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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夜话凄凉,巡捕拜访

“念青,去门口守着,别让缘梦或者其他人进来。”此时,卧房的书桌上摆着那枚上古玉符,三个大篆古字在烛光的点缀下散发出古朴静幽的韵味,让昆玄沉醉其中。

念青嘶鸣一声,便趴伏在卧房门口,竖起耳朵听着周围的动静。

因寒缘梦进府的事情,昆玄下午也没有去逛南诏城,干脆留在家里清洁打扫,将赵鑫留下的衣服被褥等贴身物品全部扔到后院,同时将昆夫子留在雪府中的书籍、文房四宝、床榻衣柜等物品重新整理一番。昆玄按照阜云城昆府的习惯做了归位,意外的是,在主卧里发现了一个用红木做的钱柜,应是赵鑫所留。

关紧房门后,昆玄从笔架上取下一支紫色毛笔,嗫嚅道:“这是爹最喜爱的狼毫中锋毛笔,爹曾说这笔笔性刚健,书写时润滑且富有弹性,能屈能伸,常用它,可以提醒自己为人需刚柔并济。”

端详手中毛笔片刻,昆玄便开始了自己的临摹工程,等到月上中天时,终于完美地临摹出三个大篆古字的字形笔画。

伏案看着纸上的三个大篆古字,昆玄满意点头道:“本以为三次可以成功,没想到大篆的笔画这么繁复,真不知道上古的先民是怎么写字的。哎,第十七次才把这三个大篆临摹成功了,不容易啊。”说完,昆玄揉揉腰,将书桌上的纸张卷好,放在了书画缸里。

这时,外面的念青嘶鸣一声,提示着昆玄。

“小老爷,您还没有睡觉吗?婢子给您送银耳莲子羹来啦,”门外响起了寒缘梦的清脆话音,宛如黄鹂啼鸣,却听寒缘梦埋怨道:“哎呀,念青你别用头顶我,小心洒了,我是来给小老爷送宵夜的,不是赵黑心那种坏人。”

昆玄将书桌收拾好,道:“好啦,缘梦你可以进来了。”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月光挥洒房间的同时,展现出原原本本的寒缘梦,只见她身着青色圆领短袍,下摆位置似有新鲜的针脚痕迹,鹅蛋脸上,杏眼配柳眉,眉高一分略带煞气,眉矮一分稍显柔弱,搭配着微微翘起的樱桃小唇和竖直挺立的琼鼻。昆玄审视着眼前摇曳生风的玉人,心里忍不住感慨:“真是个十成十的域境小佳人。”

寒缘梦先在书桌上铺了一块餐布,然后乖乖地将餐盘中的羹碗及汤匙摆在餐布上,之后便恭敬地立在旁边低着头,一言不发。

碗里的银耳莲子羹色泽金黄,汤汁粘稠,顺滑的银耳如调皮的小童,无论昆玄怎么捞取它都从勺边溜走。

尝试几次后,昆玄将汤匙放回碗中,看着寒缘梦道:“缘梦,辛苦你了,这么晚还来给我送吃的,现在是什么时辰了。还有,以后不要这么拘谨,我看着挺别扭的。抬起头就行。”

“是,小老爷,现在是子时了,”寒缘梦抬起头道:“小老爷您趁热喝吧,银耳和莲子是我今天收拾厨房时找到的,刚开始我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出去问了孙叔叔才知道是滋补的食材,他还给了我调制的方法。婢子入夜开始研究,刚刚才成功熬出了一碗,见小老爷您这灯还亮着,就送了过来。”

昆玄摇摇头,道:“你忙碌到现在,尝过没有?”

