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苍生与我何干?”她来到这异世,要的不就是一个复仇,一个痛快,她前世受苦痛的时候,天下苍生都在做什么,有谁去解救她?
无疑,这辈子要做冷血,要做自私,本来,她也不是个无私的。
“退下!”什么时候,一个个的都这般的在意他?他本来就是一个维系乌凤国血脉的工具,他不要那么多温情,那样会更难割舍。
暗卫们看着周身迸发冷酷的女皇陛下,终究是难以动容的,最终,齐刷刷的出了门。
室内一片寂静,门关上,遮挡了室外的光,冷冷清清。
璎宁站在那里,就像是索命的地狱使者。
“动手吧!”祁南镜的眼眸明亮,在这暗淡的寝宫里面都格外明亮。
他的手护着小腹。
璎宁只觉得刺眼,她知道,再这样下去,她会失控,一切的一切都朝着不好的方向再进行,一切的一切都好像失控了,脱离了轨迹,她越来越乱,越来越烦躁,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孩子?
那是什么?那是血脉,她怎么会不知,那是可能会令她无措的。
“啊!”只见到银光划过之处,便是见到了那血液飞溅,长剑直直的刺入祁南镜的腹中,穿透到了身体的另一边,红色的血液沾满了长剑。
璎宁双目通红,手臂加以收缩,那长剑便是又照着原来的轨迹穿过祁南镜的腹部,强烈的刺痛,以及连续的创伤,让祁南镜的整个人都直直的向前倒去,可是他的手紧紧地捂着腹部,怎奈血液渗透,顺着手指滴落在地上。
双膝跪地,整个人目光迷离,口齿之间渗透出血液,染上那苍白的脸庞,开口,鲜血喷涌而出,可是,还是再次张口,几次下来,鲜血涌出喉头,喷溅而出,“孩……孩子……名……名……唤……”
那个字,那个名字,终究是没有能够说出来,因为整个人已经被血水包围,染红了明黄色的衣衫,染红了那乌黑的长发,染红了那苍白的面孔,身子不停抽搐,鲜血还在不停的流,唯一不变的就是那紧紧地护着腹部的手。
璎宁拿着软剑,一步一步的走,身子晃晃荡荡,血脚印染红了寝宫。
门支呀一声开启,她紧紧地扶住了门框,才算是将自己的身子稳住。
“女皇!”侍从德福尖锐的嗓音响起,紧接着整个人便是向着那寝宫奔了过去,璎宁眸间锋利闪过,快速的挥舞着手中的软剑,直直的向着德福刺了过去。
血肉穿透的声音再次响起,却是阻拦不住那往前走的气势,德福踏着鲜血,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抵挡着那尖锐的长剑,他的眼中,只有自己的主子。
“璎王爷可知道二十何意?”德福趴在地上,软剑将他的身体刺破,让他倒在地上,却是嘴角一直在动,“女皇陛下今年三十,十年前初遇您之时,他年龄二十!!!”
一语破,璎宁一瞬间失神,电光火石之间,手中软剑被挑飞,紧接着被一群暗卫钳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