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北辰道:“宝珠,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不得胡言。”
“你们都这样抱在一起了,我还不能乱想?是不是必须得等到你们交颈而卧在一张床上的时候,我才能生气?”
“这事关乎到一个姑娘的名节,你怎么可以乱说?”段北辰情急之下想要解释清楚,不曾想越是解释,就越是口不择言。
白宝珠突然冷笑起来,她一把松开了银珠,随后说道:“你可曾知道,你在这守护别人的名节,可这丫头却在别处暗讽你妻子给你带绿帽子呢,请问你怎么处置她?”
段北辰闻言,随之将一对冷眸转向银珠,他立马下令道:“小孟子,让人将这贱婢拖下去掌嘴五十,庭杖五十。”
“奴才遵旨。”小孟子随之走出去叫来两个侍卫,准备将这银珠给押下去责罚。
银珠跪在那里阵阵求饶,尹昭雪便在那里哭道:“北辰哥哥,银珠向来不会说谎,她若是说了些什么定然是亲眼见到了些什么。你不能惩罚她。”
“呵!”白宝珠站在那里再次发出一声冷笑。
之前只觉得这尹昭雪宛若智障,今日一瞧,发现她不是宛若智障,应是真智障,真无脑。
因为一个无脑的女人而吃醋,白宝珠只觉的是在浪费自己的宝贝时间。
有这时间和这女人置气,还不如出去骑马游玩来的自在。
“段北辰,怎么处置你自己看着办。我也不逼你,是放还是罚我都尊重你的选择。只是到时候你做的不到位,就别怪我不给面子亲自动手了。”
说完这句话,白宝珠便掸了掸袖子上的灰,头发一甩,潇洒离去。
出得门去,白宝珠骑上快马去那草原驰骋去了。等再次回来,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
刚一下马,便见小楠过来说道:“宝珠姐姐,刚刚你不在的时候,皇上将那个宝珠给处置了。”
“他是怎么做的?”白宝珠一边牵着马一边问。
小楠道:“本来是掌嘴八十,庭杖八十,但是在庭杖打到五十的时候,她便皮开肉绽的昏死过去了。九爷怕她在这死了晦气,于是建议皇上将她送进了大牢。
离开的时候,那银珠脸上和屁股上已经血肉模糊了。”
“不过那也不值得同情,都是她活该!”小楠又高兴道。
白宝珠静静的听着这一切,随后说:“也好,免得我亲自动手了。”
在将马送回马厩后,白宝珠回了房,洗了把脸,便准备去吃晚饭去。
一连多日白宝珠都在吃烤羊肉,完全没有吃够,但是今日段南星居然没有给她准备烤羊和美酒,她倒是有些不满起来。
一路气势汹汹的去到段南星住的地方,想好好斥责他一顿,没想到推门进去,便瞧着尹昭雪睡在床上,而段南星正守在一旁。
白宝珠问道:“她怎么会在你房间里?”
段南星则是委屈道:“皇兄说他的房间是你和他的卧室,不方便让昭雪过去。我是单身汉加上这房间平日只是偶尔呆呆,所以也就把人强行送过来了。”
“那他人呢?”白宝珠又问。
段南星坐在桌边说道:“昭雪昏倒,皇兄便回去请御医了。”
白宝珠翻了翻眼珠,说:“有这一来一回的功夫,怎么不把人顺带带回去。”
“昭雪昏倒之前说什么也不肯回宫,说是银珠已经下狱了,她没人照顾,必须跟着皇兄。总之就是一阵死缠烂打,一哭二闹,皇兄无法,只好顺了她的意思。”段北辰轻声的说着,生怕这番话被床上的人听见。
“矫情!”白宝珠冷嗤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