寒缘梦闻言一惊,吓得赶紧跪地,道:“婢子没有尝过,婢子不敢尝小老爷您的吃食的。”

昆玄看到寒缘梦这副战战兢兢的模样,颇为头大,绕过书桌将她扶了起来,道:“我刚才说了,不要这么拘谨,在昆...咳咳,只要进了雪府,就是一家人,不需要这些繁琐礼节。既然你认我当小老爷,就听我的,保留些基本礼节就行。”

寒缘梦声音轻微,道:“我下午去见孙叔,孙叔叮嘱我,说小老爷您是做大生意的,又宅心仁厚收留我,您家大业大,必然讲究规矩,所以教了我一些南诏城里大户人家的仆役常用的规矩,刚才的下跪,便是其中一种。”

昆玄拍了拍额头,直接将寒缘梦抱起,放到椅子上,道:“孙老板的嘱咐肯定不能说错,但我不讲究豪门大院的上下尊卑,就像我刚才讲的,我们是一家人,所以,今天这碗银耳莲子羹就由你来吃。”

寒缘梦坐在椅子上有些晕圈,但听到最后那句话,瞬间清醒过来,连忙摇手道:“不行的小老爷,这是婢子给您做的,婢子不能吃的。”

“你能吃,”昆玄将想要起身的寒缘梦按住,道:“第一,这是我作为你的小老爷,对你下的第一个命令,所以你要吃;第二,这是你第一次做银耳莲子羹,你自己都没有尝过,肯定不知道好吃还是不好吃,万一这银耳莲子羹不好吃,你下次还是照旧熬制,那不就浪费食材了嘛。”

见寒缘梦还要辩解,昆玄抖了抖汤匙,硬塞到寒缘梦的右手里让她抓紧,道:“听到我刚才给你的两个理由没有?吃!”

寒缘梦见昆玄态度坚决,道了句婢子失礼,将颤颤巍巍的汤匙渗入羹汤里,慢悠悠地舀出了仅能盖住汤匙底部的汤汁,缓缓地送进嘴里,闭眼细细品完后,泪珠划过脸颊却不自知,道:“小老爷,请恕罪,这羹汤里婢子一不小心加了盐。”

昆玄有些心疼地将寒缘梦的眼泪擦干,温言道:“傻丫头,是你的眼泪掺进了里面。是我刚才对你太凶了吗?好端端地流泪。还有啊,以后和我对答,自称我就行了。”

“婢子是太高兴了,哦不,是我太高兴了。小老爷您知道吗?二叔死后,客栈第二天就把我赶走,遍寻南诏城,求人收留,但只得破庙遮身,春夜湿寒,半夜冻醒,仅寻到一捧茅草为被。刚开始,我身上还有两枚云钱,勉强糊口几日,没钱买饭后,又抗饿几日。可我要保命,不乞讨不行,但每次见的是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其实我心里也知道,半月时间都寻不到爹娘身影,他们应该是不会再出现了。我人小力气小,为了活命,只能把我自己卖进富户做丫鬟婢子,今天本想向孙叔打听哪家富户不苛待仆役时。小老爷您打跑了赵黑心,”寒缘梦羞怯地凝视昆玄的端正秀气的面容,道:“我看着赵黑心灰溜溜的背影就想,这位老爷,人年轻应该不会对仆役太过苛责,下午我找到您时,您是我这半月以来遇到的第一个听我倾诉心声的人。”

昆玄坐在凳子上,看着寒缘梦的俏颜,心里想道:“我也有满腔的心声啊,唉。”

寒缘梦接着道:“当时倾听的您,温和,有礼,像一束光,不,像天空上的太阳,照亮了我,让我觉得世界不再灰暗。所以当您说留下我,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是南诏城里最幸运的人。我要珍惜这份福缘,但您......呜呜呜。”

昆玄见寒缘梦又和中午一样哭得梨花带雨,便轻抚她的后背为她舒气,道:“好啦好啦,不要哭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以后慢慢相处你就会知道的。先把这银耳莲子羹喝了,都有点凉了。然后收拾完餐具,回去休息,都子时了。”

寒缘梦用手帕将脸擦干净,就开始吃银耳莲子羹,边吃边偷瞄昆玄,脸上的笑意和眼中的光都愈来愈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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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前院传出了笤帚摩擦青砖地面的飒飒声,念青则在前院里悠闲地转悠着,昆玄迈出二门,全身上下早已收拾整齐,寒缘梦高兴地扔掉笤帚跑过来,问道:“小老爷,我们今天要出门逛街吗?”

