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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选择

曾经,我也幻想过高空,想要在天空任意飞翔,穿梭在云层之中,可能是向往着那样自由的快感。然而却不知道从何时起,就连身处不到三米的房顶上,都不敢站立,更何况那万米的高空。

虽说有生之年坐过一次飞机,但身处在飞机舱内,没有感受到气流的运动,如同在密封的室内一般。若不是能看到外面的景色,甚至都不敢相信自己已经飞上了天空。然而在那天,又再次飞翔在天空,行驶的相当平稳,没有丝毫的晃动。然而飓风却从窗外吹进,一人在轿中坐着,发型却已被吹得十分凌乱。并没有对其产生厌烦,反而在享受的这一刻。一直到脸被吹麻为止,才想把窗关上。没有窗户,但却有防风符,虽说出行的时候已经开启了,但并没有开启全部。开启全部防风符后却又被窗外的白云所吸引,坐在靠近窗户的地方,享受着外面那美丽的景色,再次陶醉其中。也不知又过了多久,飞到了一块云少的地方,陆地上的景色尽收眼底,原本那高大的山峰,在现在的眼中犹如米粒一般大小。

刚开始还是比较正常的,但是在这云少的地方越来越久,看着眼前那渺小的物体,胡昊心跳莫名的开始加速,并且越来越快,紧接着呼吸都开始越来越急促起来。来自他心中曾经的恐惧很快就占据了他的心理。随后就发生了那一幕,多亏了他的心魔及时察觉到了异样,才得以避免。

……

再次醒来时已早已到达目联盟总部,现在身处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也是一个单人的房间,十分宽敞。

又看向还在发抖的身体。

真没想到恐高症犯了。要不是多亏了你,我可能就要凉了。不过你是怎么做到的,就不能说详细点吗?好圆我一个飞天梦啊!

也就这些,你自己看着办吧。

胡昊早在一个时辰前,就以在灵源内苏醒过来,他的心魔已经把事情的原委都告诉他了。并且进行了深入的探讨与交流。只是这过程稍微有点儿问题,完全是心魔的单方面教育。

你说的那么轻松,可是我做不到啊。

那你就给我好好的练,先从最基础的做起。

有捷径还是想走一下的。

呵呵,你这人怎么变的?以前你可不会这样轻言放弃,如果你再这么说,小心我动粗了。

好好好,知道了。

这段时间很关键,我会一直盯紧你的,给我好好表现,听见没有?

听见了,听见了,听见了。

交流结束后,胡昊捂着自己的脸。

什么情况,怎么回来后还是这么疼啊?

砰砰砰!听见了敲门的声音。

请问,我可以进来吗?听着声音是男生的,显得格外温柔。但是从语音语色中又感觉和一个人很熟悉。

请进吧。

推门而入的是一位俊俏的男士,只见他的样貌身着与打扮竟然与问哥如此相似。如果说差别的话,只是这人显得更加成熟,稳重。

请问您是?

我是问问的哥哥,也是你在总部这里生活起居的监护人,也是有关你所有任务的负责人。

问问,你是说问哥吗?

正是。

你是他的哥哥。

正是。

胡昊开始从记忆中提取有关问哥描绘他哥哥的所有记忆,回想到我连续三次同一问题教训事件,产生了第一印象,总是很健忘。

幸会幸会。

不必这么客气,我那贪玩的弟弟没有给你添太多麻烦吧。如果他有什么照顾不周的地方,你跟我说一下,我会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的。

没有没有没有。问哥人很好的,照顾的很周到。

那就好。不过我看你好像心有疑虑吧。

您是怎么看出来的?确实,此时的胡昊由于问哥的问题,正在观察的眼前这位他的哥哥。

你的神情中就已经暴露了你的想法,有什么不懂的,你直接问就行了。

这个说出来不好吧。

没事,但说无妨。

我听问哥说,你的记性有点差。

怎么能在背后这么说哥哥呢?看来又是欠教育了。那人小声说道。

你说的不假,但是有点儿片面性。我只是在教育弟弟这一方面记性稍微差了点。

哦,是这样啊。

那么还有问题吗?

