许多,知道二皇子的意思,说道,“二哥,这马匹养了这么久也不容易,干脆卖给驿站吧。”

二皇子想了想,“也是。”

听完二位皇子的对话,知道暗指的意思,安静了下来。

每次二皇子安排的聚会的位置不同,赏赐也不同,问题的重要性也不同,所以大家都知道,来这二皇子香房,必然是有重要的事,所以一些没什么能耐的人也不敢来混赏,若是真答不上来,平时又没什么贡献,可能有命进门,没命出去。

二皇子的视线逐个落到了每个门客的身上,他们缩了缩脖子,知道混水的时间过了可还没什么能让二皇子满意的答复。心理忐忑,心心念念着有个高人出来,让二皇子满意,大家这在兜里的银子,和脖子上的脑袋,才真算带了出去。

二皇子缓了缓情绪,喝了口酒,从怀里摸了一锭黄金,说道:“今天也是高兴日子,看看哪位先生有机会得赏?”

门客哗然了,又开始交头接耳商量着,但不是与之前几位说过的差不多,就是,说出来没什么价值的,贸然前去,若是引得两位主子对自己没什么好脸色,怕是要徒增危险了。

二皇子酒樽举起三次,最后一口酒也没了,见都没人上去说上两句,二皇子有些恼怒道:“行了,今天天色也不晚了,各位就不必回去了。”起身之后,素素帮他整理一下衣裳,就要离开了。

一位在角落里的门客站了起来,“二皇子,之前臣认为皇上有迫起了的这诏书的意味,但后来却认为此举却是保护各位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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