“嗯,”今天的寒缘梦与昨天相比,多了些率性童真,这让昆玄笑着点头,道:“去给你买新衣,你也不能总穿我的衣服,不合身,难看。”

寒缘梦听得眼里放光,嘴里却推辞道:“不用了,小老爷,您的旧衣改一改还是可以穿的,不用浪费云钱了。”

昆玄摸了摸寒缘梦的头顶,道:“昨天都说啦,我们是一家人。去把院门的链锁拿上,我们出门。”

寒缘梦高兴地嗯了一声,提起笤帚风风火火地跑去前院的杂物间,心里想道:“嘻嘻,小老爷真好,不仅让我住厢房,还给我买新衣服。”

等昆玄主仆二人,走到影壁时,就听到了三声叩门声,同时听到:“敢问雪公子在吗?在下南诏城巡捕堂捕头端木康,目前负责赤火街的案犯缉拿工作。特来拜访雪府雪公子。”

昆玄心想来得挺快,开门前看到寒缘梦略微胆怯的脸庞,便在寒缘梦耳边小声道:“等会儿缘梦你不用说话,我来应付即可。嗯,你还是去房间里避一避,去吧,我不叫你,你别出来。”

等寒缘梦在杂物间躲好,昆玄打开房门,入眼便是一名英武的青年,身穿蓝色圆领长袍,腰系黑玉带,脚踏皂云靴,身旁蹲坐在一只黄狗,正对着昆玄吐舌头。

端木康拱手示意道:“见过雪公子,因昨日有人在赤火街南校巷发现赵鑫、陈耀康、赵九等三人的尸首,特来报案,经过在下调查,得到线报,说雪公子昨日来讨要府邸时,与赵鑫三人起了冲突,所以,在下今日特来向雪公子了解一些事情,如果雪公子答不出在下的问题,那只能请您去巡捕堂里品品茶水了。”

昆玄伸手相请,道:“端木捕头请先进府,雪某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端木捕头的问题雪某会真诚地回答的。”

端木康点头谢过,打了个唿哨,便与身旁黄狗一同进了雪府。

沿途察看雪府布局,端木康笑道:“雪公子家底殷实啊,这般好的宅院,在下也是第一次在赤火街这种地方见到。难怪赵鑫看中此处,并且还赖着不走。”

昆玄正要谦虚几句,譬如祖上恩荫等话语时,却听端木康话锋一转,道:“这是不是也是赵鑫招来杀身之祸的原因呢?”

昆玄心路急转,道:“端木捕头,此言差矣。赵鑫既然能强抢我雪府的宅院,那他也肯定干过类似的事情,至于这种事情是多是少?您肯定比我还要清楚。我呢?侥幸粗习几年武艺,故而才能将赵鑫打跑,那其他没有习武的百姓呢?是不是就吃了赵鑫的亏。端木捕头,人呐,吃亏肯定是会记恨的,有些人记恨着记恨着,就会选择沉默,选择遗忘,但有些人却是选择报复,选择时机。我直接说赵鑫不是我杀的,您肯定不信,但我相信这次赵鑫身亡,肯定是仇杀,再说昨天我与赵鑫交手,他可是筋肉期的修武者啊。”

昆玄将端木康迎到昨天赵鑫坐过的茶桌,便开始烧水泡茶,思虑一番后接着道:“筋肉期的修武者,赵鑫是,我也是,因此您们巡捕的眼中,我的嫌疑无疑是最大的,因为我前脚刚把赵鑫打跑,后脚他就死了。但我能把他打跑,不代表我能杀掉他。您作为捕头,应该也清除,胜负与生死,它们是不一样的。赵鑫身亡与我赶他离开雪府,不过是时机上的巧合罢了。端木捕头,您请用茶。”