没有了,没有了。

好吧,说明一下,我这个人说话比较直接,不喜欢绕圈子。

所以,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我此行的目的是为了你未来的发展问题。

未来发展,什么鬼?

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我们觉得你这个人可以值得我们信任。在各方面也没有太大的问题,再加上听证大人的力保,所以我们把选择未来的权利交给了你。

等等,你是说听证大人力保我,什么情况?我和他并没有太大的交集呀,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清楚。对于这个问题,他只是说想要给这个世界增添一分温柔。然后再无其他回答,他态度比较坚决,我们也不好再追查。

没想到他居然对我那么好。

听证大人对你的好可不止这么一点点,但由于保密原因,我不好向你透露。还是先回归正题吧。

好,说把选择未来的权利交给我是什么意思?

联盟这方面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个是你可以选择留下来,留在联盟任职。第二个选择是我们给你自由,你可以选择游离四方,看看这个世界。

这个嘛,不好选择。利害关系能和我说明一下吗?

可以。若你留在联盟,我们会尽量给予你自由。并且会根据你的能力给予你相应的职位,工作压力轻,高福利。如果你想去看看某个地区,欣赏当地的风景,联盟会给你检查员的身份。你还可以选择结交一些权贵,我相信他们也很乐意和你交朋友。凭借你的潜力,联盟会保障你的人生安全。

这么说的话,我都有点心动了。

别着急做选择呀,你先听我把第二个可能说完。如如你选择外出游历,联盟也不会加以阻拦,我们也不会无故侵犯你的自由权利,你只要不做一些犯法的事情,联盟也不会随意介入你的生活。并且联盟会给予你一些物资上的支持,但需要每隔一至五年回来报道一次。但倘若你遭到追杀,也可以选择回来,联盟会给予你保护的。但如如果你死亡,我们会安排你的葬礼,并对你的离去感到几分惋惜。

那我还是选择留下来吧。

别这么早做出选择,凭借你的能力完全可以自保,而且作为你的监护人,我也会保证你的安全。

可是,那联盟希望我怎么做。

你不要管联盟希望你怎么做,就问自己想做什么?

我不知道。说完这句后就胡昊沉默了下来。

胡昊虽然本来就有选择困难症,但是面对这一次选择他更关心的是利害关系。再加上本身也不知道自己想干嘛,甚至连想干什么也不知道。现在的他的眼神中显得十分的迷茫,迷茫同时还有几分愁。

问哥的哥哥,看出了他现在的样子轻微一笑。从空间纳戒中拿出绿青蓝三色的水果递给他。

给我的吗?

是的,拿着吧。

这是什么?胡昊接过水果后,仔细的观察了一番,然后说道。

你不知道吗?这是安心果呀!我确定这是在你的教育范围内的呀,问问没有和你讲过吗?

什么东西?

就是在你的测验之前,我们为了让你了解一些宝物的作用还有价值。特地安排了问问去给你上那节课呀!难道他没有讲吗?

过完年之后我都没怎么见到他。

好吧,和你没有太大关系。他又欠教育了,等以后见面就再给他补补课吧。他哥哥的表情中略带一丝愤怒。

安心果是用来安心用的吗?

安心果是用来平静的心态用的。联盟那边儿也知道你会对这个选择感到迷茫,也能明白你是什么样的感受。所以特地安排了静心山一游。

什么?静心山一游。

静心山,顾名思义平静心态的地方。静心山并非是山名,只要达到某种条件就可以被定义为静心山。静心山分为两种,其一种是适用于那些修炼至走火入魔的人,平静心态,压制心魔地方,他可以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山。但是古时候人们多会在山上进行此番操作,所以其名就由此得来。但此行去的是第二种,那是真正的山。除了基本的作用以外,还可以修身养性,陶冶情操。

