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次你该信严某了吧!”严宇在一旁谄媚道。
“当然,本王特地给你摆了庆功宴,一会儿去本王府上坐坐吧!”端木兴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然而,严宇却笑不出来,他深深感受到自这只老狐狸眼神里传达的寒意,他挤出一丝笑容回道,“庆功就不必了,严某还有事情要办,还望王爷见谅。”
“哎,什么事情也都可以等喝完这杯酒再走吧!”端木兴极兴趣的看着他,再次拍了拍他,“走吧!本王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叶陌桑在被关进一间牢房里时,眼睛被蒙上了,在漆黑之中,她只能凭借着听力去观查一切,可又是在深夜,她几乎什么都看不到,等再次睁开眼时,她已经像只野兽一般,被关进了一间铁牢,围着她的铁柱根根近碗粗大,虽然替她解开了手脚索链,却给她套上了脖子,总之,她处于一个没有一线逃生机会的死牢,而看守她的正是这次抓获她的黑衣人,这群黑衣人个个身手不凡,她除了等死之外,似乎没有什么路可走了。
叶陌桑能有这种待遇,也是全托了严宇的福,连狼桢国沼狱都能逃出去的女人,能力可怕到让人害怕,端木兴只好给她建立了一间牢不可破的死牢,在拿她完成交易之前,她绝对没有任何生还的可能。
暗室里,端木兴惊讶的听着张超的讲说,不由心生一股赞叹,“如此女子,难怪会让严宇惧如鬼神秘,只怕我们昭月国没有女子可比得过她了。”
“王爷,书信都送到了狼桢国了吗?”张超恭敬的问道。
“刚刚出发送信,如果她真有这种价值,狼桢国迟早要亡。”
“哦?属下只担忧我们花费如此力气去抓一个女人回来,到时候,如果狼桢国不买帐,那就没意义了。”张超担忧道。
“放心吧!本王打听过,这个女人对龙舞阳来说,是深爱的女人,他绝对会做出正确的选择。”端木兴自信道,转头朝另一个黑衣人寻问道,“找到了吗?”
“回王爷,已经找到了严宇的落脚之处,王富正领着十二精锐前去抓人。”
“这就好,本王白白损失了一万两黄金,这个得替本王追回来。”
“王爷放心,人跑不掉,钱财也绝对跑不掉。”
“你们记住,这就是叛国贼人的下场,任何有背叛之心的人,本王绝对不会让他好过。”端木兴严词厉声喝道。
周围的数十人立即吓得哆嗦了一下,跪地表明自已的忠心,端木兴哈哈一笑,“本王信得过你们,起来吧!”
牢里的生活对叶陌桑来说,枯死般,只能用沉睡来踱日。
三天后,尚府门口,站着一人一马,男子那略显疲倦的双眸,并没有掩去他自骨子里透露出来的贵气,看着这座陌生的府坻,纪流殇曾经发誓过这辈子再也不想见到的人,今日他却不得不来求他,为了凌月,任何屈辱对他来说,他都甘愿忍受,他已经在昭月国转了一天,可他却什么线索也没有,到底抓凌月的是什么人,他毫无头绪。
“你找谁啊?”尚府门外的家丁见站在门口许久不说话的年轻男人,好奇发问道。
“请问。尚尊寒将军在不在?”沙哑的声线寻问出声。
“哦!找少爷啊!少爷在府里呢!”家丁热情的笑道,全没有对纪流殇一丝的敌意。
“那麻烦你带我去见他。”纪流殇不由礼貌出声,虽然对这家府坻的主人没有一丝好感,但这家丁的态度让他心怀感激。
“里面请。”家丁替他牵马在门口的马栏里放着,领着他进门。
尚,这个姓氏在昭月国显得尤为珍贵,因为尚是崇高的意思,在三百前年,尚氏的祖先立下了奇功,被当时的太祖皇上亲自赐姓,凡是尚氏一族,又是男嗣,皆有封候,如今传到了尚尊寒这一代,也算是跟随了祖父的路了,成为了一代名将,府坻自然是雄健辉宏了,此时,书房里,锦儿细心的研着墨,一边偷望着公子正画的凌月像,赞道,“公子,可真是像极了凌月姐姐呢!”
只见尚尊寒一身锦衣华服,玉冠束发,处处显其珍贵身份,配上玉冠般的脸,深邃的五官,做为昭月国闺中少女心目中完美的夫婿人选,他是当之无愧,他左手轻撩着衣袍,右手执笔,笔下所到这处,皆绘着画中女子的风韵神彩,那精心点拔的凌厉眉宇,似笑非笑的妩媚眼神,红唇微扬,一身梅红衣袍,裙摆飘逸,说不尽的性感迷人,收笔,凝视着画中人许久,尚尊寒微叹了一口气,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他一敛眉,沉声道,“进来。”
门外的家丁推开一扇门,朝身后的纪流殇道,“公子请进。”
纪流殇含首,微呼一口气,掀袍步进了宽大的书房,走到侧殿门口,一眼就看见正在欣赏画的两个人,而被尚尊寒拿在手里的画像,也顿时映落了他的眼,就仿佛看见了凌月的本人,纪流殇眉宇顿展,“是凌月。”
听到身后的唤声,尚尊寒猛然回头,当看见站在身后的男子,他有了一个十分可笑的动作,立即将画隐藏在背后,惊声道,“怎么是你?”
锦儿也吓了一跳,擦了擦眼睛,以确定自已没有看错,这不是在狼桢国的时候欺负公子的那小子吗?“你来干什么?难道你又想欺负我家公子?”
纪流殇并不生气,只是苦涩一笑,“你有闲心画凌月的像,不如想办法怎么救她吧!”
尚尊寒神色一变,立即上前一步急问道,“凌月怎么了?”即然纪流殇会亲自找上门来,他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