端木康望着昆玄行云流水般的泡茶手法,举止得当的茶道礼节,早已啧啧称奇,等昆玄将面前茶盏续满,行茶礼谢过后,端起杯子慢慢啜饮一口后,赞道:“雪公子家教渊远啊,泡茶手法柔和优雅,赏心悦目,茶水更是止涩生津,回味无穷。这种茶道造诣,在下也只是在城主大人的茶桌上见到过。不知雪公子能否透露一下,雪家是在哪里发财?靠什么发财呢?”

昆玄回想昆夫子提到过的掩饰措辞,便道:“我们雪家小门小户,不过是在九江城里靠着贩卖兽族皮毛挣点糊口的饭食罢了,比不了城主大人。这些茶道手法,也不过是我父亲和我慢慢摸索出来的,不值一提,嗯不值一提。”

“雪公子彬彬有礼,让在下如沐春风,要是再饮一杯茶,在下都不好意思开口问询您了。所以,”端木康将茶盏放下,正色道:“接下来,就要走程序了。还请雪公子多多配合。”

“一定,一定。”昆玄再将端木康的茶盏续满,应道。

端木康从袖中取出一方丝质手帕,层层揭开,映入眼帘的是三块破布。端木康小心地用指甲盖将三块破布捏起,在身旁黄狗的鼻头上晃了三晃,等黄狗叫了一声后,立刻打了个唿哨,黄狗立刻化为闪电,窜进了雪府后院。

端木康刚才一直留着余光窥探昆玄,见昆玄面不改色,心里暗道不简单的同时,坐正身子笑着解释道:“雪公子,这是南诏城巡捕堂独有的风闻犬,只要将留有人族气息的物品让风闻犬嗅一嗅,它就能找到沾有同样气息的物品。这些破布,都是从赵鑫三人的衣服上取下的。”

昆玄含笑点头道:“嗯,厉害厉害,巡捕堂不愧是保一城平安的机构,让雪某大涨见识。端木捕头请用茶。”

“哎,茶水在下就先不饮了,”端木康从怀中取出小本子,道:“雪公子,等风闻犬回来,在下还会问几个问题的,还望您稍后配合,并且还需要签字画押哦。”

“好的,那雪某就......”昆玄未说完,吠声大起,传出的位置赫然是昆玄昨夜栖居的主卧。

“呵呵呵,看来在下的风闻犬有些小发现,雪公子请吧。”端木康露出狡黠的笑容,起身后将昆玄朝向大门的路径封死,举手示意道。

昆玄点点头,也是保持着微笑,陪同端木康去了主卧。

寒缘梦一直扒着杂物间的窗户,偷瞄昆玄和端木康的动静,将端木康的话听得清楚,忍不住好奇喃喃道:“赵黑心是小老爷杀的?”待听到风闻犬的叫声时,心里也是一紧,本想推门而出,可想到昆玄的叮嘱,又把手缩了回来,重新扒在窗户边盯着前院,度日如年般的等着昆玄平安回返的身影。

端木康循着风闻犬的叫声来到了昆玄的主卧,告罪一声后,推门而入,便看到风闻犬围着钱柜打转,端木康扫视主卧一眼,又打了个唿哨,仍见风闻犬没有其他动向,转头道:“雪公子,看来风闻犬就只发现这钱柜上沾有赵鑫的气息,还请雪公子抱好它。与我一同去前院检查。”

昆玄疑惑道:“不在这卧房里检查吗?”