清晨,太阳尚未升起。只见一道光划破的天空。正是问哥的哥哥,带着胡昊前来。胡昊是站在飞剑上前进,然而那人是直接在飞。那飞剑是在隔空控制,虽然速度极快,但是相当稳当,保护罩阻挡的风的进入。

很快就到达了此行的目的地。眼前这座山也有接近百丈之高,看上去也就是一座普通的山,与其他的山并没任何明显之分。

这里就是了。此山受各种原因影响,常年清爽宜人,并加上人为因素的改进。我相信在这里你可以明确知道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好的。

传言符你收好了,当你有了自己的结果以后,就启动它。我会在一个时辰内到达接你回去。还有给你的小型储物纳戒里有衣服,冷的话,穿上别冻着。

多谢。

又简单的聊了几句后胡昊就上山了。

今天不会这么巧吧。留在原地的问哥的哥哥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但影响并不算太大,随后就动身返回了。

胡昊看着眼前这座普普通通的山,不明白这里有什么神奇的地方。空想没有用,所以就去实地探考一分。

前行没几步,突然感受到一种特殊的感觉。伴随着感觉,同时到来的还有一阵飓风在胡昊周围吹起,视线逐渐模糊。当再次清楚的时候,发现周围的环境已经发生了巨大的改变。刚来到这里时出了一座山别无他色,然而现在出现在眼前的静心山,宛如仙境一般。

目前身处在一片碧绿的草地之上,这里的环境飘散着淡淡的香味,安抚着人的心灵。面前除了静心山以外又多了月牙瀑布和静心湖,但是由于那两处太远,无法欣赏到它们的景色。虽然来之前就已经通过介绍了解了一点,并且做好了心理准备,然而面对此番景色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人间仙境。

漫步行走着,周围优美的风景深深吸引着胡昊的内心。这里太美了,经不知要从哪里欣赏起,欣赏只是一种说法,更重要的原因是他不知道要去哪里。最后终于做出了艰难的选择,前往静心山山顶。原因很简单,就是觉得在那里观赏到的新月瀑布更加美丽。

又开启了登山之旅,此时他的心中不再是完成任务而完成的,是真正的选择去享受每一分每每一秒的宁静与安详。此时,胡昊脸上透露着微笑,这次不是因为尴尬而灭露笑容,而是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真的挺开心的。来到这个世界后,这是他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

他享受的现在的每一刻,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山腰。突然身后树上的一片积雪掉落下来,此时此刻,胡昊并没有发现,仍然在继续向前。

山顶有一小亭,亭中有一缕红。

胡昊终于慢慢悠悠的走到了山顶,山顶遍布积雪,但感受不到寒冷。梅花点缀着山顶使其更加美丽,梅花丛中有一亭,亭中有一人身穿红袍,在那沏茶。观赏美景的胡昊没有发现的人的存在,而是游历在这梅花丛中,好是惬意。

那红衣男子沉默不语,耐心等待这眼前这位少年。不知过了多久的胡昊才发现那人的存在,急忙行礼。

这里景色优美,我被其深深吸引,没有发现前辈在此,请多包涵。

没有了,没有了。不必约束,来坐吧!

胡昊根据那位前辈的意思,坐在亭中靠近新月瀑布最近的一边。

这里景色确实优美,但是小友你的注意力太集中了,在山脚下我已经发现了你,可以说此行上山,我大部分都在你身边。看到你没有发现我还特地露出了点痕迹。可是你还是只顾看风景,没有注意到。

是这样吗?抱歉。

没事儿没事儿注意力集中也是个好事儿。没有怨我擅自跟踪,反而先向我道歉。像你这样有意思的人真是越来越少了。

此话怎讲?

大多数人来自的目的是为了提高自己的修炼速度,而像你这样来看风景的人却很少。

这里还有其他人吗?我怎么没有看见?

