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鹤从怀中掏出一块玉,那块玉也刻着那种奇怪的花。
他用指腹摩挲着那块玉,陷入了沉思。
“扑通!”我气呼呼地朝河中央扔了一块石头,揪着自己面前的草,“哼,你强你了不起呀,看我以后要是把你赢了,不烧了你那一巷子的花我就不叫大爷了!”
然后我便去了街上,街上着实有些奇怪,但我又说不出哪不对劲。
“丫头,这几日也不见你采草药来卖了,出什么事了吗?”街上药铺的一位大伯叫住了我。我才发觉自己确实有几日没卖草药了,许是留存的银子还够,就没想着再去赚银子。
“是近日店中的草药不够用了吗?要是不够用了,您说一声,我那还剩了些草药,一会儿给您拿来。”边说边朝店内看了看,“大伯,今日您这药店人怎么这么多呢?”
“丫头,看来你是真的有几日没来街上了吧。前些日子那些土匪又下山来洗劫,还天生最喜欢去洗劫那些妇女多的人户。”他说着也不停下手中的动作,继续找药,“这两三日下来,要么就是土匪伤了死了,要么就是这些可怜的人伤了亡了。唉,也不知道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老伯摇了摇头,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把药递给了学徒。
我瞪大了眼睛,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什么!他们还敢来,上次我可是拼了命的跟他们的头打了一架,不是说好了今年再也不来了吗?看来土匪的话就是不可信。”我气急了,抓着一个药包捏了起来。
“哎哎哎,丫头,我的药!快放下。”
我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把药放下,又对老伯说:“意思啊,大伯。”“唉,没事儿。这药没捏坏就行,要是捏坏了,我肯定多诓你这小丫头几筐草药。”他笑了笑,表示并没有什么,“那丫头我就先走了,要出诊呢。”
“好的,大伯,你去吧。我也回我那破庙看看去。”说着挥了挥手,朝自己的破庙走去。实际上我是回去拿我的那些工具,下定决心要去捣那土匪窝子。
当夜来临的时候,我抱着我那些工具,哼哧哼哧的往外跑。跑到巷口便愣住了,那巷口站着的不是秋鹤又是谁?
我叹了一口气,颇有些无奈,也不知他是如何知道的。想了一会儿,又不禁窃喜起来。不是正愁没有帮手,自己能力又不够吗。看看这不就是一个大好的帮手吗?心中大笑了几下,有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
“喂,你在这儿干嘛?”我本着自己是大爷的样子,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语气冲人地说。
“等你。”他逆着月光,迫使我看不清他的脸,可我感受得到。他此时的目光是灼人的,灼烫了我的心,让它跳得快了些。
然后我又听到他开口说:“医馆的大伯见你今日的所作所为,猜到了一半。同我说,你近几日或许会去土匪那儿……捣乱……”呃……,他这用词也颇有些不当了吧,我明明是去扬威的,怎在他口中就变成了捣乱呢。
“那你来这是干嘛的,是想同我一起去看看我的笑话,还是……”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了。“陪你。”
“陪我?”我觉得稀奇。“对,陪你去捣乱的。”说完我趁着月光看见他勾起了嘴角,我的心跳又变快了。我知道我完了,我会栽在他手上的……