端木康摇摇头,道:“既然只有这钱柜沾有赵鑫气息,那带着钱柜回返便可,公子卧房内,在下还是少待。毕竟我等巡捕只查案,不窥探城民隐私。”

昆玄虽是惊讶,但还是点头,道:“赤火街有端木捕头这等恪尽职守的上官管理,也是雪某的幸运。”

端木康示意昆玄抱起钱柜,道:“雪公子谬赞了,请动身吧。”

等到二人回到前院茶桌,昆玄打开钱柜,让端木康先看。

端木康看着钱柜里厚厚的云票和码放整齐的云钱,不由无语起来,心想:“在阜云城贩卖兽族皮毛这么挣钱吗?钱柜里至少放了五千云钱吧,我一年年俸才一百云钱,刚才姓雪的小子,说什么来着?小门小户?糊口的饭食?难怪都特么叫奸商。”

昆玄见端木康盯着钱柜里的云钱不说话,以为他起了其他的心思,便道:“如果端木捕头有急需的话,请随便拿,不要与雪某客气,就当雪某借给您的。”

端木康不说话,将钱柜里的云钱和云票倒了一地,确认钱柜完全被清空后,让风闻犬上前搜寻。等风闻犬找出十张沾有赵鑫三人气息的云票后,端木康收集好,朝昆玄晃了晃,道:“解释一下这些云票的来源吧,雪公子。”

昆玄正要说话,被端木康抬手制止,等端木康取出随身的封盖毛笔,铺好小本子后,才示意昆玄继续。

昆玄清了清嗓子,道:“这十张云票是昨天赵鑫和陈耀康给我的赔礼。剩下的钱,是我雪家辛苦挣得的。”

端木康如实记录后,接着问:“为什么赵鑫和陈耀康会给你这一千云钱?”

昆玄露出个讳莫如深的笑容,道:“如果他们不给这一千云钱,我会拉着他们去城主府评理的。”

“呵呵,雪公子这是糊弄在下吧,”端木康笔走龙蛇,嘴里不停:“赵鑫也是老滚刀肉了,城主府里与他人对簿公堂的次数,也是不少了。线报里记载,赵鑫出雪府后,腿略瘸,可是雪公子打伤的?”

“哎哟,那可是冤枉我了,我连一个手指头都没碰过赵鑫的,是他先动的手。我出的拳掌都没碰到他,他腿瘸,应该是他抽筋了吧。”昆玄举起茶杯一饮而尽,解释道。

“...嗯,赵鑫年纪大了,修武境界跟不上,抽筋也是有可能的。对了,雪公子您今年十五岁,是吧?”端木康换了问题问道。

昆玄重新烧水泡茶,道:“是的,雪某今年十五岁。”

“那雪公子年纪轻轻,就是筋肉期武师,不知师从何人呢?”

“呃,雪某一身武艺都是家父教授的,至于家父师从何人,雪某从没听家父提及过。”

端木康一脸不信,追问道:“不知道,可以让在下见令尊一面吗?”

“我与家父去阜云城收债的途中,路遇狼兵,分散突围下与家父失散了,我之所以没回九江城,留在南诏城,就是为了等家父的消息。”这般言说,想到的却是河谷发生的一幕幕,回忆间昆玄的眼珠已经略微泛红了。

端木康瞧到此景,倒是对昆玄的话信了几分,安慰道:“雪公子武艺如此高强,令尊肯定更厉害,吉人天相,雪公子不必多多忧心。”

昆玄叹了口气道:“端木捕头,家父虽是玉骨期武师,但您也知道,不踏先天一场空,修武者体内气血随着年龄增加而衰败,冲破先天,是需要体内气血做支撑的,家父已过不惑之年,希望渺茫啊。本来这次去阜云城也是为了找寻那几种利于冲破先天的珍惜药材,但......唉。”

“雪公子宽心,我们还要回到正题,”端木康见昆玄心情调整好了,接着问道:“雪公子,我这里有件事情需要您配合,来印证在下心中的猜想。”

昆玄好奇道:“端木捕头需要雪某配合什么?”

端木康微笑道:“容在下向雪公子讨教几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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