大多数人都身处在外岩石壁内修炼,不到破封之日般是不会出来的。外岩指的是包围着这片世外之地的山脉,由于这个世外之地并不小,就算站在山顶上才也勉强能看到。

这样啊。

不止这样,我来给你补充一下关于这里的景点。当前我们身处的静心山是这里的中心,向北走会有静心湖和新月瀑布,新月瀑布的背面是万花田。我花田的香味会使人开心,是一种很甜蜜的感觉。从这里向南走,是一望无边的草地,最后到达的是地方是静心森林。

前辈在这里生活了多长时间?

不多,不到300年。

不到300年?听到这个数字胡昊感到十分的惊讶。

对了,还没问前辈怎么称呼。

在下无忧,那你呢?

晚辈胡昊。

胡,胡。我记得联盟高层里好像没有这个姓氏吧,你从何而来?又因何进入这里?

我从故乡而来,来此是为了明白真心做出选择。

故乡吗,是不是再也回不去了?

前辈怎么知道的?

好久没有见到入界者了,我记得上一个出现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估计已经没了吧。

前辈是怎么看出来,我是入界者的。

判断这个呢是需要很多因素的,最为代表性的就是身体结构的不一样。毕竟心的位置不一样,我们都是在中间,而你的是在左边。

原来如此,受教了。

那让我猜猜你此行的目的吧。看你小小年纪就已是心魔缠身,可是为此而来吗?

回禀前辈,并不是。他虽是我的心魔,但也是我成长中的朋友。在没有来的时候,我们就已经认识了。他很早就陪伴我了,俺俩的关系还算可以。

这样啊。

如果前辈不信,我可以叫他出来当面和你解释。毕竟在口才这一方面儿,他确实比我好。解释起来的话肯定要比我详细一些。喂,你出来。

你不用叫了,我的正气太重了,魔根本靠近不了我。更何况你呢未成形的心魔呢?

那不会对他有危害吧。

你如此关心他,看来你们的关系真不错。确实只要他不主动攻击我,所以说,我的正气在重也不会想起分毫。

是这样啊,我放心了。

那让我再猜一猜,既然你不是为了此事而来。会不会是联盟那些老家伙刁难你了?毕竟你的身份比较特殊,如果看管不好的话,还有可能对联盟造成威胁。

确实,不过也不全是。我仔细想来,就是想知道内心到底想要什么。是选择留在联盟还是去外面走一走?

哦,没想到那群老家伙竟然能给你这样的选择。是挺信得过你呀。

若不是听证大人力保我,我也不会有这样的待遇。

听证,力保你。看来你确实不错。

前辈认识听证大人。

不能算是认识,不过他的事迹有我也是略有耳闻。这个人处事精明,待人也很好。在联盟内的名声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他既然他既然都力保你,那多数人也能信得过你。

这样啊!

那他好不容易给你争取来的机会,可要好好珍惜,不能浪费,所以你该如何选择?

不知道,这也是我此行的目的。那前辈有何高见?

对于这种事,不要去征求别人的意见。这次选择严重影响了你今后的生活,那是你的未来,未来只有你说的才算,不是吗?

话虽如此,可是我更担心这背后的利害关系,如果我。胡昊说到这里欲言又止。

你就不要想这么多了。听到他说的这句话,无忧心里受到了很大的冲击。先是沉默了一会儿,随后又说。

若他当年也能考虑这么多就好了,如果我当年能顾及私情,下手轻点也不至于是那样的结果。

听到无忧前辈这么说,胡昊立即起身道歉。

抱歉前辈,完备不知此番话语触及到你曾经的伤痛,万分抱歉。

没事儿没事儿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表面上是这么说的,然而无忧眼中透露着一番景象,他陷入了回忆。也是在这里,同样的地点地点,胡昊身处的位置上坐着一位红发男孩,左边是一位女孩。那时的无忧相当的愤怒,对那名男孩儿是质问道。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明明有实力,你却要那样,。到底图个什么?

十分抱歉,子顾兄。这里真的不适合我,我想出去看一看,看看这世界。有很多事情,在这里是根本学不到的,也是无法了解到的。

你,你,你气死我了。说好了做一生一世的好兄弟,一同成长,永不分离。难道这些都不算了吗?

好了,阿诚,不要说了。既然这是阿忧的选择,就让他去做吧。这世界真的很大,如果有机会我也想去看一下。

不是,兰兰。怎么这么偏向他呢?你也应该明白,他这个选择会带来多大的后果。

我不是偏向他,我只是尊重他的选择。

在回忆,无忧前辈与那女孩吵得越加激烈。回忆外,胡昊看见他正在沉思的无忧前辈,也不好意思打扰。就是转过身去欣赏那远处的瀑布。

好了,好了。顾兄,兰姐。我心意已决,你们就不要再劝了。我能照顾好自己的,请你们放心。

回忆到此结束,回忆外胡昊仍然在那艰难的做的选择,目前的情况因为珍惜生命的原因更加偏向于留在联盟。

这个世界好像挺危险的,要不就留下来吧。他在那小声嘟囔着,再小的声音也被回过神来的无忧前辈听到了。

是啊,这个世界确实危险。你来了也没有多长时间,也没有结识太多朋友。若哪天你突然出了什么意外,或许连看望你的都没有。

前辈所言极是,要不我就留下来吧。

留下来好啊,等哪天走的时候,掉念的人还稍微多一点。

前辈,此话什么意思?

在外面,死的时候起码能知道原因。然而在联盟里,就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一定知道。联盟里边也是成天的勾心斗角啊,说不定哪天你就成为了政治上的牺牲品。

说到这里,无忧前辈又再次陷入了回忆。这次回忆的内容是他那两位好友的葬礼,前放在两具棺材里摆放着那两位冰凉的身体。为什么会这样?前来吊念的无忧前辈已是泪流满面,痛哭流涕地喊道。

看着再次上了神的无忧前辈,胡昊是更加的茫然。现在的结果是留也不是,去也不是。正是为此发愁啊。

胡昊在思考的时候,前辈又再次回过神来。

无需太过烦恼,此行为何,难道忘记了吗?不要太过在意别人的想法。你只需要明白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顺着自己的心走。成长不是一帆风顺的,只要你还活着就会遇到挫折。挫折不可怕,可怕的是你没有面对他的勇气。

诚诚,诚诚。你在吗?这时山下突然传来了娇弱的女子声音,她在呼唤的什么?那女子走上山顶,出现在我们面前。

诚诚,你怎么不回话呀?哦,原来这里还有一位小友啊!抱歉了没发现。

兰兰,不要这么叫我了,好吗?那个名字已经成为了历史,现在请称呼我为无忧。

现在你爱怎么称呼自己怎么称呼自己,就算你的名字再怎么变你还是那个城城,没有变。

还是叫我无忧吧,那个名字听起来有点难受。

也不要太自责了。那件事情的主错又不是你,你也只是根据指示行动。毕竟从做出选择的天启,他也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虽然这么说,但我还是有点儿放不下。

那如果我已经走了,你就更放不下了。

是啊,原本都觉得你已经凉透了,结果你又奇迹般的复活了。虽说你又回来了我很开心,但是生气的时候还是想把你放回去再关你两天。

你说什么?要不是靠灵力循环,我能带缺氧的环境下坚持那么长时间,要再把我放回去,信不信当面表演死给你看。

气话,气话,不用当真。

无忧与兰兰小姐谈话的同时,胡昊心中被前辈的一番话语深深的刺激到了。他望着那瀑布,心中有如止水一般,宁静安详。同时伴随的沉思,也发生了异样。

很快,无忧与兰兰察觉到异样,看像胡昊。只见灵力从他身体中溢出,环绕在周围。面对这番景象,那女子十分惊讶。

此子竟然有如此潜力,小小年纪竟然已经悟道了。

看来就心里引导做的还不错,既然已经选择好了,那属于他的故事也将开始了。敬请期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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